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点点头,傅靳司已经挨打了,她的气早就消了一半了。
本来还有一半的……
结果傅靳司一个撒娇……
她就忍不住了,实在觉得傅靳司身上香香的,抱着很舒服。
要是继续生气,不就不能抱着了?
更何况……
受伤的傅靳司,神态有些虚弱……
却又格外的诱人……
有点想吃干抹净……
南烟直接将傅靳司压在了床上,翻身跨坐在傅靳司的身上……
傅靳司直接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逆来顺受……
完全不反抗什么,烟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甚至很期待烟烟接下来的举动……
结果还没等他期待完,就眼睁睁的看着满眼摸出了一把银针……
傅靳司瞬间像是泄气了一般瘫在了床上,行吧,就是过来给他治疗的……
害他刚才期待了半天……
不过这个姿势……
“烟烟,要不你……换个姿势?”
傅靳司抓住南烟的手,询问的看着她,一副你做决定就好,我只是问问的表情……
果然,南烟立马摇了摇头:“不行,你能不能老实点,我快点给你治好……”
南烟把手从傅靳司的手里抽了出去,抓住傅靳司的西装外套,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好不容易把外套脱了,就发现里面还有衬衫……
南烟瞪了一眼傅靳司,在傅靳司委屈巴巴的目光中,抓住衬衫的两边,猛地向外一扯……
“撕拉!”一声,傅靳司的上衣直接就被裂开了……
傅靳司一脸愕然的看着南烟,却也没有阻止,只是上半身突然光溜溜的……
结果烟烟还穿的很是整齐……
这……
南烟满意的点了点头,拿出银针,一针一针的扎在傅靳司的身上……
“你忍忍,我想你好的快一点……”
“有点疼,忍着吧……”
傅靳司已经感受到那一点疼痛了,但是对于他来说,一点也不严重。
“我不疼……”
南烟将傅靳司直接扎成了一个刺猬,每一个穴位都在轻微颤抖……
随着银针一根根地扎入,傅靳司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舒畅感。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能闻到南烟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这股香气让他心旷神怡,所有的疼痛和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南烟扎完最后一根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傅靳司的身上布满了银针,就像一只被精心装扮的刺猬。
她轻轻地拍了拍傅靳司的肩膀: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再帮你把针拔出来。”
过了片刻,南烟轻轻地拍了拍傅靳司的肩膀: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帮你把针拔出来吧。”
傅靳司点了点头。南烟单手拂过,拔出一根根银针,每拔出一根,傅靳司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一下。
但这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和轻松。
当最后一根银针被拔出时,傅靳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仿佛将整个世界都吸入了胸膛。
傅靳司伸出手,将南烟紧紧地搂在怀里。
不一会儿,傅靳司轻轻地松开南烟:
“烟烟,我想去洗个澡。”
针刚刚拔出来还没有反应,这会儿却开始排汗了……
南烟点了点头,“等一会,我在给你排毒,一会排差不多了再洗。”
“我先帮你把衣服拿出来。”
说着,她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干净的衬衫和裤子递给傅靳司。
傅靳司接过衣服,深深地看了南烟一眼:“……好。”
“烟烟今晚走吗?”
南烟淡淡的微微一笑:“不走。”
说完,她转身走到门口,轻轻将门锁上。
傅靳司眼神变得幽暗了许多,没有多言,转身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南烟坐在床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轻轻打开,水汽缭绕中,傅靳司的身影缓缓走出,宛如从一幅朦胧的水墨画中步出。
他的发丝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偶尔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然而,他并未穿上南烟特意为他准备的衣服,只是简单地围了一条浴巾……
还有一条浴巾随意地搭在宽厚的肩上,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烟烟……”
傅靳司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夜空中最柔和的风,轻轻拂过南烟的心田。
他缓步走到床边,直接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拂过南烟细致的脸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勾引……
南烟抬起头,她轻轻地吻了吻傅靳司的额头,仿佛是在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忍一下吧,你今天会很虚弱,我在这守着你。”
南烟之所以坚持留在傅靳司房间,是因为她刚刚为傅靳司进行的是一项特殊的治疗——用银针刺激穴位……
以加速他身体的恢复。
然而,这种快速恢复的方法却有一个短暂的副作用。
那就是会让傅靳司在一段时间内变得异常虚弱,甚至可能连一个三岁小孩都打不过。
这也是为什么南烟要亲自守在这里的原因,她不放心将虚弱的傅靳司独自留下。
傅靳司并未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只觉得南烟的话有些刺耳,像是在质疑他的能力。
他今天非要证明一下自己,就算是受伤也不可能虚弱!
