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家人,还邀请了谢慕白、程阳、还有程阳的对象马兰花。
昨天马兰花来部队探亲,住在家属院。
黎季月这次得知她过来,还特意过去邀请她。
马兰花和程阳是姐弟恋,她比程阳大一两岁。
“季月,这是我给你带的我老家蜂蜜特产,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黎季月笑着说,“不会,这么正宗的蜂蜜我在这边镇上都很难买到,谢谢你,一路拎过来辛苦了,待会多吃点,别客气,你刚来不熟悉这边,如果想去镇上买东西,咱们可以一起去,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找我。”
蜂蜜用玻璃透明罐子装着,一看就很浓稠,和市场上掺水卖的不一样。
“不辛苦,我力气大,再来多几罐都拎得动。”马兰花带了三罐,给她两罐,给虞听晚一罐。
虞听晚和她第一次见面,收到她的礼物惊讶又惊喜,“我也有呀,兰花,谢谢你。”
马兰花语气豪爽,“不客气,一罐蜂蜜而已,下次来我再给你们带多点。”
“不用不用,一罐能吃很久了。”
这个年代糖都很难得,蜂蜜更金贵,养蜂也不容易,不好意思要太多。
“没事,我自己养的,不用花钱。”
虞听晚神情吃惊,“你真厉害,还会养蜂,我最害怕看到蜜蜂了,怕它们咬我。”
她最怕那些蛇虫。
“你一看就是城里人,没接触过就会害怕,我从小住在农村,还经常跟人进山抓蛇和蛤蟆呢。”
蛇可以泡酒、蛤蟆可以入药。
“那你好厉害啊,听说你还是民兵女队长,你太牛了,你挺适合当女兵的,考虑过参军吗?”
“家父家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离不了人。”
“原来是这样啊,当民兵也不错,和家人住一起还能照顾家里。”
……
别人成双成对,谢慕白一个人,再次嚷嚷要找对象。
程阳说,“赶紧找,明年再没对象,以后吃席坐小孩那桌。”
“我比你大五岁,我不是小孩,明年就找。”
虞听晚,“这么多人都听到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赶紧的,说不定能赶上明年的部队集体办婚礼呢,我和兰花报了名。”
部队集体办婚礼,简化婚礼流程,集体婚礼通常由部队组织,还会邀请上级领导或战友参加。
今年领了证还没办婚礼的,都打算延到明年一起在部队办,人多热闹。
贺郁川眼眸微动,黑眸落在程阳脸上,“集体婚礼怎么报名?需要什么资料?”
一年前,他和虞听晚结婚太匆忙,还没办婚礼。
他当时提过,虞听晚说不用办。
现在不同了,两人两情相悦,他想给虞听晚一场婚礼。
程阳说,“把结婚报告和结婚证拿去办公室让政委检查,再做个登记就行。”
贺郁川问虞听晚,“晚晚,你想在部队办婚礼还是想回老家办?”
“就在部队吧,人多热闹。”
虞听晚记得他老家在北方,自己认识的人都在南方。
部队集体婚礼也省事,很多事都不用自己筹备。
她到时候要上班,一来不想自己那么累,二来有人帮忙筹备,自己省事,多好啊。
……
晚上,傅成御刚从浴室出来,就被黎季月扑倒在床上。
他也配合被扑倒、上下其手。
媳妇儿想他了,他也很想很想媳妇儿,抱着她用力的把人揉进身体,想吻遍她全身,表达自己对她的想念。
凤眸猩红,猛的仰头堵住红唇,用力深入探索,吻得又急又凶。
黎季月眼尾眼红,意乱情迷,纤细的手指插入男人的短发。
这边热火朝天,隔壁的那对也没闲着。
虞听晚喝了半瓶酒,高估了这具身体,滴酒不能沾,一沾就醉。
她躺在床上,醉意朦胧,双颊泛着红晕,唇边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好似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
长发散落在枕边,几缕发丝轻轻贴在脸颊上,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透亮。
贺郁川端着一盆温水走到床边蹲下,试探的唤了一声,“晚晚……”
她的眼眸微闭,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声音软糯而娇媚,“嗯……”
人没醒。
贺郁川说,“我帮你擦下手脚,让你睡得舒服一点。”
“不要,我想洗澡,不洗澡不舒服,你抱我去。”
他温声哄着说,“晚晚,你喝醉了,浴室湿滑容易摔倒,明天早上再洗好不好?”
