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
未等霍夫曼有所行动。
刚刚推开酒店房门,索菲急不可耐的扑向霍夫曼。
或许是察觉到自身存在的危机,女人狠起来更加凶猛。
霍夫曼伸手去拿放胆爱,却被八爪鱼一样抱住,只好放弃抵抗。
套路无法使用。
花开花谢霜满路,潮起潮落水中天。
“你这是何苦呢?”
“我想要一个依靠。”
索菲抬起潮红的脸,非常认真的说道,左手轻抚腹部。
霍夫曼没有出声,今天投降协议签署完,火车厢正在启程运回首都。
帝国内部的各种压力快要爆表了,唯一的出路,往别人家里伸管泄压,死道友不死贫道。
虽然是不请自来,终归是师出有名。
迷迷糊糊睡过去,事实证明女人比男人更会折腾,火力集中。
法国金库里可以跑老鼠,让预言可信度又增加几成,化身名至实归的神棍,只等着戴冠加冕。
“咚咚咚”
“长官。”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副官费德尔曼。
霍夫曼拿开紧紧抱着的手脚,轻吻一下,对方的行为出卖了内心,害怕失去。
乱世中,如何活下去,不开挂,至少要上帝眷顾。
“领袖助理伊尔冈来电话,领袖邀请你共进晚餐,领袖将抽出30分钟的时间接见你,要求你做好准备。”
“今天吗?”
“是的,现在还剩下两个小时。”
“好吧,估计是心血来潮。”
霍夫曼嘟囔了一下,摆摆手。
“让施耐德准备好车辆,多特尔和泽尔曼也带上。”
“遵命,长官!”
穿什么衣服?
黑色制服,还是m36制服?
霍夫曼一时间难以下决定,不能以普通人的想法和目光看待政治生物。
五分钟后,霍夫曼下了楼,黑色的m32制服,崭新的皮靴。
党卫队巴黎总部所在地,据说是盎格人金融家族的物业。
建筑周边站满黑色制服的卫兵,有士兵上来检查证件,并指挥停车。
“霍夫曼旗队长,您的副官需要在一楼等候。”
霍夫曼冲着费德尔曼点点头,至于司机护卫是没有权限进入的,等级就是这么森严。
杀到希来姆面前,至少要过五关斩六将。
“弗里德队长,霍夫曼旗队长,已经预约。”
把霍夫曼带入酒店大堂的是一名叫里德的党卫队小队长,眼前的是在大堂值守的一名叫弗里德的高级小队长。
“请在这里签字,并交出您的配枪。”
“请配合接受检查。”
两名表情酷酷的突击队员上来搜身,检查的很仔细,从头到尾,连靴筒没有放过,就差金属检测仪。
霍夫曼自始至终保持着微笑,个人素养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贵族。
习惯了,号称一切为了民众的帝国高层,从不敢孤身走入民众中。
西海一生遭遇无数的刺杀,高压政策下,要不乖乖服从,要不消消乐,生死是大事,自己排第一位。
写着那两个字的地方,除了收钱的,其余的难以进入,围墙和实枪荷弹的哨兵拉出天堑。
弗里德把配枪锁入柜子中,在登记本上写上柜号。
“霍夫曼旗队长,请跟我来。”
电梯口还有几名党卫队的卫兵。
抬手礼后,弗里德报告道:“艾希曼中队长,霍夫曼旗队长按照预约等待领袖接见,已经确认完成。”
“谢谢,接下来由我负责。”
“海特,带霍夫曼同志上去。”
“请跟我来。”
拉开电梯栅栏,电梯里还有一人站着按电梯键。
出了电梯门,又移交给一名叫海因茨的人,有点像是被卖猪仔。
“请跟我来。”
党卫队的加入条件,身高必须超过1.74米,年纪小于23岁,不戴眼镜,身体健康,种族纯正,还需要通过体力、耐力、知识运用能力、快速反应能力、勇气的测试。
“赫尔穆特同志,霍夫曼同志应领袖之邀前来。”
办公室门口的卫兵站起来,拿出预约登记本,翻找到霍夫曼。
“请在这里签名,谢谢。”
“请稍等。”
拿起电话打进去。
“霍夫曼旗队长应邀而来,他已经到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
“明白。”
轻轻放下电话,笑着说道:“请稍等,领袖还在会见其它同志。”
“可以在那边坐一下。”
门侧摆长凳,老传统。
点头谢过,坐下来闭上眼睛,想着接下来说什么,如何说,他们都是高度敏感的人,心又脏又黑,因为从你的眼里看到了自己。
身边的呼吸声平稳,霍夫曼凝神,耳朵微动,听到房间里有不少人,还有打字机的声音。
叮铃铃。
“好的,明白,马上。”
接完电话看向霍夫曼。
霍夫曼起身走到门口。
门被拉开,一名年轻的金发青年走出来。
“加布里埃尔,秘书处第一秘书,伊尔冈同志在等你。”
随着进入房间,年轻的女性助手和队员正在忙碌着,穿过两间房,在门前停下,敲响门。
典型的官僚主义,太几把浓厚,恍惚间很熟悉。
“霍夫曼同志来了。”
伊尔冈起身伸出手主动握了握,有点过于热情,好兆头。
“请跟我来。”
再次穿过一间房屋,卫兵帮忙打开门。
“领袖,霍夫曼同志来了。”
双脚一磕,伸手敬礼。
等伊尔冈退下去,除了希来姆翻书的沙沙声,再也没有其它声音,诡异的平静。
看来是有事,要拿捏一把,敲打敲打,思绪联想到慕尼黑的事情,就知道瞒不过他们。
十分钟后,霍夫曼依然站得笔直挺拔,纹丝不动。
“坐。”
“谢谢领袖。”
随手扔过来的档案。
“有什么要说的吗?”
调查档案?
霍夫曼看到页面上打印着机密字眼。
快速浏览一遍,好家伙,埃玛?约瑟夫?霍夫曼,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现在的住址状态,以及判断。
当然,除了不翼而飞的尸体查不到,嫌疑指向自己。
“报告领袖,我对帝国是忠诚的,天地可鉴!”
霍夫曼背后一身冷汗,把对付自己人的手段对外多好,情报漏得跟筛子一样。
“属实吗?”
“大部分属实,我只是犯了男人该犯的错。”
“元首和我对你表现出来的忠诚从不怀疑,这也是我接见你的主要原因,好在叫埃玛的女人是纯正的雅利安日耳曼人,否则你会被关入劳动改造营。”
“我对元首和党是忠诚的,吾之荣誉即忠诚!”
“好了,坐下,放轻松些,我代表党和你谈一下,你的预言是对的,那个喜欢高调的蠢猪,大放厥词,玷污了胜利的果实。”
“我们没有找到黄金,没有找到纸币,这也符合了你的判断,元首和我有些担心。”
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