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这段时间好像经历了很多事。”
荧叹了一口气,一旁的申鹤问道: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不不不,只是感觉很累而已。”
目睹这场虚假的送仙典仪结束后,荧带着申鹤来到钟离面前。
随后,他望向一旁,只见江白独自站在那儿,看向远处,口中喃喃自语。
“神龟虽寿,犹有尽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摩拉克斯,你是否已经到了那种烈士暮年的境地?”
“或许吧,毕竟几千年的岁月足以荡平一个人的雄心。”
“是呀,毕竟精神上的磨损可是不可逆的。”
江白叹了一口气,钟离站在他身后,缓缓开口道:
“老友把死因归咎于雷劫,总归是有些过于急躁了。”
“那不然怎么办?”
江白转过头,看见荧走了过来,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解释道:
“就算是让奥赛尔再吸我几口神力,也不一定能受得住你一枪。”
“确实,钟离这么厉害,应该没有魔神打得过他吧。”
“那是当然,毕竟武神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这都是靠那些魔神血淋淋的教训换来的。”
一听江白提起奥塞尔,荧突然想起来昨日与那位魔神战斗的画面。
“江白,奥赛尔他不是和璃月有深仇大怨吗,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你降服了?”
江白微微一笑,解释道: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他就算有再大的怨言,那也只能憋着,反正既然无法寻仇,倒不如自我释怀,成为我的眷属,拿走我应许他的自由。”
“哦?没想到奥塞尔居然成了你的眷属,所以他现在住在哪呢?难不成那是你的尘歌壶?”
“当然不是,他在孤云阁那里被封了几百年了,那里早就变成了他的老巢。”
“那他还真惨,自己单独被封印在那里上千年,那不得无聊死。”
荧感叹一声,她发现有时候活的长也不是一件好事。
而一旁的江白笑了笑,说道:
“当然不会无聊,当年被他偷袭,我一气之下将奥赛尔和他的妻子跋掣一起封印在了孤云阁,。”
(☉_☉)
“哦,我懂了,所以奥赛尔现在就跟特瓦林一样,把孤云阁当做自己的家,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
“呃……这么说倒也没错。”
几人闲聊之时,申鹤走了过来,而某个不愿意自己飞行的应急食品则是趴在她的肩膀。
“江白,你之前说好的,到底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
派蒙搓了搓手,而这则是让荧对这个吃货感到更加无语。
“不要着急,我已经在新月轩订好房间,就等各位入座。”
“哇,新月轩!那个地方很贵吧?
一听有吃的,派蒙高兴的拍拍手,一旁的荧则是露出了屑屑的表情,看向钟离:
“可惜某个客卿好像总是在花别人的摩拉呢。”
“咳咳,我已不再是摩拉克斯,作为一个凡人,就要遵守凡间的规矩。”
“我懂我懂!从今天起就叫你克斯好了,没有摩拉的摩拉克斯。”
一听到这个奇怪的称呼,江白不由得笑得肚子疼,
“哈哈哈,看来在他们的眼中,你已经成了一个到处吃喝玩乐,不干正事的家伙了。”
此时,一旁的申鹤虽然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开心,但还是在一旁配合,面无表情的鼓着掌。
此时,胡桃走了过来,疑惑的看向江白:
“客卿,你不是说要亲自举办送仙典仪吗?怎么没瞧见你的人?”
“这么特殊的日子我当然想去,只不过某人拦着我不让我参加。”
说罢,江白转过头用胳膊顶了一下钟离,而钟离则是撇过头去,默而不语。
而胡桃则是拿着一张纸,跑到钟离的面前。
“话说钟离,你不是已经找到那个叫什么北国银行的当钱包了吗,怎么还会有账单送到我们往生堂?”
“嗯……以普遍理性而言,经常逮着一只羊薅毛,它总会有不满的时候。”
“哇!又是那句经典的哲学发言呢。”
派蒙感叹了一声,随后竖起手指,说道:
“我决定了,以后就叫你普遍理性真君了。”
“噗——!”
胡桃呵呵一笑,
“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名字啊?!”
“好了,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时候不早,我们提前前往新月轩。”
“好耶,派蒙要吃一顿好的!”
众人开开心心的前往新月轩,而江白这时来到申鹤旁边,问道:
“璃月港怎么样?”
“很好,在这里我能感受到和师傅一样的那种名为家的感觉。”
江白微微一笑,宠溺的摸了一下申鹤的头,随后将她发间的玉簪别好。
“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相比,你的身上此时有着更多的烟火气,不过还是应该多笑一笑。”
申鹤握紧手望向前方,随后露出了更为真切的笑容。
“多谢师叔,谢谢你帮我压制命劫孤煞。”
“呵呵,无妨,红绳的力量也有极限,最好多去接触接触人与事。”
“嗯,申鹤明白。”
江白摆了摆手,而胡桃则是跑到他俩面前,硬生生拽走申鹤。
“别愣着呀,快来陪陪本堂主,给你看个好玩的。”
趁着几人不注意,胡桃将手背到身后,然后瞬间从腰中摸出了一个样貌可爱的鬼魂。
“哇!鬼呀!”
派蒙先是一惊,然后迅速的躲到荧的身后,但荧也是被胡桃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而一旁的申鹤面不改色,瞬间掏出一枚符箓,将鬼魂抓住然后扔到半空中。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胡桃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是干巴的眨了一下眼。
一旁江白叹了一口气,随后直接一跳,跃入半空中,将鬼魂捞了下来还给胡桃,告诫道:
“堂主下次还是不要这么吓人了。”
“欸,知道了,客卿!”
看着眼前欢呼的几人,江白和钟离相视一笑,们跟在他们的身后。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遇见过这样欢快的日子了……”
“是啊,当年的魔神战争,又有谁能够独善其身,若非老友当年横插一手,这世间怕是真的剩不下几位魔神了。”
“可那又如何,曾经的魔神都已经故去。”
江白叹了一口气,但随即他就又想到了些什么:
“不对,荧为何要问奥赛尔的家在哪……刚才那小妮子是在套我话呢!”
怕不是知道了自己还要再来一次演习,所以荧提前为七星打探情报,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