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咱们都是初创者,你们也是未来可期!刚成立的团队到处都是缺点,但却有个优点是独具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那就是我们没有任何陈规陋习,一切美好的追求都不会被阻碍!只要我们共同努力,就一定可以将我们的团队打造成一个令人羡慕的优秀团队,任何新兵都将以加入我们的团队为荣!而且,你们将是第一批从这里送走的飞行员,你们的未来,将从这一刻开始发光发热!”
“送走?送去哪?”四人迷惑地问道。
“当然是前面的六个旅,优秀的飞行员总是向往那边的,能调入那边,本身就是一种荣耀。”
“咱们就这几个人,您舍得让我们走?”李浩瑞问道。
“这里只是一个跳板,我更希望看到你们进步,怎么会阻拦你们呢?”
“哇,您真是太伟大了!”王欣彤夸张地说道。
“伟大谈不上,我只是更清醒而已。”
张松阳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团长,我记得咱们三团原来就有两个人,还有一个呢?”
“哦,我让他负责组建第四大队,他现在正在新兵部队当教练呢,顺便挑选优秀的新兵做队员。”
谭清玄是上尉衔,他带着四人来到公共训练室,并没有激起一丝浪花。这里是最初刘亚谯带他们来分组的地方,一百多名新兵在教官的指导下熟悉着无人机控制器,那些教官们只是看了一眼新来的人,就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你们的专业水平都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欠缺的是多机编队和战机战舰混合编队训练。这些在控制器的训练模式里面都有,我能够指导你们的,也就几句话:多机编队和混合编队与你们平时打训练不同,它更加强调纪律性,一切行动必须是以命令为前提,无论是飞行路线,速度,阵型,都必须严格遵循要求,留给你们自由发挥的空间有限。一个好的飞行员不只是需要有灵性,也需要有纪律性,团队配合最忌个人英雄主义。需要你自由发挥的时候你可以飞得很酷炫,需要你打配合的时候又能够做到像一个标准的螺丝钉,这才是一个合格的飞行员。”
四人立正:“是!”
于是他们找了个角落开始训练。别看这里地方大人多,但纪律性还是很好的,环境并不嘈杂。四个人在角落很僻静,也没人打扰,倒也很知足。
下午四点,谭清玄给四人送来了下士的肩章及士官证,于是他们就成了这里仅有的四名士官,十分另类。晚上,张松阳把行李搬到了苏朝辉他们的宿舍,就算是彻底脱离二团了。
两天之后,十三旅三团的专属训练室完工,谭清玄带着属下高高兴兴地入驻了。这里面积大约两百多平方,配置了三十多台控制器,数量不多,但就他们现在的几个人,多了也是浪费。刘亚谯也过来看了看,说了一番鼓励的话,并承诺近期再给他们补充一批新兵。张松阳就提出要李三省和钱海山他们,刘亚谯点头表示会尽量争取。
十一月八日,周日。
周日的训练时间只有四小时,下午开始就是休息时间了。张松阳取回手环联系常之华,结果常之华说让他去上次的茶馆找自己。张松阳想起半年前来这里游览的情景,就去了娱乐区的那间茶馆。
娱乐区还是原来的样子,茶馆也还是原来的茶馆,只是通道冷冷清清,不复原来的喧闹。张松阳走进常之华报给他的包间号,只见中间的桌子前坐了四个人,墙边的椅子上坐了五个人,清一色的蓝黑相间的军装,不过都没戴帽子。许诚治招呼道:“松阳,还愣着干嘛,进来坐啊!”
张松阳有些懵,穿越了吗这是?
端木令运笑着说道:“哈哈,你们看这小子,像不像第一次到咱们训练室的时候?”
吕浩然脸上也满是笑意:“还真像,尤其是这副没睡醒的迷糊样,哈哈!”
“队长!端木!老周,老江,老吕!都到齐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张松阳甚至还退出去看看门牌号,“不是14号多功能室,看来是真的,哈哈!”
张松阳上前与许诚治五人一一拥抱,五个人都很高兴,吕浩然拍拍张松阳肩膀道:“没想到你现在就当了飞行员了,哟,下士,已经下大队了?”
许诚治五人都是中士,李三省,钱海山,孟载晨和常之华还是列兵,他又是那个出挑的。
“刚上来就下大队了,三省他们应该也快了!你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我自从来到这,就没联系上过你们。”
“还是那样呗,当兵的日子就是千篇一律。”周海华道,“不过最近我们训练任务重了,手环只有周日给半天时间。”
“松阳也来了太空军,恐怕我们的战队要青黄不接了。”许诚治道。
“其他战队的也好不到哪去。”钱海山道:“我们那一批上来后,海口的和广州的也都各上来一批,我看到比赛时的熟悉面孔都来得差不多了。”
“对了,你们都是哪个旅的?”
“老许和老江是十一旅的,我是十四旅的,老周和老吕是十五旅的。”端木令运说道,“你呢?”
“我是十三旅的,三团,没几个人,感觉就像是进了个草台班子。”张松阳道。
“都那样。”许诚治道,“好的飞行员都被前面六个旅抽走了,新飞行员训练得又慢,所有的无人机旅都缺人。上面有人想把训练时间压缩,但也有人不同意,所以现在的新兵训练就有点乱。而且我还听说,智神星的外星人已经集结完毕,估计就快要向地球进军了。”
很多人倒抽一口凉气:“真的假的?”
“这么说,属于咱们的战争就快来了?”
常之华面色瞬间垮了下来:“可是我还没飞过无人机,怎么办?”
“没事,张松阳会保护你!”端木令运接口道。
“你给我滚!”
“哈哈!”
张松阳没接话,他的心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既对战争造成的破坏充满抵触,又隐隐有一丝期待,不知道自己的技术在真正的战场上是否有效?可别真如董嫣然说的那样,自己的玩票经验就是个笑话,真正面对敌人的那一刻变得一无是处。
故友相逢都是喜悦,即便是战火即将蔓延到自己脚下。许诚治提议去小酌几杯,但为时尚早,不太合适,于是就继续吹牛聊天。一直到下午五点钟,甚至都有几个人在椅子上睡了一觉。十个人移步隔壁的川菜馆,炭烤鱼水煮肉点上,随后许诚治打开一瓶白酒,高喊:“人生苦短!”
众人把杯子放在一起:“倒满,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