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龙雷厉风行,很快就从寨中挑选出三十名根骨极佳,且都有一定天赋的年轻人。
李昭从系统中兑换了《炼身》的基础武学,将这本秘籍交给了他们。
“这本书,是无荒的立身之本,希望你们认真研习,不可懈怠!”李昭语气严肃地说道。
另一边,蒙云也已经赶到西风寨,他站在废墟中央,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身后的秦国士兵,各个面露惊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
“怎么会这样?”
“西风寨竟然被夷为平地了?”
蒙云沉默不语,目光扫过周围。他不相信,李昭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传令下去,在荒州城中寻找李昭等人的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蒙云语气冰冷地吩咐。
与此同时,廉城城主府内,李昭正在书房中与李妙如讨论“玄冰九针”。
李妙如的手指指着医书上的穴位图,眉头微蹙:“寨主,这后半部分的针法,似乎比前半部分要复杂许多。”
李昭点点头:“不错,这后半部分的针法,更加注重内力的运用,需要对人体经脉穴位有更深的理解。”
李妙如正要继续追问,目光却无意间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张羊皮卷上。
这张羊皮卷是李昭前几日从城主府的密室中找到的,上面绘制着奇怪的图案和文字。
“这是什么?”李妙如好奇地问道。
李昭拿起羊皮卷,仔细端详:“我也不清楚,上面的文字我从未见过。”
李妙如凑近看了看,突然惊呼道:“这上面的文字我认识!”
李昭惊讶地看向李妙如:“你认识?”
李妙如点点头,解释道:“我父亲曾经游历四方,去过旧青州,我小时候耳濡目染,也学过一些青州的语言和文字。”
李妙如指着羊皮卷上的图案和文字,解释道:“这是一张藏宝图!图中记载的宝藏,就在三千里外的山外山中。山外山的后方,有一处隐藏的石门,羊皮卷上记载了具体的路线。”
她将路线清晰地标注出来。
李昭看着地图上标注的路线,心中激动不已。
“滴滴!”
“神级系统启动!”
“恭喜宿主破解宝藏图,请宿主在一个月内找到青州王族留下来的宝藏,期限为一个月!”
系统的提示音在李昭脑海中响起。
李昭内心一惊,这羊皮卷竟然触发了系统任务。
不过,山外山远在三千里之外,而系统只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但他并非优柔寡断之人,短暂的思虑后,李昭心中已有决断。
李昭找到玉娇龙,开门见山道:“大当家,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玉娇龙正在校场指导新招募的寨民练武,闻言停下手中动作,疑惑地看向李昭:“寨主这是要去哪里?有何要事?”
“山外山。”李昭言简意赅。
玉娇龙秀眉微蹙。山外山的名字她自然听说过,那地方地形复杂,十分危险。
“寨主,山外山最近不太平,据说常有山崩,不知寨主为何非要去那里?”
李昭将藏宝图的事简略告知。
他隐去了系统任务的部分,只说是为了寻找青州王族留下的宝藏。
玉娇龙心中仍有担忧,但见李昭去意已决,也不再劝阻,只叮嘱道:“寨主此去,务必小心谨慎。无荒的日常事务,我会照看,寨主不必挂心。”
以李昭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很少会更改。
李昭点点头,心中已有了合适的人选:“我想让谭星印和李妙如同行,正好可以让他们历练一番。”
玉娇龙赞同,谭星印的身手不错,而李妙如精通医术,都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李昭立刻唤来谭星印和李妙如,将山外山之行告知二人。
谭星印和李妙如对李昭的安排并无异议,反而跃跃欲试。跟随李昭外出,对他们而言是难得的历练。
出发前,葛大龙和周毅将最新研制的“钩吻”分发给三人,这小巧的暗器威力巨大,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
三人简单收拾行囊后,换上便装,骑着骏马离开廉城。
玉娇龙站在城墙上,目送着三人远去,心中默默祈祷此行顺利。
李昭此去山外山,除了寻宝之外,也是为了探寻更多的可能性,为“无荒”的发展寻找新的契机。
三人一路疾行,晓行夜宿,三天三夜后,终于来到了山外山脚下。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始料未及。
只见山脚下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书“封山禁行”四个大字。
旁边,几个守卫模样的人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
李昭翻身下马,走到一名守卫面前,拱手问道:“这位大哥,敢问山外山为何封山?”
那守卫懒洋洋地瞥了李昭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最近山里不太平,山崩不断,官府为了安全起见,暂时封山了,七日之后再开放。”
李昭心中暗道一声晦气,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事。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无奈之下,只得先前往附近的勋城,找家客栈暂时住下,等待山外山解封。
客栈内,李昭三人围坐在桌子旁,桌上摆着几碟简单的菜肴,还有一壶热气腾腾的酒。
连日赶路,三人早已饥肠辘辘,此刻正狼吞虎咽地吃着。
这时,传来邻桌两个食客的窃窃私语。
“城里最近闹了怪病,得病的人身上会长出像人脸一样的东西,疼得要死要活的。”
“可不是嘛,我表叔家的儿子就得了这病,身上凸一块凹一块的,跟张鬼脸似的,没几天人就没了。听说死的时候,那‘脸’更清晰了,吓死个人!”
谭星印听到这番话,吃饭的动作一顿,眼中不安。
李妙如更是秀眉紧蹙,神色凝重。
李昭不动声色地夹了一筷子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将邻桌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李妙如放下筷子,转向李昭,语气中带着担忧:“寨主,这病听起来好生奇怪,您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