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岸轻轻凑近小兕,低声耳语:
“小兕,你看对面那桌,那个戴着文士帽的郎君,就是綦毋潜,他今晚也来参加黄鹤楼宴席了。”
小兕转动眼珠,顺着紫岸的指引望去。
对面桌子旁坐着一位文雅的男子,气度非凡,眉宇间流露出一股清远的气质,看上去比诗篇中描绘的更有几分书卷气。
小兕忍不住低声嘀咕:
“哎呀,真的是他吗?看上去就像个文人墨客,感觉他连打个酒嗝儿都得那么‘有诗意’。”
她摆弄着手中的酒杯,故意提高了声音,为了吸引帅哥们注意:
“是不是王维又来‘写诗送他’了?他这‘辞官归隐’的故事,要是写成诗,肯定得成为大唐文人的经典范例!”
紫岸笑了笑,轻轻捂住她的嘴巴:
“你倒是给他写个《辞官辞诗坛》呀,看看他能不能佩服你料事如神!”
小兕眼睛一亮,故作认真地道:
“要不,你陪我过去,向他请教一下‘高远’的诗境,看看能不能写个《黄鹤楼影》什么的,你不是说他比较擅长‘低调的诗意’?”
紫岸掩嘴轻笑:
“你倒是挺有创意的,不怕惹烦这位清高的文人?”
小兕拍了拍胸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放心吧,我只是要用‘萌萌哒’来打破他的文人壁垒——你看,他本来是‘潜伏’在文学历史长河中,差点儿被我忽略掉!不过既然他今天也来参加宴席,那他就得接受我的挑战!”
紫岸忍不住笑出声,转头看向那桌的綦毋潜,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
“他可比你想象的更沉稳,得了。还是等会儿看你怎么‘挑战’人家吧。”
小兕不以为意,一边拿起酒杯,一边瞄向对面桌子,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用幽默可爱的方式去接近这位看似“清高”的诗人。
她深吸一口气,抿了口红枣豆沙汁。
小兕对紫岸直言不讳。
她其实对这位叫綦毋潜的唐代诗人不太了解。
小兕皱了皱眉,撇嘴说道:
“这位綦毋潜,真是个不怎么引人注意的唐朝才子啊,名字差点儿把我绕晕了。
——虽然我总觉得他听起来像个传说中的江湖人物,什么‘綦毋潜’,一听就觉得是那种‘潜伏’在时空长河中的神秘高手,名字还带点潜龙在渊的‘藏匿’意味。”
宇战墨一旁听着,微微一笑:
“哈哈,你也许是想得有点儿多。
綦毋潜的确是个很低调的人物,至少在你这儿,不是注定要‘潜’下去,你已经注意到他了。”
小兕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自己对这位诗人的了解也仅限于——“哦,原来他是虔州人(现在的江西赣州)”。
小兕有点儿自嘲地说道:
“不过,说真的,这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你看,他出生在692年,活到了755年,诗人、官员、商人等朋友关系网络,广得让人眼花缭乱。”
“是啊,”宇战墨摸了摸下巴: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他的一点——能从考中进士,到后来辞官回老家,心宽如李颀。
官场那样复杂,他依旧保持自己的诗意生活,真是大智慧。”
小兕哈哈一笑:
“你倒是能从他这儿学到点‘高远’的气度。‘’
‘’是啊,他先是宜寿尉的小官,再升到右拾遗,后来可是集贤院的待制!最后做着作郎,居然没有被官场弄成‘心机’满满的老油条。”
宇战墨摇头笑道:
“那是因为他有更大的梦想。他可不是像有些人那样,‘蹭’在各个官职上混日子。
别忘了他后来辞官隐退了嘛——去江东的庄园做庄主,风轻云淡,没人打扰。”
小兕瞪大了眼睛:
“他也不当官了?那简直跟你说的那些‘文人退隐’一样高深!
不过确实,他的诗歌才华真不是盖的。
你看他和王维、李颀、张九龄、孟浩然等文人好得像个文人圈的‘社交达人’,就连《新唐书·艺文志》都专门提到他的诗集——26首诗都被收录进《全唐诗》,也不算少!”
“对呀,”宇战墨若有所思地说道,“他的诗风清新脱俗、自然不做作,确实和王维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些像《春泛若耶溪》和《河岳英灵集》之类的作品,真的是宁静美好、让人心生向往。”
小兕忍不住撇了撇嘴:“这么高大上的诗集,肯定是那些文学大佬们‘联名推荐’的吧?真是个圈子里被捧得飞起来的 ‘文化偶像’!”
宇战墨哈哈一笑:“有才的人,确实都能得到认可。你也有机会的,小兕,等你写到那个水平!”
小兕一边笑一边摇头:“唉,这要是有一天我能像他那样,诗成名,隐退做大佬,我估计得先‘藏匿’几十年,避免被历史给‘潜’下去——成了历史中的另一个谜。”
726年,他一举考中了进士,开始了他的官场生涯。
他先是当了个小官宜寿尉,然后步步高升,成了右拾遗,还进了集贤院当待制,后来又成了校书郎,最后做到了着作郎。
但是后来天下大乱,官场也乱成一团,他决定不玩了,就辞官回老家江东的庄园去了。王维等一帮文人还专门写诗送他。
綦毋潜的诗歌才华,可是让他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宇戦墨回忆说,他记得綦毋潜,记忆中有储存。
因为这家伙和王维、李颀、张九龄、储光羲、孟浩然、卢象、高适、韦应物这些文坛大佬关系铁得很。
他的诗风清新脱俗,自然不做作,后来的评论家都觉得他的风格和王维挺像的。
綦毋潜特别擅长描绘那种宁静美好的境界,比如《春泛若耶溪》和《河岳英灵集》这些作品。‘’
‘哇,’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