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用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傻丫头,你没有对不起我,因为有了你,我平凡的人生才能像现在这般多姿多彩。
下午三点,我和桂香打的到家门口。
康师傅唐师傅张师傅等人在二姐家打麻将,阿慧阿芳和康师傅的老婆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我们打的回来,阿芳笑道,小新老板回来了。说着话笑着瞅了我一眼。
二姐见我们回来,让桂香帮她打牌,便把我叫到卧室里去。
我把买金科地产原始股的票据给了二姐,二姐嘱咐说,这事不要跟你姐夫说。
我说为何不说。
二姐说,这些钱本来就是我攒下的家用,没必要跟他说。现在你姐夫有些得意忘形,大手大脚惯了,我得把钱看紧些,免得他没钱时反过来问我要。
我说,这样不好吧,你这些钱也是姐夫赚了给你的,若他没钱问你要也不正常么。
二姐说,你不懂,若是正常需要我自然会给他,但不能给钱他去外面花天酒地,我必须把这个家管好,要不以后华华和肚里的孩子怎么有钱过上好的生活得到良好的教育。
我竖起大拇指说,姐果然是贤妻良母。
二姐笑道,桂香也很不错,吃过苦的女人都会把家管好。
我说比二姐差远了。
二姐笑着说,这不能比,毕竟你俩现在还没结婚。
我说,对了,因为买股票你不在,所以这些股票都登记在我名下。
二姐笑道,这更好,你姐夫就更不可能知道。
我笑道,二姐你就这么放心我啊。
二姐敲了我一个爆栗,笑道,姐若连你都不信那还能信谁,你若真有急需要钱的地方,二姐给你这七万又能如何。
回到客厅,客厅里几个男人都手拿一支烟,二姐笑着说,我一会不在,你们就全都点上火了。说完又转身回了卧室。
我也掏出烟点上,站在桂香身后看她打牌,桂香抓到一张牌便问我该如何打,让康师傅唐师傅很不耐烦,赶我去看电视,说不要站在这里妨碍他们打牌。
我拿过一个矮凳坐在阿芳身旁看电视,阿芳笑着说,小新长得俊,抽烟的动作也很帅。
阿慧说,我也感觉小新更容易相处,小根虽然也很不错,但他给人的感觉不是那么踏实。
康师傅老婆说道,一看小新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坦诚率性。小根则不同,完全是用处世之道跟我们打交道,给人的感觉自然不同。
打到四点半,阿慧便叫唐师傅回厂里去,唐师傅把抽屉里的钱数了数,笑着说赚了三十多,康师傅也说赚了四十块,张师傅说还好没输。
二姐从卧室里出来,笑着对桂香说,我走的时候还赚了十几块,你怎么输这么多?
桂香无奈说,摸不到牌我有啥办法。
我笑着说要你摸我个卵就一摸一个准。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桂香顿时羞愧难当,狠狠在我背上拍了三四下才罢手。
等众人走了,我把麻将收拾好,又把地扫了,二姐让我再用拖把拖一下。说道,若不是怀了孩子,我真心不想跟他们打牌,打的小不说,还抽烟厉害。
桂香说,我今天就是被他们的烟熏晕了,老是打错牌。说着便去厨房做饭。
这时电视旁的电话响了,二姐接起电话,电话是姐夫打回家的,说不回来吃晚饭,晚上可能不回来。
二姐生气说,我不太管你,但你也别太过分了。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见我一脸的担忧,二姐说没啥的,只要他每月足额给家用,我懒得管他,等他在外面玩累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我早听说姐夫在外面包养了一个二奶,听说还是个名牌大学生,现在看来十有八九是真的。
吃过晚饭,看了一会电视,金芽竟然夹着包回来了。
二姐说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么。
姐夫笑着说,你都冲我发火了,我敢不回来么。
我和桂香跟姐夫打了招呼,便出了门。
走到篮球场附近,桂香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果然不假。
我笑着说,女人变坏就有钱这话也不假。
桂香反驳说,那些丑八怪再变坏也没男人要。
我问桂香去哪里。
桂香说逛呗,逛到哪里算哪里,反正过年没有人查暂住证。
我们一路从沙嘴夜市逛到金地夜市,又逛到沙尾夜市。
在沙尾工业区旁边空地上有几个粥摊,问桂香喝不喝粥。
话刚出口,粥摊老板便热情招呼我们过去坐。我和桂香相视一笑,便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了。
老板问我们要啥。
我看了看,说,你们这里不只卖粥么。
老板笑道,我是问你俩喝粥要配啥小菜。
我说来两碗粥加一碟花生米和一碟咸菜吧。
吃完粥,付了两块钱。桂香指着前面说,我们去看投影吧。
我说里面乌烟瘴气什么味都有,还是不去吧。
桂香问,那去哪里。
我说去工业区外面的草地坐坐。
桂香说天这么冷有啥好坐的。
这时阿芳从村里过来,见到我们,笑着说,咦,你俩怎么会在这里?
