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您这是怎么了?”
白若琳打着呵欠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眼底还带着几分朦胧之意。
“三长老!有人要杀我!”天图赶紧说道。
“大长老,您别疑神疑鬼的了,怎么会有人要对你下手?”
白若琳坐在了沙发上,随手摸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了。
“我没骗你,杀手就在我家里,我感觉到了。”
天图面色严肃地问道:“你觉得这杀手会是谁派来的?”
见天图说得跟真的似的,白若琳也有些相信了:“你确定吗?看见人了?”
“要是看见人了,我现在怕是就不能来见你了,没看见,但是我感觉到了,对方肯定是天境高手,而且不止一个!”
天图笃定的说道,他的武道修为虽然一般,但是这感觉向来很准确。
“这段时间咱们得罪的人,怕是只有一个吧?”
白若琳眯起了眼睛,神色也跟着严肃了起来:“但是你觉得五长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这可说不准!保不齐那家伙狗急跳墙呢?”
说起这个,天图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了。
因为他也在怀疑唐小松,除了唐小松之外,他想不到还有谁会想要自己的命了。
“杀害唐门长老,这可是大罪!他承担得起吗?”
白若琳有些迟疑地看了天图一眼:“你确定自己没有招惹其他人?”
“三长老,除了他之外,谁还有这个胆子?”
“不对啊,唐门的那几个天境高手按说是不会对你下手的,若是这样的话,那唐小松是从哪儿找的人?”
白若琳眯着眼睛分析了起来,天图当即说道:“肯定是无极殿的人!”
“无极殿?”
白若琳沉吟了一声摇了摇头:“唐门跟无极殿之间向来是和平相处,而且咱们跟唐小松不对付,白蛇府那边的人又向着咱们。”
“所以咱们一旦打起来,无极殿完全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他们没有理由帮着唐小松。”
“那你觉得京都之中还有哪儿能找到天境高手?”
天图反问道,据他们现在已知的情况,这天境高手除了无极殿就只有唐门和白蛇府能找出来了。
被天图这么一问,白若琳发现的确是无极殿的嫌疑最大。
可是这唐小松是怎么跟无极殿的人搭上关系的?
无极殿这些年掌控着天下的武者,按说是不会参与他们这些帮派之间的斗争的啊。
“三长老,这唐小松现在已经对我起了杀心了,下一个就是你了。”
天图看着白若琳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咱们也……”
“不行!”
白若琳果断地说道:“咱们不能对唐小松动手,若是被查到蛛丝马迹的话,唐门就容不下咱们了。”
“唐小松都能对咱们动手,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放心吧,他蹦跶不了几天了,等到解决了唐天,下一个就是他!”白若琳一脸的自信。
一看见她脸上这样的表情,天图就觉得后背有些发凉,这女人……招惹不起!
与此同时,京都许仙楼内。
大半夜的接到了唐小松的消息,说不需要对天图和白若琳动手了,叶倾城赶紧连夜将自己派出去的人给叫了回来。
若不是看在唐天的面子上,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将就这个家伙的。
无极殿好歹也是统管天下武者的地方,就这么被他们帮派之间的斗争所利用,传出去她都嫌丢人!
……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便来到了国际医药交流会的前夕。
唐天对于陈映雪的安全还是很不放心,临走之前对武俊霖千叮咛万嘱咐,还给他洗脑了一通,这才让武俊霖跟他保证,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陈映雪。
得知他要去京都参加比赛,陈映雪也没拦着,甚至还通情达理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声说道:“若是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带……她们,来江城玩。”
唐天的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他自然知道陈映雪口中的这个她们指的是谁。
“老婆,你简直是这世界上最通情达理的女人!”
一时间,唐天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见唐天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陈映雪踮脚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
看着唐天的车子远去,陈映雪还是有几分怅然的,似乎从这一刻开始,她就接受了自己要跟很多个女人共享同一个男人的事情。
……
京都,机场。
得知唐天要来,江澜早早地就在机场等着了。
今天的她换下了西装,里面是简单的内搭,外面套着一件风衣,身侧还跟着两个保镖,整个人气场十足。
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江澜的心也不由得跟着提了起来。
这男人就是这样,永远都能让人牵肠挂肚,一想到能见到他,江澜甚至连工作都放下了。
不多时,她便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赶紧冲着唐天挥了挥手。
唐天自然也看见了江澜,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老婆!”
这一声大庭广众之下的老婆让江澜不自觉的红了脸,刚才目光还在她身上流连的那群男人更是在听见这一声老婆之后一个个地惊掉了下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唐天的身上,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么有福分,竟然能跟江澜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然而,唐天那朴素的打扮却让在场的男人颇为失望。
好好的一颗白菜,怎么就让这头猪给拱了呢?
人群中,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朝着江澜走了过去,想要名目张胆的跟唐天抢人,然而,人还没靠近江澜就被她的保镖给拦住了。
“这位先生,没事儿的话麻烦离我们小姐远点。”
保镖语气生冷的说道,另一边,唐天已经跟江澜抱在了一起,两人手牵手有说有笑地朝着外面走去。
这一幕更是让男人痛心疾首,造孽啊!
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着了那小白脸的道了呢?
然而,当男人看见江澜带着唐天上了门口的车队时,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