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两年吧!”
苏桃伸出两根手指,她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可以在两年之内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两年太长了吧!要不还是一年吧!”
苏老二提出反对意见。
他一个大男人一点都不想占小妹的便宜,要不是怕媳妇骂人,一年他都觉得多了。
“我也赞成一年!”
苏老三也举起了手。
小妹说他的腿只要找齐了药半年内就可以恢复正常,到时候他就不会给这个家拖后腿。
“不行!我说两年就两年,要是不同意,明日我就带着三个孩子搬出去。”
苏桃冷着一张脸,态度极其强硬。
虽然那样子霸道的很,但阿衡和两个妹妹却是很喜欢这样的娘。
这话一出,众人都不敢出声。
“就这么定了,大家继续吃饭。”
苏桃又换上了一张笑脸,招呼大家吃饭。
“对对对,吃饭!”
苏母又用勺子盛了一个大棒骨头放到了苏桃的碗里。
这里一家人吃的开心,而苏老太一家人却是满脸的愁云。
“老三,倒是说话啊!那赔钱货说明天还得过来。”
苏老太看向了小儿子。
“明天他要是敢来,老子就打断了他的腿。”
苏永成一拍桌子,满脸的狠毒之色。
“爹,那死丫头力气大的很,貌似还学了功夫,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苏青峰给老爹泼了一盆冷水。
“对啊!今天死丫头厉害的很,要不我那一铁锹也不会砸在儿子脑袋上。”
陈氏看着儿子头上包着的纱布,那叫一个后怕。
今天大夫说要是在自己下手在重点,儿子就真的被自己打死了。
苏永成听完,面露沉思之色。
而趁着几个大人没注意,馋肉的二妮将筷子伸入了炖排骨的盘里。
结果小胖子就大喊了一声,“太奶奶,二姐那个赔钱货要吃我的排骨。”
这话一出两双筷子同时打在苏二妮的脸上和手上,疼得她立马缩回了手,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一个赔钱货也配吃肉,有饭吃就不错了。”
陈氏瞪了二孙女一眼。
苏老太则是直接赶人,“两个赔钱滚去后院将盆里的衣裳洗干净,什么时候洗完什么时候回屋子睡觉。”
低头吃饭的苏大妮,没想到会殃及到自己,不过还是老实的跟着出了堂屋。
“哼~”
小胖子冷哼一声,朝着门口的方向做鬼脸。
“来来,咱们铁牛多吃些肉,不够阿奶再去锅里盛。”
陈氏拿起筷子给孙子夹肉。
苏青峰的媳妇李氏低着头吃着碗里的杂粮饭,对于霸道的小儿子却是敢怒不敢言。
之前她连续生了两个女儿,在苏家走路都不敢大喘气,天天除了被骂还得被苏青峰打。
好在最后肚子争气生下了铁牛,日子才算是好过些。
不过儿子虽然是她生的,但她却没管教的权利,从儿子断奶后就一直养在了公婆身边。
故而小儿子对她和两个女儿都不亲,有时候看到他们被打骂居然还在一边叫好,简直就是个孽障。
两姐妹出了堂屋,却是没马上去院子,而是悄悄的溜到了厨房。
“二妹,以后想吃肉咱们得偷偷来。”
大妮伸手在锅里拿一块肉塞到了妹妹的嘴里。
二妮吃上了肉,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大妮也吃了一块后往着外面看了一眼,没发现异样从口袋中拿出一包巴豆粉洒进了菜汤中,搅和好后才带着妹妹离开。
既然不给他们吃,那他们也别想吃好。
到了后院两姐妹看着三大盆的衣裳,刚才愉悦的心情瞬间全无。
而堂屋中的苏永成终于想出了办法,于是开口道:“之前娘说要跟他们断亲也就是随口说说,这回咱们去找村长写一份断亲书,以后就算大哥一家全被债主逼死,那赔钱货也没借口在祸害我们家。”
“这是不是要将你二哥叫回来一趟啊!”
苏老太问道。
“自然是要的,我吃了饭就连夜赶去镇子上,明天一大在赶回来。”
苏永成回道。
“成!那咱们快吃饭。”
苏老太点头,又对儿媳妇和孙媳妇吩咐道:“老二媳妇去将锅里的排骨都盛了,青峰媳妇去把剩下的猪肉砍一半,一会让你公爹带镇上去。”
“是!娘!”
“是!阿奶!”
两人应声出了堂屋。
等到了厨房后,陈氏却让李氏去盛排骨,自己则是拿起菜刀先割下了两斤猪肉,这才将剩下的猪肉对半份。
李氏知道婆婆是想将割下的肉偷偷送回娘家,反正这也不是头一次,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有几次被老太太发现,婆婆还让她背锅,害得他被苏青峰毒打。
将割好肉藏好,陈氏伸手抢过了李氏手里碗,心情极好的出了厨房,李氏将割给二伯子的野猪肉放进了篮子,提着篮子跟在了后面。
吃过晚饭,苏永成便赶着牛车出了门。
苏老太让小儿媳将院子门关好,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只是回去没半个时辰就捂着肚子跑了出来,往着后院的茅房跑。
而赶着牛车在路上的苏永成,一个没憋住直接拉在了裤子上,就连衣裳上都沾了粑粑,弄得他不得不在附近找有水清洗。
一炷香的时间后,苏永成脱了裤子光着腚,穿着一件亵衣,蹲在一块江石上洗裤子和弄脏的衣角。
冷风吹着腚上让他很难受,于是他打算挪个位置,谁曾想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都掉河里了,手里的裤子和衣裳没抓被湍急的河水给冲走了。
“我的衣裳裤子!”
苏永成从水里站起来,光着腚去追自己的衣服。
只可惜追了一段路后,衣裳裤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噗嗤~”
一个屁蹦出来,大腿上全是粑粑。
苏永成脸黑得可以滴水,好在现在天完全黑了,要是白天他就丢脸丢大发了。
想着牛车上还有块破布,他打算拿着围重要部位趁天黑先到大哥家。
谁曾想到了放牛车的地方,拴在树上的牛车神奇的不见了。
“他娘的,谁偷了老子的牛车。”
苏永成大吼了一声,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风继续吹,吹得苏永成前面也凉后面也凉。
“咕噜噜~”
肚子又传来熟悉的声音,一滩污秽之物倾斜而下,苏永成的脸色黑得可以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