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爱尚瑜伽馆。
郝红梅精神焕发,看起来脸色都是红扑扑的。
这被爱情滋润过的中年女人精神状态跟以前明显不一样。
她刚换好一身瑜伽服,姜妍就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郝阿姨,我听菲儿说,你跟陆叔叔去做孕检啦?”
听这话郝红梅当即又是脸一红,
“我家这丫头怎么什么事都跟别人说啊?”
姜妍噘嘴,“郝阿姨您还把我当外人呢?”
郝红梅跟着表情微微一滞。
姜妍姑娘可都是要成为自己儿媳妇的人了。
当然不能再把她当外人看待。
跟着内心也就释然了,接着点了点头,“嗯!”
姜妍又笑着问,“检查结果怎么样啊?我听菲儿说陆叔叔给您买了好多滋补品呢!陆叔叔可真宠您啊!”
郝红梅脸上一喜,“医生说我俩都没问题,只要身体调养好了,完全可以正常怀孕!”
“真的?那就是说,您跟陆叔叔已经开始备孕啦?”姜妍激动问。
郝红梅再次点头,“是……不过,医生说要加强身体锻炼!把身体调理好,这样才能保证后面生个健康的宝宝!”
两个人说话间,就走进了瑜伽训练室内。
“那没问题啊!郝阿姨,我保证负责帮你把身体锻炼的棒棒的!”
姜妍说着话,再次细心指导起郝红梅训练来。
刚练了没一会儿,一个一身灰色职业装,脸上戴着一副小方框眼镜的女人挺胸仰头地走了进来。
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正在训练的郝红梅瞬间停下了动作。
旁边的姜妍也是满脸意外地盯着突然出现的中年女人。
这女人看起来有点凶!一看就是那种不太好说话的女人!
陆南音缓步走到郝红梅跟前斜眼打量了她一眼,
“你就是郝红梅吧?”
郝红梅表情微微一顿,“我是……请问您是?”
陆南音挺了挺胸脯回应,“我叫陆南音,我是陆西诀的妹妹!”
郝红梅礼貌回应,“哦哦!原来是小姑子啊!之前倒是听菲儿和西诀说起过你!”
说话间,郝红梅就对着陆南音伸出了手。
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见陆西诀的妹妹,以前只是听说过,根本就不认识对方。
其实,不单单是她,就连旁边的姜妍以前也不认识陆南音。
不过,从陆菲儿的言谈话语里却知道,这个陆南音跟陆西诀有点水火不容。
她今天突然来找郝阿姨,显然是来者不善啊!
陆南音两只手揣在怀里没有任何表示。
看到陆南音对自己表现出的傲慢态度郝红梅心里也有些气愤。
陆南音接着开口说道,“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这显然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我看楼下旁边有间茶室!我们还是去那儿坐下说吧!”
姜妍立马就不乐意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还要避着人吗?”
她是因为担心郝阿姨。
所以,并不想让郝阿姨单独面对陆南音。
陆南音眼镜片下面一双犀利的眼睛望向姜妍,
“你又是谁?我跟郝红梅说话还需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我……”
刚想要对陆南音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却又突然顿住。
自己要是此时跟陆南音说自己是郝红梅未来儿媳妇这种话显然不太合适。
“我是郝阿姨的瑜伽教练,如果郝阿姨在我这里出事,我是要负责任的!”姜妍脖子一梗道。
陆南音轻笑,“不过就是一个瑜伽教练,怎么还有权干涉她的自由吗?”
接着又望向郝红梅说道,“我跟你说的事情跟陆西诀有关,怎么?你在害怕什么?”
郝红梅点了点头,“行!”
接着又转头安慰姜妍,“我跟她去楼下茶室说几句话,很快就回来了!放心吧!没事的!”
既然郝红梅这么说,姜妍也没有什么可反驳的。
“行吧!郝阿姨,如果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姜妍叮嘱。
陆南音接着转身朝瑜伽训练室外面走。
郝红梅则是紧跟在她身后,走到更衣室门口的时候开口道,
“你先等我一下!我穿上外套再跟你出去!”
毕竟,自己现在身上只穿了一身瑜伽服。
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这样出去面对大庭广众,难免让她觉得不好意思。
陆南音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郝红梅转身离去的曼妙背影,陆南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嫉妒。
想不到这个农村女人身材和形象这么好。
这也难怪陆西诀会把她当成个宝。
……
楼下,茗香茶室内。
陆南音和郝红梅面对面临窗而坐。
要了两杯龙井茶。
陆南音则是一直紧盯着对面的郝红梅。
郝红梅客气道,“您刚才说要跟我说点关于陆西诀的事情?不知道您想要对我说什么?”
陆南音接着一脸不屑道,“我觉得你配不上陆西诀!”
这女人明显就是来找事的啊!
郝红梅听完这话,心中也有点愤怒。
不过,她依然表现得有些克制,看似满不在意地问,
“您何以见得?”
陆南音冷哼一声,“你怕是不知道陆西诀的身份吧?你对他的真实情况又了解多少?”
郝红梅眼里也多了一丝趣味,
“陆西诀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倒是想听听!”
关于陆西诀的身份,自己追问了他已经不止一次了,却总是被他一次次遮掩过去。
她倒想要听听陆南音这会到底是怎么说?
陆南音前面的话,原本只是对郝红梅的试探。
听完郝红梅的回答。
她更加确定这个女人应该不知道陆西诀是陆氏集团的总裁。
不过,自己现在有必要对她说出陆西诀的真实身份来吗?
这个女人要是知道了陆西诀是陆氏集团总裁的话。
是不是就更不舍得放手了啊?
想到这一层关系,陆南音自然也多留了一个心眼。
接着笑了笑,“看来你真的不太了解陆西诀!在对一个男人并不了解的情况下,你就敢贸然嫁给他?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郝红梅一脸正色道,“我不觉得很危险啊!恰恰相反,我感觉在他身边很踏实!他对我也很好!我们很幸福!”
陆南音再次回应道,“这只不过就是他在你面前的刻意伪装罢了!这么多年来,他身边为什么没有女人,这件事情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郝红梅跟着内心也是微微一动,“为什么?”
这也是自己想要知道的。
前面自己问陆西诀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回答是不喜欢看不上。
这种回答在她看来,多少有点敷衍。
陆南音眼神中透出一抹狠戾,“你知不知道陆西诀以前坐过牢?而且他还身患艾滋病?”
坐过牢?艾滋病?
听完陆南音的话如一道惊雷在郝红梅头脑中炸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