丁二毛一个瞬移,躲开了女子致命一击。
再绕到女子身后,在她肩井穴上捏了一下,女子全身酸麻,跪在地上。手中的钢针也掉在地板上。
丁二毛捡起钢针,站在女子面前,仔细审视着。
这是一位二十来岁漂亮女孩子。
“说吧,谁派你来的?”
女子紧咬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丁二毛在女子下巴捏了一把,女子张开了嘴,丁二毛把一颗药丸扔进她的嘴里。
“我是苗疆毒王,你刚才吃的是我的独门毒药,每个月会复发一次,没有我的解药,你就要嗝屁!明白吗?”
二毛式经典出场白。
女子的眼睛眨巴了几下,似乎不怎么相信。搁谁也不信啊,世界上有这样的毒药吗?还每个月都会复发一次,哄谁的啊。
不由你不信!更不怕你不信!
丁二毛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向女子,口中念念有词。
女子感到腹中剧痛,捂着肚子瘫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一样,惨不忍睹。
她的意志力惊人,居然忍耐了好几分钟,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向丁二毛求饶。
“你饶了我吧,我说。”
丁二毛收了手指,“早说不就完事了嘛。”
“没有人派我来,我是自己要杀你。”
“为什么要杀我?”
“为了我表姐。”
“你表姐是谁?”
“就是昨晚在酒吧被你抓的那个女人。”
“玫瑰啊?你跟她是一伙的?”
“什么玫瑰,谁跟你说她叫玫瑰?”
“警察局副局长啊。”
“昝友炮啊?”
“你认识啊?”
女人啐道:“呸!这个老龟孙,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我表姐叫甄刀妹。”
“她为什么要杀我?”
“为了钱?”
丁二毛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他赶紧坐稳了。
“我很值钱吗?是谁悬赏杀我?我的头值多少个大洋?”
震惊之余,丁二毛还有些兴奋,只听说一些江洋大盗的头很值钱,官府动不动就悬赏十万大洋缉拿,没想到我丁二毛的头也值钱了。
一连串的问题就像连珠炮一样抛给了女子。
“你想多了,你的头一分钱都不值。”
丁二毛的心一下子就凉了,“那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表姐家里需要钱。”
“谁家里不需要钱?难道这就是杀人的理由?”
女子叹了口气,“唉,我表姐是个苦命人啊!她嫁了一个男人,生了一个孩子。孩子生下来不久,这男人呢就死了。”
“怎么死的?”
“说来也是可悲,走在大街上,被一个跳楼自杀的给砸死了。”
“跳楼自杀的也能砸死人啊?”
“怎么不能,从二十层楼跳下来的。都怪这些龟孙开发商,干嘛要盖那么高的楼!要是三层五层的,能砸死人吗?”
“这就一巧合罢了,你接着说。”
“我表姐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到六岁,眼看要上学了,不知怎么回事孩子突然得了一种怪病。”
“啥怪病?”听说有疑难杂症,丁二毛来兴趣了。
“孩子站不起来了,只能坐轮椅,你说这还怎么上学?”
“有没有去医院检查?”
“去的呀,城关卫生院,黑林县医院,都查不出病因。”
“你去大医院啊!”
“去啦,金沙市第一医院,说了是神经方面的问题,要动手术。”
“那还等什么,赶紧动啊!”
女子苦笑,“这不是没钱吗。”
“要多少钱?”
“五十万!”
“怎么这么多?”
“人家说了,这还是看你们困难照顾了,换了一个人至少六十万!”
“好吧,那谁给她钱,让她杀我的?”
“昝友炮呗。”
丁二毛吃了一惊,原来昝友炮故意把我引到今夜不回家酒吧,然后安排甄刀妹杀我。
“昝友炮为什么让甄刀妹杀我?”
“为了他自己呗。”
“为了他自己?”
“去年警察局有一位副局长被人杀了,你知道不?”
“听说是黑玫瑰杀的。怎么了,这和昝友炮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了,他身为警察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都一年了,别说抓凶手了,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他能不着急吗?”
丁二毛点点头,“是啊,肯定着急。”
“他抓不到凶手,上面的压力又很大,他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找一个替罪羊啊!”
“就是你姐啊,可是他是怎么找到你姐的呢?”
“说来也是巧了,有一次我姐带着孩子去县医院看病。
正好昝友炮也在医院看病,他看我姐抱着孩子哭,就问了几句,知道了孩子病了,我姐急需一大笔钱。”
“所以他就让你姐冒充黑玫瑰杀我,然后他就可以让你姐当做替罪羊,把去年的案子也结了?”
“是的,他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是警察。”
“你是警察?”丁二毛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女子点点头,“是的。”
丁二毛把脸一板,“你在警局是什么职务?”
“我就是办公室的一名文职。”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贾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