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叫醒植物人
程秀青听到风山出了事，赶到警察局时，风山已经可以走了。
两人一合计，既然夏文生没有继续找他们的意思，那晚上就离开算了。绑架事件，要等开庭时再过来一趟就可以了，一个月二个月也说不准。
两人订了回郑市和黔省的动车票，坐着程秀青一女性朋友的车，准备酒店收拾东西时，程秀青收到了夏文生的电话。
“弟，夏总问你他卧室中的监控在哪里？他说他没有在卧室中安装监控。”程秀青没有挂电话，问了一下旁边的风山。
“就在他结婚照的里面。”
“在你结婚照里面。”然后挂机。
三分钟后，电话又打了过来。程秀青接了一会儿。
“弟，姚总请咱们回去，咱们新的条件他答应了，但明天银行营业才能转帐，我答应明天等他转帐了咱们再过去。”
“那就再呆一天吧，姐，你要不要带弟弟去见识一下大沪市的夜景。”
“你今天从生死中打了一个滚，你知道吗？小屁孩，还想见识夜生活，回去老实待着。”
“那你们呢？”
“我们是成年人，有成年人的世界，你别管。”
“我可以给你们当保镖......”。
“滚。”
风山最终还是被送到了酒店，然后程秀青同她朋友就走了。
风山没有呆在酒店之中，而是在月光下，在街上慢慢行走，他也不管方向。
风山接了两个电话，老妈的关心和一个陌生电话，红衣女的电话。约他明天吃顿感谢饭，他拒绝了。
红衣女再打，他直接将之丢在了黑名单之中。
然后静音。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海边。小丹田的吸收运转变快了一些。“?？海上的灵气居然要浓一些？几乎与深山中差不多。”
随便找了个沙滩，他就在海边坐了一夜。
当太阳出来的一瞬间，他觉得上丹田似乎抖了一下，一股能量涌了进去。能量好强，好舒服。
一些古书中记载修道的人喜欢吸收初露曙光，看来真有一定的道理。以前他也试过，没有这种感觉，现在估计是境界增加了，阳光也能够吸收一点了。
吃了点东西，也就是二十个大包子，才与程秀青取得联系，知道定金已经到帐后，打了一个车，赶到温泉小镇附近。等了好久程秀青和她一个朋友才接到他，一同前往温泉小区。程秀青朋友是位女律师，姓李，正好去找姚总开展一下业务。至于手机中五十多个未接电话，他直接无视。
三人在小区门前耽误了一会，保安联系了姚总那边才给放行。
这次，与姚总寒暄了几句，就进入了姚总的主卧室。姚彩云已经放移到了这里面的床上。
风山在房间中再次检查，发现昨天发现的两个监控，他指出的那个已经拆除，另一个还在。他也不声张，只是让众人都出去。
监控是他有意留下的，干嘛要帮姓夏的弄干净。
拿起一个花瓶玩了一下，放下时，挪动一点位置。刚好挡住了摄像头。
“姐，我先再检查一下患者，你帮我告诉他们一声，一会别闯进来，我不能受打扰。”他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小声地说道。
他手机又响了，一看是个上海本地的陌生号码，挂断，然后静音。
看了以前夏彩云中枪后、手术后的片子，风山这才把夏彩云打横，自己抬了把椅子坐在夏彩云的头边。弯腰将两人额头贴在一起。
他全面检查了一下夏彩云的大脑，然后抬头对程秀青道：“姐，叫夏总送一个开颅电钻过来。还有吸引器，吸引导管三毫米直径二根，二毫米直径三根，一盒刀片，三把手术刀，一盒缝合针线，刀片刮须的那种就行。让那护士消过毒再送进来。还有十双医用手套，要、医用酒精。”
程秀青走出去安排，一会儿夏文生走了进来。
“小兄弟，难道你还要开颅，就这环境，也不是无菌的啊。”
风山说：“所以你马上拆除患者房间内的监控，那边是无菌环境。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会尽力进行治疗。患者头部有多处骨渣和金属碎片，必须取出来。”
“开颅手术可是大手术，咱们不带这么玩的，太吓人。”
“只是打个孔，算不上开颅。你找我，就是发现你女儿状态越来越差，差不多油尽灯枯，拼一下吧。”风山语气很平静。
“那你等一下，我请个专业的脑科医生来，行不行。”夏文生手都是抖的，语气也带着哀求。
“实话告诉你吧，你女儿我不钻孔也可以唤醒她，但她的视力会出问题，基本只能感光。其他的后遗症我也不知道，其他脑科医生能治好患者，你就不会高价请我们了。治不治，一句话，定金不退。”
“治，我们治。”一个清冷却又干脆的声音从门边传过来，是夏彩云的母亲王安宁，她慢慢走了进来，脚步很轻。
“那行吧，去安排吧。”风山也不废话，直接对夏文生进行安排。
护士很得力，很快隔出了一个手术间，还用消毒药水消了三次。
吃过了午饭，风山立即把众人赶出手术室。使用医用胶布，封住了一个画上的摄像头和天花板上的另一个摄像头。
“程姐，这夏家很不讲究，反复叮嘱都不听，这摄像头还是不想拆除，咱们要不要走？”
“算了，小姑娘也可怜，花一样的年纪，却只能躺在床上，忍忍吧。”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医疗细节，这才开始手术。
在后脑处找了一个位置，用刀片划了一个口，使用电钻小心打了一个孔。然后，程秀青就看见风山把一根导管插了进去。那导管，根本就像是有生命一样，灵动极了，非常顺利地插了进去。
“吸。”
程秀青开动吸引器。
“停。”
程秀青关闭吸引器。
......
重复多少次程秀青不知道，但导管风山换了四根，吸出来的东西在托盘中，看了都让人觉得害怕。有骨渣，有金属碎片，瘀血，一些大脑组织，还有两根碎发。
结束吸取异物，程秀青帮着进行了头皮缝合。
然后，风山再次把头贴到夏彩云头上，使用能量对夏彩云的大脑进行浸润，同时帮助打通经络。
时间过得很慢，足足四个小时后，风山往空中抓了一把，似乎把什么东西按在了夏彩云的身上，一会儿会才抬起了头。
“程姐，太累了，先休息一下，让夏家准备饭，吃完了休息会继续。”风山头上出了一些汗，一边抓起旁边的毛巾擦汗，一边说。
“有希望唤醒吗？”程秀青用极低的声音说。
风山觉得离开房间真的不放心，便说道：“刚才她的能量差点离体，我给抓了回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得守在这里。一会饭送过来，我就在这屋吃。”然后压低声音：“我现在也不清楚能不能唤醒，再试试吧。”
程秀青出去安排，风山这才站起来活动手脚，他没有看见，夏彩云的眼皮在动，手指也在轻微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