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店内终于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刘子凯微笑着朝她们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出发了。
于是,三个人兴高采烈地一同走向附近的那家涮锅店。
点完菜之后,龙凤满脸好奇地看着刘子凯,开口问道:“刘子凯呀,听说昨天燕燕邀请你去她家共进晚餐,可最后你居然没在她家吃,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刘子凯听到龙凤的问题,瞬间变得有些慌乱起来。
他眼神闪烁不定,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那个……晚上嘛,我还有些事情需要早点赶回家处理呢。”
就在这时,一旁的方燕燕注意到刘子凯那副腼腆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想要捉弄他的冲动。
于是,她大大咧咧地笑着对刘子凯说道:“哟呵,你该不会是害怕我吧?”
刘子凯被方燕燕这么一问,顿时显得更加局促不安了。
他甚至都不敢直接看向方燕燕的眼睛,只是低着头,依旧支支吾吾地解释着:“我……我哪有怕你呀?”
然而,方燕燕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刘子凯。
只见她眨了眨眼,然后突然抛出一句更为大胆的话语:“哼,难道不是因为怕我对你投怀送抱吗?”
这句话一出口,刘子凯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方燕燕的话,但却发现自己紧张得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不停地重复着:“这……这……”
坐在旁边的龙凤眼见局面越来越失控,连忙出声制止方燕燕继续开玩笑下去。
她轻轻拍了拍方燕燕的肩膀,笑着说道:“好了啦,燕燕,别再逗刘子凯了,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龙凤的这番话总算是让刘子凯松了一口气,他感激地看了一眼龙凤,心里暗自庆幸有人及时帮他解了围。
面对像方燕燕这样口无遮拦、毫不顾忌的女孩子,刘子凯实在是感到束手无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应对才好。
晚餐时分,餐厅里弥漫着轻松愉悦的氛围。
今晚,龙凤一改常态,没有选择喝平日里钟爱的白酒,而是陪着好友一同品尝起了冰爽可口的啤酒。
当她们手中的玻璃杯轻轻相碰时,那清脆的响声仿佛是在暗暗庆祝着此次测试的圆满成功。
要说这刘子凯啊,还真不是那种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花心大萝卜。
这不,在方燕燕精心策划的一场密谋测试中,他表现得相当出色,顺顺利利地就通过了考验。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测试,并不能就此断言他日后绝对不会背叛爱情。
毕竟,人的心思就如同六月的天气一般变幻莫测,此刻的忠贞不渝并不意味着永远都能坚守初心。
此时此刻没有拈花惹草,并不代表将来也会洁身自好;当下未曾越雷池半步,也无法保证一生一世都能从一而终。
每每想到这里,龙凤那颗原本轻快的心便犹如被一块巨石压住般沉重起来。
她开始犹豫不决,究竟该不该接纳刘子凯所给予的这份深情厚意呢?
正当她陷入沉思之际,方燕燕的一句询问将她的思绪猛地拉回到现实之中。
“龙凤,你在发什么呆呀?快跟我说说,到底在想些啥呢?”方燕燕好奇地盯着龙凤问道。
回过神来的龙凤赶忙掩饰道:“没啥啦,来来来,咱们一起为这场胜利干一杯吧!”
说罢,她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一旁的刘子凯却是一脸茫然,疑惑不解地问道:“胜利?什么胜利啊”
看着刘子凯那副呆萌的模样,龙凤不禁莞尔一笑,解释道:“哎呀,就是你帮燕燕把那个坏掉的晒衣架给修好啦,这难道不算一种胜利吗?”
说完,她与方燕燕相视一笑,仰头一饮而尽。
刘子凯听到对方的话后,那张朴实无华的脸庞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憨憨的笑意,他一边挠着头,一边连连点头应道:“算,算!”
随着这简单而真诚的回应,整个晚餐就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落下了帷幕。
尽管今日龙凤并未品尝那浓烈的白酒,但她却依旧选择坐在了刘子凯那辆略显老旧的自行车后座之上。
对于龙凤而言,这样的位置让她感到无比的心安与踏实。
只见她轻轻地将头倚靠在刘子凯那宽厚且坚实的后背之上,仿佛那里就是她最温暖、最安全的港湾。
与此同时,她那双纤细的玉手更是紧紧地搂住了刘子凯的腰肢,生怕一松手便会失去这份难得的依靠。
而一旁的好友方燕燕目睹着两人如此亲昵的举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羡慕之情。
她微笑着朝着龙凤高高地竖起了大拇指,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内心深处对他们这段美好感情的祝福和赞赏。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得如同春日里那和煦的阳光一般。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抵达了龙凤家门口。
当妈妈看到两个年轻人满脸笑容地一同走进家门时,她那张原本略带倦意的面庞瞬间绽放出了开心的笑容,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动人。
“你们俩今天又是一块儿在外面吃的饭呀?”妈妈笑着问道。
龙凤闻言轻轻地点了下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嗯”音。
然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她连忙转过头来对着妈妈补充说道:“妈,您放心吧!今儿个您女儿我可是滴酒未沾哦!”
话音未落,只听得妈妈轻笑出声,她微微眯起眼睛,打趣儿地说道:“哟呵,还说没喝酒呢?你才刚走到我跟前来,我就已经闻到一股子浓浓的马尿味儿啦!”
很显然,龙凤的一言一行都没能逃过妈妈那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
面对妈妈的调侃,龙凤有些不服气地撅起了小嘴,嘟囔着反驳道:“哎呀,我就只是喝了两瓶啤酒而已嘛,啤酒怎么能算得上是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