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的青山绿水之间,名门望族云集,江湖中更是快意恩仇,同时隐藏着无数阴谋与诡计。此时的汴京,正是金风送爽的季节;包拯在仲秋之际,接到了一封来自南洋的求救信,信中提到“南洋十大邪术”频频作祟,造成无数冤屈与生灵涂炭。包拯胸怀正义,立刻召集了南侠展昭、师爷公孙策、以及兄弟马汉和王朝,着手调查此案。
“包大人,南洋邪术闻名遐迩,某些术法失传已久,它们是否真的存在?”展昭双眼透亮,眉头微微皱起,心中虽有不安,但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邪术虽然看似虚无缥缈,但若真有意图作恶之辈利用,必然能轻易地将人引入歧途。”包拯沉声道,他的声音如同冬日冰霜,透着一股威严,使人不敢小觑。
公孙策坐于包拯身侧,轻声插言:“我曾听闻南洋有种叫‘白鬼蛇’的妖术,能够使人失去心智,变得暴躁无常,受其支配而做出令人发指之举。若此邪术被施展,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必须尽快赶往南洋,调查此案,切不可掉以轻心。”包拯面色凝重,手中把玩着那封求救信,信中的字迹苍劲有力,撇去江湖气息,似是出自正道人士之手。
航船在碧波荡漾中穿行,南洋的阳光洒在水面,波光粼粼,随后船靠岸,包拯一行人迅速找到求助人家,那是一位名叫何青的女子,她是南洋富商的千金,脸上带着几分悲伤,清丽脱俗的相貌仿佛与这幅悲剧格格不入。
“包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我家父亲在邪术的影响下得了怪病,变得神智恍惚,时常自言自语,甚至对我拳打脚踢。我在这南洋一带,查遍可疑之处,却始终未能找到施法之人。”何青说道,声音中满是无奈。
包拯见何青神色慌张,心中自然不信,心想:是否在此图谋不轨?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促使她详细讲述事情的经过。
何青叹息一声,轻咬下唇:“我父亲在一次团聚中,偶然结识了南洋的一名隐者,后来便受到了他的一本禁忌之书的诱惑,书中记载着南洋的十大邪术,从那以后,他似乎被其迷住,夜间不断练习,直至变得神志不清。”
“禁忌之书?”包拯心中警觉,忍不住问道,“能否告诉我这隐者的所在?”
“他在南洋的月光山上,常常独自栖居。”何青颤声道。
经过一番询问,包拯一行人决定前往月光山探访隐者。他们穿过丛林,攀爬陡峭山路,终于在一处悬崖之畔找到了那阴森的石洞。洞口只见飘渺雾气,隐约可听见几声低语。
“你们是谁,为何闯入这月光山?”洞中人影一动,走出一位面色苍白、气质古怪的中年男子。他身穿黑衣,满脸皱纹,乌黑的长发如烈风吹拂,十分显眼。
“你便是隐者?”包拯询问道,心中已经有了几分警觉。
“正是,没想到你竟能寻到我。”隐者冷冷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神秘的光芒,“你是想知道禁忌之书的秘密,还是想将我捉拿归案?”
“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查明何青父亲被施邪术的真相。”包拯说道,目光如炬,一丝不苟。
“邪术本无罪,是人心使然,若想治愈何青的父亲,必先解开他心中的恐惧。”隐者嘴角微扬,似乎取笑于包拯的直率。
包拯见状,暗自揣摩这隐者的言辞,似乎在威胁他们。他挥手让马汉与王朝留守洞口,自己则与展昭进入洞中,公孙策则在外侧护卫。洞中布满了奇怪的符咒,灵光闪烁,如星辰般明亮,却又让人感到一阵阵晕眩。
“这里是用来炼制邪器的地方吧?”展昭低声问道,尽量隐匿自己的身形。
“或许你能说是,但它更多是用来探测人心的深渊。”隐者说完,突然手挥起一种符箓,阵阵微风四散而开,洞中的光影交错,几乎让包拯与展昭产生了幻觉。
“我们并非来此寻衅,你若不愿说,便不必勉强。”包拯将心一横,马汉与王朝迅速赶至,包围了隐者。隐者冷冷一笑,指尖一扬,众光影似乎生出了实体,朝着包拯等人猛扑而去。
“你我之间不必再打斗,若说上天有意,我便告知你一个线索!”隐者的声音如雷震响,随即化作一缕黑烟,一去无踪。
包拯心中一震,没能将其擒下,反而让这邪术更加扑朔迷离。他们随后寻找何青的父亲,发现他正在一处偏僻的小屋中,神智恍惚,时而低声念叨“白鬼蛇,白鬼蛇……”
在几番交谈中,那位老人的笔记本浮出水面,里面记载着一段关于东南亚海域的神秘传说,以及白鬼蛇如何通过引诱来侵蚀人心的方法。公孙策打开笔记后,发现其中的符咒与隐者施展的神秘手法如出一辙,心中暗自震惊。
“包大人,咱们似乎已经找到罪魁祸首了。”公孙策的表情越发凝重,若人被邪术影响,未必现代依旧算计。
“没错,眼下必须查清此事,不能让隐者和其邪术横行。”包拯目光坚定,随后与王朝、马汉一同展开周密的调查。
经过几天的寻找与探访,终于寻到了两名目击者:一位身材消瘦、舌头麻痹的渔夫,还有一名打鱼的小女孩。渔夫道:“我在海上碰见过隐者,他总在夜间进行一些莫名的祭祀,嘴里呼喊着南洋的古老咒语。”
