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儿帮表兄好不好?”霍去病潋滟生姿的桃花眸软了软,做出一副胆怯的可怜模样,哄骗小孩子。
“好。”小刘据丝毫没有犹豫,“我要做什么?”
霍去病凑到小刘据的耳侧小声说了点什么,小刘据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明显是被忽悠瘸了。
苏宁雪圆圆的眼眸满是好奇,虽然竖起耳朵努力偷听,但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走吧!”霍去病单手将小刘据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牵住苏宁雪。
在初见的表嫂面前,被抱在怀里,小刘据还有些不好意思,呐呐地喊道:“表兄,你放开我。”
“之前不是喜欢表兄抱吗?”
霍去病佯装看不懂,揭小刘据的老底,瞧着他被逗的脸颊红扑扑的模样,眼底快速滑过一抹狡黠。
“我……”小刘据愈发的窘迫。
“可以摸吗?”
一本正经又羞涩的小豆丁最好玩了,想捏他的脸……
苏宁雪的手蠢蠢欲动。
“可以。”
说完,霍去病主动弯腰将脸颊往她面前凑,但谁知苏宁雪的手径直掠过他,覆上小刘据的头。
霍去病:??!
宫人纷纷垂下头强忍笑意。
“表嫂……不可以摸。”
“好,不摸了~”苏宁雪又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才收回手。
家宴的地点在未央宫内,红柱黑檐,庄严肃穆。
他们带着小刘据赶到时,卫青等人已经在场。
“舅舅,舅母。”霍去病将刘据放下,带着苏宁雪认人。
苏宁雪的脸上挂着腼腆的浅笑,乖巧的跟在霍去病身侧。
人不算多,但关系有点绕……
比如霍去病母亲这边,来的就有他的继父,还有他母亲与他继父生下的一个小姑娘。
推杯换盏间,人不知怎么一个个的消失,霍去病的心也越提越高。
“表嫂,我带着你去赏花。”小刘据不知是得了谁的吩咐,要将苏宁雪也带走。
“一起。”霍去病怎么肯定让他们离开,一手抓一个,带着两人溜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等人都走了,他就要面临姨母与母亲的一顿揍,在这个家里舅舅、姨父、父亲都不会对他动手,打他的只有……
可惜他教表弟的招式没有用出来,霍去病心里不由得遗憾。
“这混小子!”卫少儿没好气的笑骂了句,让卫子夫等会儿派人将霍去病悄悄引过来。
卫子夫自然同意她姐姐的话。
待到离去时,霍去病的耳朵被揪的通红,一看就知道被拧了很多圈。
“夫人~”霍去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宁雪捂住嘴,“别闹,还有孩子在呢!”
闻言,小刘据主动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噗嗤~”苏宁雪没忍住笑出声来,伸手戳戳他的脸颊,“好了!不用捂,捂也可以听到。”
小刘据这才放下手,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不知想到什么眉头又皱起来。
“别皱了,在皱就变丑了。”霍去病抚平他的眉宇,倒也没有问他有什么烦心事,反正就算有……陪着他玩一场,什么烦恼也都消散。
他对着苏宁雪道:“姨母说我们的婚事需要在半年后,我等不及求着姨母改时间。”
“改到什么时候?”其实苏宁雪不怎么在意时间,半年也不算长。
“半个月后。”
苏宁雪:……
他怎么不改到明天?
这么想,她也就这么问,谁知霍去病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改到明天?”
苏宁雪:???
“你是在逗我笑吗?”
霍去病一脸认真,“我真这么说了,可说完就挨了一巴掌。”
苏宁雪很想说一个“该”字,但瞧他委屈的神情,抬手遮住小刘据的眼睛,在他脸颊处轻啄一口。
小刘据:……
有没有可能他什么都知道,父皇经常这么做。
马车停在府前,两人带着小刘据回府,这半个月,即将要成婚的两人,每日带着小刘据疯玩,成婚的事宜都由霍去病的长辈来准备。
在大婚前三日,小刘据才被接走,走时恋恋不舍,不想回去……他想和表哥表嫂一起玩。
大婚那日,长安城内的权贵基本上都在场,刘彻露面还想坐在高堂的位置,他这些年差不多将霍去病当儿子养,儿子要成婚,他自然要坐高堂。
但他要是坐高堂,卫少儿就不知道要坐在何处,最后刘彻打消这个念头。
但在婚宴上,刘彻一脸不舍,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嫁子呢!看的众人一阵牙酸。
和霍去病不对付的功勋子弟也都来了,这半个月长安城内,莫名生出不少他们的流言。
什么经常一同出现的两人私下是那种关系。
什么夜里喜欢爬寡妇墙,但问题是他好男风。
什么喜欢被捆绑,但问题他五大三粗,壮的和山一样。
什么真假少爷同在府内,但问题是他们是双胞胎。
什么喜欢嫂子,但问题是他是独子。
…………
一听就离谱,离离原上谱,偏偏还有人信,扰的他们苦不堪言,可他们还不好报复,毕竟他是他们先放流言恶心人。
这些人今日都奔着灌醉霍去病来的,可霍去病一句让表弟帮忙招待,将所有人都挡回去。
五岁的小豆子刘据拿着酒樽要给霍去病挡酒,准备灌酒的各位功勋子弟,差点给跪了。
不是……让五岁的孩童来挡酒,这他都能做的出来?
霍去病:怎么做不出来?反正没人敢人表弟喝酒。
霍去病怀揣着期待来到婚房前,临近他又有生出一抹紧张,若不是苏宁雪发现他,将他拽进屋,他还不知道要在门口站多久。
玄红的婚服,衬的他愈发玉树临风,苏宁雪舔舔嘴角,上手就开始扒衣服。
“夫人。”
霍去病被她扑倒在床上,望着屋顶,任由她动作。
指尖游走在他的肌肤,湿漉漉的吻从喉结一路下滑。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攥着身下的床单,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
“夫~人~”沙哑的声音中是压制不住的情欲,眼尾晕染开妖冶的红,仿佛桃花盛开,愈发动人。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