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陶连卧底的活都做过,这算什么?
边陶接受的越快,越是不在意,孟鸿轩反而越气恼。
“这是在结婚,不是在开玩笑,你当什么了?”
没股火气来的莫名其妙的。
边陶微微蹙眉,“不是要做任务吗?”
现在人多,他也不想和孟鸿轩吵架。
纪鳞开口道:“不要用任务要求边陶对你负责,形婚就是走形式主义,别想捷足先登。”
“纪鳞,你不要闹。”边陶有些无奈。
“呦……还不要闹。”孟鸿轩一撇嘴,“我等你们队长回来,跟你们队长谈吧。”
纪鳞对着孟鸿轩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然后开口道:“边陶哥,你不要跟那种人有过多交集了,一看就是个大少爷。”
边陶猛然意识到,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孟鸿轩就准备放弃家里的一切了。
不再是自视甚高的大少爷,那他以后准备怎么办?
边陶想着,这种事情也轮不到他来操心。
孟鸿轩估计早就想好了。
侯兰回来的时候,欧小夏还没有到。
这会儿被孟鸿轩单独叫出去,了解了一下任务。
侯兰欲言又止,“其实你应该和边陶商量,毕竟想要假结婚的是你们。”
这事情,她不好独断啊。
“我知道。”孟鸿轩整个人还有些别扭。
侯兰询问了一句,“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其实我们偷偷去你们那也可以。”
“不行,偷偷过去被察觉了,他们也可以偷偷的将你们带到异世界,然后……”孟鸿轩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胆子这么大。”侯兰有些惊异,“你能活到这么大,挺不容易的啊。”
“命大而已。”孟鸿轩随口敷衍了一句。
还有他在动脑筋,时常接管孟鸿轩的身体,对付那些人。
侯兰似乎意识到什么,“是因为有其他人在场,你不好意思说吧。我把边陶单独叫出来,你们出去聊。”
孟鸿轩一愣,想要阻止,侯兰已经进屋里去了。
很快将边陶拽出来,推给了孟鸿轩。
“你们出去聊,我们在这里等欧小夏。”
两个人就这么被打发走了。
“小队都集结了,这个任务侯兰应该是准备接了。”边陶开口说了一句,“你答应给多少御兽币?”
“两万御兽币。”均摊每个人三千多御兽币。
那就要看任务时长了,若是短期任务,还是合适的。
“这个任务的风险比较大,你去了我家所在的城市就知道了。
孟鸿轩开口,“黑恶势力盘根错节,早就想管,但是动不了。”
所以才会拖了这么久,孟鸿轩自己也挣扎了这么多年。
好几次差点因为继承家产的事情,被家里的旁系子弟暗杀。
若不是孟家的那位祖宗和爷爷还活着,现在还在镇守异世界。
又给了孟鸿轩好几次帮助,他恐怕早就除掉了。
边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那你有纹身吗?”
“……”
半晌,孟鸿轩才回复,“没有。”
这不重要吧?
边陶笑着开口道:“抱歉,自动给你们戴上了凶神恶煞的形象,你看起来挺弱不禁风的。”
因为长期都处于病弱状态。
“我天生体弱,契约曾经被毁坏过,差一点就没办法成为御兽师。”孟鸿轩面不改色的说着自己的事情。
还挺惨的。
只是孟鸿轩的口气和神色,就好像是不算什么。
“所以孟家坍塌与否,对我来说没差。”
边陶说了一句,“你这种大义灭亲的行为,本身也挺厉害的。”
所以不用过多解释。
边陶垂眸,“结婚的话,你的家人会都到场?你是准备在婚礼上将所有人一网打尽吗?”
他都可以想象,要是真的和孟鸿轩举办婚礼。
孟家会有多少人冷嘲热讽他们。
边陶这般淡然的态度让孟鸿轩有些摸不清楚。
还以为他会更加气恼一些。
现在看来,反而像是一位成熟的大人,正在认真的思考问题。
难道真的不在意结婚的事情吗?
“具体的情况,还要看当时的情况。是否动手,要看来了多少人。”孟鸿轩沉吟着,“我还要和他商量一下,他比我擅长用脑子。”
闻言,边陶视线看向孟鸿轩。
很快就听到了孟鸿轩的解释,“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可以使用力量,查看一下我的核心。”
边陶看了一下周围,微微蹙眉,“这里不行,一会儿回去再说。”
“那个……我以为你会很抗拒。”孟鸿轩缓声说着,毕竟他的态度还挺一般的。
印象里,和边陶之间也不是很亲近。
也就上次一起出任务的时候,有了一些肢体接触。
不过那种的,根本就不足以产生超越界限的情感。
“没事,我对邪教是纯恨的。”边陶开口,“我想以漪澜学院的学生的身份,做一些好事。”
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漪澜学院乱来的恶评。
当然,前者比较重要。
孟鸿轩小声的发出了一个语气词,瞬间闭上了嘴巴。
原本还以为边陶是为了他……结果是想多了。
“你过来不会有人跟着吧?”边陶的精神力量外放,探查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
“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有些晚了?”孟鸿轩问道,“这里距离的有些远,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跟着,确定了之后我就将要结婚的事情告知那边。”
事情比边陶想象的要复杂。
当孟鸿轩回去将可能是敌人,还有已经确认和邪教有勾结的人列举出来之后。
给这些还在上学的御兽师们,一个小小的震撼。
边陶最先出声,“不是,防卫队里都有?确认了吗?”
“贿赂了不少东西,虽然没让他们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确实是没有完全按照要求维护他人的利益。”
边陶满脸问号,还有些不敢置信。
沙空推了推眼镜,“从书中来看,古今内外。只要是人类,总会有类似的事情,不足为奇。”
“以前有人那么做,也不代表这种事情是对的啊。不能说看别人作恶,我就一定要作恶吧?”边陶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