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涌上心头,他猛地抬腿,动作敏捷地上了床……
将南烟压在了身下,眼神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说谁弱……”
然而,话音未落……
“砰!”的一声轻响……
傅靳司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南烟的身上。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连抬起手臂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一般。
看着傅靳司那无奈又带着几分不甘的眼神……
南烟终于忍不住憋笑出了声。
她轻轻地推开傅靳司,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宠溺:
“让你老实点,现在知道了吧,不是我的对手哦。”
傅靳司嘴角抽搐了一下,虽然身体虚弱,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南烟的控告……
“烟烟……”
傅靳司肆意地笑了一下,尽管此刻他浑身无力,毫无反抗能力,但这丝毫不影响他那张嘴继续调侃。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南烟站在床边,目光冷冽地盯着傅靳司。
这个家伙,狼狈成这样,还要犯贱,让人好气又好笑。
“烟烟喜欢这样?”
傅靳司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里闪烁着挑逗的目光
南烟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傅靳司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继续说道:
“是不是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种感觉,很不错吧?”
南烟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是不是预谋很久了?”
南烟依然保持着沉默,静静的看着傅靳司装……
“烟烟想怎么玩?”
傅靳司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都奉陪。”他轻轻一笑……
“嗯?”
南烟终于开口了:
“好玩吗?”
傅靳司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烟烟,好玩啊。”
南烟深吸一口气:
“让我在考虑一下,扎哪个穴位好让你嘴闭得更紧一些。”
南烟的声音平静而冷冽,仿佛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
傅靳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没想到南烟会这么说。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常态,说道:
“我觉得,直接让我晕过去也不是不行?”
南烟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这个主意不错,我可以考虑一下。”
就在这时,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傅靳司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神示意南烟帮他接一下。
南烟也不扭捏,直接拿起手机就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欧阳景焦急的声音:
“首领……您,还好吗?”
南烟清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他挺好的。”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直接一个激灵,他没想到南烟会这么直接地告诉他首领的情况。
他试探地问了一句:
“首领是……不方便接电话吗?”
南烟看了一眼生无可恋的傅靳司,实话实说道:
“嗯,他动不了。”
欧阳景在心里默默为自家首领祈祷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南烟小姐,您下手一定要轻点啊……再打就真的打死了!”
南烟微微皱眉,她没想到欧阳景会这么说。
但她很快明白了欧阳景的意图,他是在试探她的态度。
“这俗话说的好,床头打架床尾和……”欧阳景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
“您打死了也就算了,但是这快打死了您又给吊着一口气,下次接着再打,属实也太……太……”
“太什么?”南烟打断了他的话……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
“太牛了啊!”
南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但想到他可能是在故意逗她开心,她又觉得有些好笑。
“首领他犯错了,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
“您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立规矩,正夫纲!!”
傅靳司:“……”
南烟看着傅靳司那一副“怎么还有比我还贱的人”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南烟直接没忍住笑出声来,她真没想到欧阳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把手机开的免提,傅靳司这会儿的表情有些微妙。
似乎在听到欧阳景的话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傅靳司一看烟烟开心了,嘴角一勾,决定这个月开始,再给欧阳景涨涨工资……
“南烟小姐,您需要我打下手吗?我是专业的哦~”
欧阳景听见南烟的笑声,也乐呵呵的问着……
“好了,知道你担心你家首领,赶紧进来吧。”
”好嘞好嘞!”欧阳景立马冲上了楼,敲了敲门:“南烟小姐,我进来了?”
“进吧。”
南烟拉过被子,一把将傅靳司的身子遮住,因为动作太大,整个人都被遮住里……
欧阳景开门进来就只看见南烟小姐坐在床边,而自己首领疑似是被闷在了被子里……
“我去……这这这……”欧阳景连忙冲上去,想要把被子掀开……
南烟一把拦住他,把被子掀开一个角,露出来傅靳司那张生无可恋的脸……
“活着呢,别怕。”
南烟有意逗欧阳景,声线压的很低,
在欧阳景的耳朵里,却像是索命的鬼……
但一看自家首领人还睁着眼睛呢,也就放心下来了,活着就好……
傅靳司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懒得搭理欧阳景……
南烟确实真的有事找欧阳景:
“我这里有个方子,给你家首领调理身体的,你去把东西找全,一定要严格按照我的要求找。”
南烟指了指桌子上刚刚顺手写的方子:“至少熬制四个小时,六个小时是最佳的,但是要时刻注意火候,不能用大火。”
“好,我这就去办。”
欧阳景看南烟小姐不像生气的样子了,开开心心的拿了房子就走了出去
“谢谢南烟小姐,我这就去办,首领就拜托您了。”
傅司靳躺在床上,他从未有过如此的虚弱感。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就像被抽空了气血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沉重的斗争,让他感到疲惫不堪。
没过多久,他便觉得眼皮沉重,困意袭来。他紧紧地握住了南烟的手,然后陷入了沉睡之中
尽管他的身体极度虚弱,但却没有丝毫的疼痛感。相反,当他进入梦乡时,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