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媚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丁二毛,那目光仿佛能够喷出火来。
她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般苦苦相逼?”
只见丁二毛缓缓地伸出手,毫不犹豫地将脸上的面具一把撕下。
一张英俊非凡、轮廓分明的面庞暴露在了宋太媚的眼前。
他的双眸犹如深邃的寒潭,冰冷而又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乃丁二毛。”丁二毛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宋太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的愤怒与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得她浑身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她才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厉声喝道:“你为何要害我父兄?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丁二毛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义正言辞地回答道:
“哼!你们宋家成立野狼帮,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老百姓!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听到这番话,宋太媚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
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发疯似的尖叫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都是你的污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说着,她不顾一切地朝丁二毛扑去。
丁二毛早有防备,他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宋太媚的攻击,
同时迅速出手,准确无误地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子塞进了宋太媚的口中。
那颗药丸子一入嘴,宋太媚顿感一股强烈的剧痛从喉咙处蔓延开来,瞬间传遍全身。
她痛苦地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待宋太媚死去活来地挣扎了好一阵之后,丁二毛这才冷冷地开口说道:
“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我的独门毒药。除了我手中的解药,别无他法可解。
你若还想活命,就乖乖地听我的话!否则,不出半个时辰,你必将毒发身亡。”
此时的宋太媚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她喘着粗气,艰难地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听从丁二毛的吩咐。
见此情形,丁二毛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两份协议,递到了宋太媚的面前。
这两份协议正是鸣泉山庄的转让协议,上面清楚地写明了宋太媚需要将这座山庄以仅仅一元钱的价格转让给丁二毛。
宋太媚看着那份协议,心如死灰。她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自己根本无力保住山庄。
即便不交给丁二毛,县里迟早也会派人将其收回。
想到这里,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颤抖着双手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丁二毛把宋太媚暂时押在别墅里,做好这一切后,他这才有时间坐下来休息。
任妮端来一杯茶给丁二毛,“恭喜局座,财色双收啊!”
丁二毛轻轻摇头,“错也,我没有这个想法。你现在联系一家装修公司,找一些工人过来,我要把这里重新布置一下。”
“是局座,那您到底怎么想的?”任妮好奇地问。
“现在没时间,晚上我再告诉你。”
丁二毛拿来一个本子,在上面画着。
半个多小时之后,只听得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紧接着两辆体型巨大的货车缓缓驶到眼前停下。
车门被猛地拉开,数十个身着工装的工人鱼贯而下。
丁二毛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精心绘制的图纸,快步走到装修公司负责人面前,
郑重其事地将其交予对方,并详细说明了自己对于改造野狼帮原先训练大厅的各项具体要求。
他再三强调必须严格依照图纸所设定的标准来进行施工布局,不得有丝毫偏差。
安排好装修事宜,丁二毛带着任妮来到宋太媚那豪华无比的别墅之中,四处搜寻着可能隐藏财物的地方。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仔细查看每一处可疑之处。
终于,经过一番努力,成功发现了一间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暗室。
当他们推开那扇门时,眼前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
仅仅十几平方大小的房间内竟然堆满了琳琅满目的珠宝、一根根沉甸甸的金条以及一沓沓厚厚的现金。
任妮惊得嘴巴都合不拢,半晌才回过神来,激动万分地朝着丁二毛大喊道:
“局座啊,您这次可真是发大财啦!”
丁二毛则显得相对淡定许多,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说道:
“这点儿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呢?依我看呐,宋大路的别墅里头肯定还藏着更多更值钱的宝贝呢。”
说罢,二人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宋大路的住所。
果不其然,在宋大路的别墅里,他们同样也顺利找到了一个隐蔽的暗室。
推开门一看,只见里面同样满满当当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闪烁着耀眼光芒。
一幅幅精美的古玩字画整齐地挂在墙壁之上。
此外,还有数量惊人的成捆现金码放得整整齐齐。
面对如此巨额财富,任妮兴奋得难以自持,满脸通红地转头询问丁二毛:
“局座呀,这么多财宝摆在眼前,您到底打算如何处置它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