我笑着说,自然是走来的。
阿芳指着不远处的宿舍楼说道,我宿舍就在这里,要不要上去坐坐。
桂香问能上去么。
阿芳说,没事,这栋楼住了五六个厂的员工,下面的保安根本不认识人。
我说进出不会检查厂牌么。
阿芳说,住这里的都是些小厂,连厂牌都没有,怎么检查。
我和桂香跟着阿芳上了五楼,进了502宿舍,宿舍里的灯亮着,里面有三个女孩正坐在里面说话,见我跟着阿芳进来。
其中一个身材高挑长着瓜子脸的女孩冲阿芳笑道,阿芳,你这是从哪里拐来这么一个大帅哥。说完,便用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看。
阿芳把右边床位的窗帘布掀开,招呼我和桂香坐下,又把收音机打开,收了一个音乐频道正在播放张学友的《我等待花儿也谢了》。
我打量了一下房间,房间比较宽敞,有四张双层铁床,四个上铺有两个没人睡,放了不少行李在上面。
桂香问阿芳怎么不待在厂里。
阿芳笑着说,在厂里洗澡不方便,所以过来洗完澡再过去。
我记得厂里洗澡的地方确实太简陋,在厨房里侧,连门都没有,有人洗澡便用门板挡一下。若有人要偷看啥的,还真起不了多大作用。
阿芳在我们身前支起一个矮桌,又找出一包多味花生和几个水果放在桌上,招呼我和桂香吃,又叫屋里的几个女孩来吃。
几个女孩都笑了笑没有过来。
阿芳说她先去洗澡,等她洗完澡跟我们一起回沙嘴。说着从床上找了换洗的衣物,提着桶便去了里面的洗手间。
桂香见阿芳床头有几本杂志,随手拿在手上翻了起来。
我感到有些无聊,起身走在阳台上往下看,竟然有几分担心自己会掉下去,难道自己也有恐高症,只是以前没机会发觉而已?
返身回屋时,阿琼拿着衣叉正出来,又用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瞅着我笑。
我不敢跟她对视,低着头进了屋。
阿琼收了衣服进屋,不知跟其他两个女孩说了几句啥,几个女孩都有意无意看着我笑。
阿芳洗完澡出来,阿琼笑道,阿芳,你带回来的这个帅哥还挺害羞的。
阿芳笑着说,你别犯花痴了,小新再帅跟你也没关系,人家女朋友可比你漂亮。
阿芳把洗好的胸罩和内裤用衣架晾在阳台上,见阿芳忙完,桂香站起身,拿着杂志问阿芳看完没有。
阿芳说,都看完了,你喜欢看就拿去。
桂香挑了两本,把其余几本放回原处。等阿芳穿好外套,便要离开。临走时,阿琼冲我笑道,帅哥,有空记得来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