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刚吃完饭,坐在那里闲聊,门口就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老邬听说你未来的孙媳妇来了,我来瞧瞧长什么样子,毕竟我们家的蔷儿和姝儿已经足够优秀了,云霆那是一点都看不上。”
封墨言的眉头挑起,看了眼对方便继续低着头,看着邬云霆的双手,好看是好看,只是手心都是茧子,怪不得有点喇手。
从包里拿出一瓶护手霜给他轻轻的涂抹,散发着香味:“这个是润手的,你洗完手抹上,不然触摸身上太喇人了。”
邬云霆低头看着小姑娘在自己手上作怪,也没有阻止,他现在是对象的人,还是注意下比较好,毕竟以后接触最多的是小姑娘。
可不能还没成亲,就被人嫌弃了,不好。
邬山海看见来人眼神不耐烦,被打扰了兴致更不开心:“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家今天宴客没时间招待你。”
文凯蒂挤着走进去,一脸喜色的看着封墨言,这就要上手,被邬云霆给拉扯开。
“这位同志还请你不要如此无礼,没看到我对象还跟我说话,你打扰我们很没礼貌。”
文凯蒂没想到对方如此说,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云霆看来是真的喜欢这小姑娘,长得如此漂亮,就是我看着都欢喜。”
“改天让我们姝儿和蔷儿跟你一起玩,小姑娘之间肯定会有很多的话题多。”
人家都说到这了,封墨言在不出声那就不合适:“这位同志的想法可能要失望了,我过两日就离开了,我还是一名知青,所以不能长待京城。”
文凯蒂都吃惊了,仿佛在她眼里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云霆只要运作下就可以留在京城了,不比在乡下舒服。”
这话一出景家父子都感觉不对劲,这娘们可真是不会说话。
封墨言牵着对方的手,拍了拍:“下乡是我选的,回来那自然也是靠我自己,难不成我没这个能力吗?
我可是封乾的女儿,同志您不知道吗?
这两位肯定知道的,毕竟当初景家大少爷追我母亲很多年,让父亲好生苦恼,不得不去哪里都带着我母亲。
不过幸好我父亲能力强,母亲心性坚定,眼光好,不然可就没我了,霆哥也就没这么好的对象,爷爷奶奶你们说是不是。”
在这几位进来的时候齐远和狗蛋已经去门外守着,毕竟有些事情他们听见不合适。
邬山海听着小丫头坏人坏语的说话,阴阳的景家父子坐立难安,脸上的严肃都快绷不住了。
“这件事我也听说过,酉阳不是还被封乾打过好多次,说的也是巧得很,如果不是封乾牺牲,酉阳估计还在南边调不回来呢!”
军营里有很多这样的传闻,可是没人正大光明去说,景酉阳就当做不知道,现在才明白真的很难堪。
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的水分,他很清楚。
这男人可是文凯蒂亲自挑选的,怎么可以让人这样侮辱,“邬伯伯这话说的就过分了,那都是年少轻狂,现在都各自成家,就不要提了。
况且已经死了的人,说那玩意做什么,真是晦气。”
话音刚落文凯蒂的脸上就被人打了一巴掌,直接跌倒在沙发扶手上,咚的一声巨响。
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心里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这第一次来婆家,难不成不收敛脾气吗?
“你敢打我?”
景酉阳脸色发黑,感觉自己家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必须掰回一成,指着封墨言就开启了教育的模式。
“你一个小辈怎么可以如此没有礼貌,真是没有家教,封乾怎么教育你的。”
封墨言站起身紧盯着他,在众人的视线下直接把人踢到门口台阶那里趴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我父母到底如何牺牲的,我会仔细调查清楚,一旦被我知道景家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给我洗好脖子等着。
如果到时候,你们景家还能在京都立足那就算我没本事。
再说了,你们算老几,居然敢评判我父母。
你们连自己的女儿都教育不好,大半夜勾引男人,意图伤害特殊人才,目前还在军营关押着,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听说军营里的审讯的人员,最喜欢半夜折腾人,不缺你吃不缺你喝,但你别想休息。
想想那种场景就头皮发麻,一旦精神错乱说出去点景家的秘密,那可就不好了。”
明明这姑娘是笑着,景华感觉到了她的怒火,这孩子肯定是一个硬角色,今天的计划算是落空了。
这两个都是废材,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个没用的。
想起来那天他看见的孩子,心里便下定了主意。
“还不赶紧站起来离开,在这里丢人现眼。”
“老邬,今天本来想要请你给军营说说好话,能不能把姝儿先放回来,她肯定不是什么敌特,你......”
邬云霆站起身,走到封墨言的身边牵着她手,放在手里暖着。
“景同志您可能误会了,这件事是我上报的,现在还在侦查阶段,所以到底是不是误会,您等消息就可以了。”
“我爷爷奶奶的午睡时间到了,您还是先离开的好,毕竟我家墨墨身娇体软,被人欺负我也会心疼。
到时候,我的脚可就没那么客气,搞不好可以去医院待个十天半月,本来在军营就站不住脚,这在请假,还能不能待下去就不一定。”
景家三口真是走的狼狈。
房间里相互对视,发出了笑声,这笑声的传播速度很快,让景华一个老头子差点摔了跟头,真是奇耻大辱。
他不如邬山海,儿子不如封乾,儿媳妇不如墨瑶,结果这生出来的孩子还是落人下风,被封墨言给打压的死死的。
他还能不能活着看到景家更进一步,封墨言今天说的那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儿子到底有没有在封家的事情上做了手脚,他心里举棋不定,毕竟儿子当初是多么的不甘心,他不是不清楚。
心里一阵沉痛。
景酉阳浑身酸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似的,看着旁边脸肿的妻子,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在回家的路上就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