“城中有个美妇人,她被隐者的邪术吸引,几度在海上往返,只为得到古书的传承。”小女孩动情道,言语中透露着几许怯懦。她顿时使包拯与展昭心中一震,显然隐者与美妇人的邪术行径密不可分。
于是,他们决定去探查这位美妇人。她住在古镇边上一处红瓦小楼中,瑶琴轻声弹响,透过窗户,微微透出声声细语。窗明几净,院中香樟树影摇曳,好似一幅清丽的画卷。
“你们来找我何事?”美妇人缓缓走出,面容精致,身材婀娜,唇上点着红艳似花,神情中透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妩媚。
“姑娘是否与隐者有往来?”包拯直言,而美妇人却悠然一笑。
“不,我从未听说过隐者的名字。”她的声音如泉水叮咚,波澜不惊,眼神中却似乎有所隐瞒。
展昭在一旁观察,心里却升起疑虑:“这人明显不可能不知晓隐者的事情,若不恭听之,定有不利。”
包拯不中断美妇人的话:“你若不愿意说,未必另有巧妙之道。我们能给与你任何的保护,只求真实。”
美妇人微微一愣,似乎感到包拯无形的威压,心里不禁一颤,想到了何青的父亲:“好吧,隐者确实在我耳边低语过,但未曾给我任何东西。”
“为何你会受到引诱?”包拯逐步试探。
“我本未信邪术,然那种异常的力量却在我心中深入,难以自拔。”美妇人的眼神中透出一丝迷惘。
“何以为解?”包拯凝重问道。
“但我说的以上,我们重归伦理,你若有心愿,便应寻求他人。”女子的语气逐渐轻松,仿佛完全不在意后果。
包拯暗忖,隐者妖术利用人心,而美妇人显然是个受害者,但似乎暗自有意隐瞒了信息。展昭龇牙一笑,似乎想起了先前渔夫的描述,忽然从背后走出,以一番凌厉的问询使美妇人一时愣住。
经过数次拟定计划,包拯与众人提高警惕,做好蓄势,进入隐者藏身之地。他们借着黑夜掩藏了身形,眸光紧紧采取隐者的行踪。就在夜色一片寂静时,隐者的身影终于再度出现在洞口。
“我等你们许久。”隐者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笑意,泛着微微的绿色光芒,宛如魔物般恐怖。众人未予理会,依然潜行靠近。
“你想要从我口中得到不属于你们的秘密吗?”隐者突然语气倒转,改变了战术,手中一挥,四周光影随之变幻,干扰众人辨识方位。
所有人的感官都被完完全全迷惑,展昭继续冲上前去,试图制住隐者,然出手却如风逝而没,反而被掀飞出去,除了包拯外,皆被困于幻影之中。
“哈哈,强行闯入者终要为所做付出代价。”隐者冷冷哼笑,随即举起双手,欲图施展更强的大术。包拯心思缜密,迅速运用刑法术语对其施压:“你知则知,不知者也绝无此法,何试图掩藏?”
“你这是没能理解邪术的终极,想斗我的这个境界,唯有你的孩童。”隐者右手轻翻,再是一阵精妙的法术逆转,儒风金煞骤然笼罩四周。
然而此时包拯面现一丝决然,口中默念真言,直视隐者,逐步起身,神念转化。展昭逐渐重振信心,伴随微风突袭而入,双手舞起,剑势如虹。
“你再施邪术,我等必将倾尽全力。”包拯厉声道,言辞中透出不可动摇的气势。
“你们果然没有放弃!”隐者惊然,似乎一时难以置信,随即加大了法力,却没留意展昭早已近身。
“这邪术终究是根据人心而生,你怎可利用人心的恐惧,而不被人推翻?”展昭手中剑光闪烁,尽显身形如电,光刃划破夜空,直逼隐者而去。
经过数番冲突,隐者终被他制住,面露不甘,“你们又如何能在这邪术之中找到破绽?”
“因为正义的力量远比你的伎俩更应强大。”包拯回道,心念一动,明白此时乃是破邪治魔的契机,立刻伸手搭在了隐者的肩头,口中喃喃道出封印咒语,仿佛将一腔执念吸归于心。
在顿时无形的正义之力笼罩下,隐者面露惊恐,身形几乎扭曲,四周光影疯狂震荡,似乎欲挣脱,却已无可逃避。
时间无情流逝,一道清风袭来,将一切邪布尽数浇灭,随着隐者最后一声哀嚎,终于崩溃。光芒明亮之中,包拯与展昭等人看见那些被迫隐匿的灵魂纷纷抽离,目送那黑暗归于无形,幻影消失,回落于虚空之中。
随着这场幻术的终结,隐者再无气苟延,身形化作虚无。他们迫切寻找最终来处,打开隐者藏匿古书的祠堂,竟发现无数被施咒的受害者的笔记,还有那禁忌的古卷。
“这些真正是九幽邪术,无人可轻试。”包拯沉思,扭头看向众人,眼中满是严肃。
王朝轻声道:“我们先前在南洋待过,记下这邪术,必定可以让百姓安心。”
包拯点头,众人皆感受着离去的隐者所留下的余威,心中无形的重担仿佛已然卸下。随着一阵微风轻拂,他们化身为正义之士,从更高的角度全力支持这片区域恢复传奇。接着他们又返回何青家中,告诉她真相,并帮她父亲解除心中恐惧。
何青恍若无物,最终恢复了与父亲的和睦,从此一同守护这片土地,共同抗击邪术的侵蚀。正是包拯与一行人的努力,让南洋的民众重新走向了光明。
最后,包拯缓缓关上那本古卷,沉声道:“世间正道,重在守护,而非寻猎。”展昭、马汉、王朝与公孙策默默点头,新一页的武侠传奇也将在南洋继续书写。尽管险局层出不穷,他们依旧坚信着心中那份正义与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