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嗓音暗哑,带着十足的偏执疯意“裴思,你怎么敢……你凭什么……”
裴思感觉到江妄用力把自己压在床上,看着江妄暗沉眉眼。
“裴思……你是我的。”江妄捏住裴思的下颚“你永远只能是我的人。”
裴思感觉到江妄吻下的力度,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江妄捏住的手搭在江妄头上。
江妄感觉到裴思揉着自己头,浓厚血腥味在自己和裴思唇上蔓延,阴鸷眸光聚集着浓厚化不开的悲伤痛意“裴思,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安抚我吧!”
001和监控系统眼看着主神大人亲手把宿主的衣衫撕碎。
江妄紧紧盯着裴思“腻了?没感觉……你真的没有任何感觉……”
裴思只觉得江妄此时宛如疯狗,他眼看着江妄盯着自己诡异笑了笑,俯身。
监控系统和001在第一时间慌张切断所有画面。
001也没想到主神大人竟然竟然……它压下所有想法,装模作样联系监控系统【我已经提醒宿主,宿主也没有做什么过激行为,但主神大人的反应……】
监控系统在此时已经知道001为什么让它过来,它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直接切断所有监测【裴思宿主执行任务向来满分通关,本监控系统相信裴思宿主和001系统会努力攻克所有难关,告辞!】
怕死?想要拖它下水?
门都没有!
“咳咳……没感觉?”江妄看着裴思反应,唇角轻扬。
裴思看着江妄的唇,淡然伸手,把人拉过来“谁允许你伤害自己?”
江妄盯着裴思艳丽的眉眼,咬牙“裴思,你在乎?”
江妄回想起裴思刚刚疏离的态度,身体深处的委屈几乎要把整个人淹没,他想都没想地咬上裴思肩“裴思!你到底想要什么?”
到底怎样才能留下你……
江妄感觉到血腥味蔓延开来后,力气收敛几分,他看着裴思肩上洇开些许红色,悄悄用唇角抿掉下。
裴思眉眼没有任何变化,好像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他拉过江妄鲜血淋漓的手,抽出摆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熟练挑出碎片,杀毒包扎。
江妄心里的阴郁在裴思肩上鲜血洇开时就消散不少,他感觉到裴思动作,静静看着裴思低头给自己挑着掌心碎片。
此时的裴思和江妄陷入一种古怪而和谐的氛围里。
江妄看着裴思满是认真的眉眼,只觉得好像回到自己刚出赌场时。
那时的自己根本不在乎受不受伤,受伤总比没命强。
裴思只要一发现自己有伤,总会在第一时间替自己包扎好,喂他块糖,然后笑眯眯折腾他,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是属于他的。
“真的记住了?我的人身上可不能带着别人留下的痕迹……”
“江妄属于谁?”
“属于裴思……”
他一直都有好好保护好自己,可是裴思真的在乎?
江妄心里阴暗刚要浮现几分,就感觉到裴思指尖压住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裴思感觉到江妄手腕轻轻一颤,想要压下的力度消散几分,飞快消毒,包扎。
裴思给江妄缠绕好绷带后,随手把剩余绷带扔进医药箱里,捏下江妄缠着绷带的指尖“嗯?”
江妄看着裴思衣衫破碎模样,想要发火,又不想发火,整个人堵着一口气。
裴思,你到底想要什么?
裴思回想起江妄那句话,眉眼轻抬,嗓音带着些许蛊惑“我想要主人陪我……”
江妄看着裴思在灯光下越发潋滟的眉眼,身体本能放松下来,期待着裴思。
裴思唇角轻扬,贴近江妄“主人,可以吗?”
裴思眉眼相当勾人,尤其是他全心全意望着你时,几乎能把人溺死。
江妄看着裴思眼底几乎要把自己溺死的爱意,受伤的手刚无意识攥紧,就被裴思十指相扣“嗯?”
江妄感觉到裴思气息包裹住自己,身体本能贪恋这种感觉。
至少现在裴思没有再说腻了他……
江妄看着裴思眸底隐约升起的灼热,心里升起几分隐秘窃喜。
可是……凭什么……
江妄想着冷冽而精致的眉眼升起些许红意,不知是被折腾的,还是气的……
裴思指尖压在江妄唇上,撕下所有艳丽的外衣,露出恶劣的内心“主人说话不算数,答应过我不会受伤……”
江妄狠狠咬上裴思指尖“骗子!”
裴思好看的眉眼微蹙,却没抽回手“什么养成这个坏习惯?”
“我本来就是条疯狗。”江妄狠狠盯着裴思,最后还是没舍得咬下。
裴思看着江妄眉眼隐约泄露的疯意,挑开江妄睡衣,吻上江妄的肌肤“我喜欢。”
江妄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感觉,身体颤栗“裴思……”
他每次躺在裴思床上都会梦到这一刻,可醒过来,枕边空无一人。
江妄感觉到温热触感,紧紧攥着裴思,眼底满是执拗“裴思,是你先招惹我……”
裴思感觉到江妄紧紧攥着自己,偏头,轻触江妄薄唇,封住江妄所有的话。
江妄只觉得面前唇好像蜜糖,极甜。
江妄盯着裴思眉眼,只觉得自己好像是那饮鸩止渴的重病患者,明知道面前人是毒药,会骗你,却甘愿沉沦。
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离开我……
江妄感觉糖果落入口中,甜意在唇角蔓延,微愣片刻,
这是……
江妄抿下唇,就见裴思压下他,唇角携着艳丽笑意“甜吗?”
江妄无意识抿唇,感觉到糖果的甜意丝丝蔓延开来。
裴思没等江妄开口,指尖扣住江妄手腕吻下“很甜……”
江妄感觉到裴思气息紧紧纠缠着自己“裴思……”
裴思指尖落在江妄腰上,桃花眼轻弯越发美艳“嗯……”
江妄紧紧攥着裴思,锋利的眉眼被逼出阵阵水雾。
你对别人也这样?
我比他……
江妄只觉得自己极为贪心,明明裴思在自己面前,却不满足。
裴思看着江妄眸光浸着些许水意,眉眼染着些许恶劣,压在江妄脊骨上“江总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