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多尔将军,国会希望你能对于现在的局面给一个说法!不仅是莫尔丁,游行的队伍已经在今天早上发展成了全国规模了。我相信不需要我给你说后果。”
总统阿可斯一如既往的优雅而从容。
“贝尔多尔将军,这是军部惹出来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应对策略?你们是想同全国民众为敌吗?”
一位议员怒不可遏。
辉煌的国会大厅充斥着对军部的口诛笔伐。
“现在爆料出来的这些事情之前有谁是不知道的吗?有的话麻烦站出来。”
贝尔多尔将军端起咖啡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爆出的全都是你们军部的问题,贝尔多尔将军,我希望你现在能拿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态度。而不是在这里和我们东拉西扯。”
“将军阁下,现在的游行队伍规模已经成型。我们现在需要尽量的安抚民众。”
军部议员卡顿·阿曼被夹在双方之中,只能希望贝尔多尔将军能牺牲一点利益来安抚在座的各位,然后由国会出面安定现在的局面。
“噢?安抚民众?看来你们已经找到办法了啊。那就希望各位工作顺利,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贝尔多尔将军对于军部抛出的橄榄枝视而不见,放下咖啡站起身准备直接离开。
“贝尔多尔,你到底什么意思?现在弄成这个乱摊子就想甩手走人?”
“安德·鲁斯先生,希望你注意说话的语气。在这里还不是你咆哮的地方,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去外面吠。可以吗?”
贝尔多尔将军整理了下胸前的衣服,直视着从进入国会厅就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安德·鲁斯。
“还有,我很不明白。所有的人事权都在你们这些人手里。为什么还需要和我这么一个老头商量呢?需要我现在引咎辞职吗?我很乐意。”
贝尔多尔将军声音刚落下,吵吵嚷嚷的国会厅慢慢陷入安静。所有人转头看向刚赶到莫尔丁的总统先生。
“咳,将军阁下。现在的局面对于橄榄来说是一个挑战,安德·鲁斯先生的性格比较急,都没必要生气。我们现在只是为了解决问题才会有这次会议,还请将军阁下先坐下。后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讨论。”
总统阿可斯还是一副老好人的态度,试着调和双方矛盾。
“遵命,总统阁下。”
贝尔多尔将军拿出铁血军人的气魄,一丝不苟的敬礼,笔直坐下。充满着智慧的双眼打量着总统。
“现在的局面的确造成了不少影响,我们毕竟是第一大国,不能让各位邻居看了笑话。也是可能要和大炎开战的关键时期,希望各位精诚合作。”
总统阿可斯安抚完贝尔多尔,表达出自己对这件事的要求。最后给安德·鲁斯一派的议员们提了一个醒。
“总统阁下,这件事的影响太大了。贝尔多尔将军不与媒体署合作很难压下这次游行,如果放置不管很可能会发展成暴乱。”
安德·鲁斯议员被敲打,态度软化了很多。
“安德·鲁斯议员你们现在拿出了应对方案了吗?”
“是的,总统先生。这件事军部牵扯太大,我们商议的结果是想让贝尔多尔将军交出几个名单的负责人让民众的情绪有一个发泄的渠道。然后由媒体署澄清此事与军部无关就行。您也知道,媒体署对于这种事情很在行。”
闻言总统先生的眉头皱起。
“还有别的方案吗?”
安德·鲁斯听出了总统语气中的不满,语气变得小心翼翼。
“暂时就这个方法比较效率直接,能在最短时间内解除骚乱。”
“这样对军部的影响太大了,我们需要一个安稳的环境给我们的士兵。”
总统语线中带有一抹强硬。
“短时间内没有很好的办法,只能通过媒体署的引导。”
“安德·鲁斯议员,我提醒你一下。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要短时间的处理好这件事。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总统对于安德·鲁斯的推诿态度明显开始动怒。
事到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了为什么贝尔多尔一直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原来两个老流氓早就沟通好了。一群议员心里大骂。
“总统先生,如果军部不推出几个人来很难平息民众的怒火。就怕发酵时间越长会演变成暴乱。”
安德·鲁斯也是带着自己的目的来的,不可能因为总统一句话就放弃准备的这么多手段。不软不硬的顶回了总统的要求。
“呵!暴乱?安德·鲁斯议员你想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今天的你说话总会藏半句呢?”
贝尔多尔对于这些议员的手段也是门清,对于安德·鲁斯的威胁毫不在意。
“将军阁下,总统先生刚刚已经说过需要一个安稳的大战后方。但是演变成暴乱就没办法保证前线部队的物资 、人员的补给。”
安德·鲁斯毫不示弱。
“那就这样吧!总统先生,我身体感到不适。我想先退下。”
对于贝尔多尔将军这种见惯了生死的人来说,几个平民算不上生命。政客们既然没有好的办法,那就坐等演变成暴乱,直接武力镇压不就行了?有总统做后盾,有军队做先锋,在这个无比关键的时期,贝尔多尔不能放弃每一个军人。更不可能放下军部的脸面。在贝尔多尔看来,想要完全的安稳后方只有安抚是不够的。人,能记住的只有火与血。
贝尔多尔并不介意让这些所谓的民意知道为什么他们还有精力在这个国家平静生活,吃饱穿暖的原因。
安德·鲁斯听出了贝尔多尔要放任游行发酵,也开始急了。有些东西失去了管控就会变成野兽。比如军队。
“总统先生,游行得队伍已经遍布整个橄榄了。如果真的演变成暴乱那将是无法想象的灾难。恳求总统阁下三思。”
安德·鲁斯议员调整着心态,语气充满诚意,微微欠身鞠躬。
总统意味深长的看了安德·鲁斯一眼,嘴角微微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