虞听晚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着男人结实的腰板。
“不好,我就要现在洗,你帮我洗。”
她在男人怀里蜷缩,像是寻求温暖的小猫,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而诱人的气息。
贺郁川喉结滚动,“晚晚……”
虞听晚温热的呼吸洒在男人的喉结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硬硬的不好吃,张开红唇用牙齿磨,好想咬一口。
“嗯……”
“快帮我洗,不帮我就咬你咯。”
“好!”他想换个姿势把人打横抱起。
虞听晚动作更快,四肢都缠在他身上。
贺郁川单手托着她的臀部,把人抱去衣柜旁拿衣服,问她,“要穿哪件睡裙?”
“白色碎花……”
男人又问,“内衣穿哪件?”
趴在他身上的虞听晚摇头,“不用穿。”
男人不在家她就穿一件睡裙。
穿了还要脱,麻烦。
狭小的浴室内水汽氤氲,虞听晚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醉意未散,双颊绯红,眼眸半阖,唇角微勾。
他的手臂稳稳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试水温。褪去衣服。
贺郁川呼吸微乱,指尖轻颤,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虞听晚小巧挺秀的鼻尖有意无意的划过男人的喉结,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颈侧,带着酒香,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她春心荡漾。
贺郁川也喝了几杯,他酒量好,喝几瓶都不会醉,现在好像醉了。
本来就有些燥热,美色当前,娇妻在怀,浑身燥热,体内好像有一股热浪直冲下腹。
雾气弥漫,两人的呼吸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他的目光落在她娇艳妩媚的脸上,心跳加速,却强压下冲动,专注地为她清洗。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回应他的触碰。
前面洗完,转过身去洗后背,姿势暧昧。
几分钟后洗完,冲掉身上的肥皂。
虞听晚突然扭头试探的吻上男人的薄唇,轻啄一下再一下,在第三下时。
贺郁川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了上去。
“呜……”
男人火热的舌头在她娇嫩的小口中肆意掠夺,身体发软、站不稳。
仰头承受男人像是狂风暴雨般猛烈砸下的吻,他搂着她的腰肢,撑着她才能勉强站稳。
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但是她好像很喜欢这种窒息、让她全身火热、身体颤栗,好似全身的细胞都在燃烧沸腾的感觉。
直到她快呼吸不上来了,小手攥成拳捶打男人的胸膛。
贺郁川看着趴在自己胸前大口喘着粗气的女孩儿,抬手把她脸颊上的碎发勾到耳后。
眼尾泛红,直勾勾的看着她,深幽眸子里丝毫不掩自己炙热的欲念,“晚晚……”
“嗯。”虞听晚轻声回应,抱在他腰后的手往前抚摸上男人的腹肌,圆润的指尖刮过隆起的硬\/块。
贺郁川缩了下腰腹,呼吸一窒。
虞听晚想把人带回来,力气小,只能朝男人贴近,抬头眼神娇嗔,“不准躲,让我摸。”
她抬手,男人低头把脸送到她的手心里。
“好……”
又拍了拍他的脑袋,“嗯,乖!”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没过男人的裤腰……
床上。
热烈的吻接着落下,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虞听晚被吻得有些缺氧,脑袋发晕。
三十岁的老男人第一次开荤,把她往死里亲,再来几下,她就要晕过去了。
“别亲了,都肿了,赶紧的。”
虞听晚把藏在枕头底下的套套拿出来,塞到男人手上。
她换了这个时代的包装,贺郁川不会怀疑。
贺郁川看着手里东西,眼梢薄红,呼吸粗重。
……
关键时刻,贺郁川又问了一句,“晚晚,可以吗?”
他怕她现在是醉酒不清醒、才会意乱情迷,明天醒来会后悔。
虞听晚纤细白皙的玉臂,搂紧他的脖子,“可以,别磨蹭了,快点……”
贺郁川用力抱紧她,俯身堵住她的红唇,“晚晚,我爱你。”
虞听晚仰头承受男人又凶又猛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角处留下两行清泪,“呜呜……”
艹,疼死她了。
她害怕的想挣扎啊,想逃离,扭头闪躲不让他亲,用手推他的胸膛。
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座高山,让她不得动弹。
贺郁川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双腕置于头顶,声音沙哑,“晚晚别动,一会儿就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混蛋,骗我,我不要你了,呜呜呜……”虞听晚哭得更厉害了,疯狂摇头,四肢乱动挣扎,但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得动弹不了,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咬得不重,只会留下牙印,不会见血的程度。
贺郁川一点也不觉得疼,任由她咬,等她停下来才哄着她继续。
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