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对她也很是信任,这么多年来,他都要成为宫谣徵的‘药人’了。
“嗯,倒是没什么奇怪的感觉,味道甘甜,喝了之后浑身发暖。”
“那应该是成功了!”宫谣徵一喜,站了起来,将另外两碗汤药端了出去,给了柳叶和宫尚角身边的金复,二人也是熟练的端起来喝了。
而身后的宫尚角看到她这一动作,眼底暗了暗,涌出一丝不解。
“好了,跟我出去吧。”宫尚角高大的身影将药房显得更为逼仄了。
宫谣徵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人便已经跟着他出去了,“二哥,去哪儿啊?”
谁成想宫尚角突然停了下来,她来不及反应,一下子撞在他坚硬的脊背上,还好只是撞到了额头。
不然她本来就不高的鼻子岂不是要撞塌了,宫谣徵有些不高兴的想道。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额头撞红了一片,疼痛使得她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宫尚角一转身看到的,便是她泪眼汪汪的模样,向来面无表情的他,此时竟然有些许慌乱,“你......是二哥不好,没事吧?”
宫谣徵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其实也不是很疼,就是看起来有点吓人,但她就是想吓吓他!
“很疼吗?”宫尚角看她这样子,更是慌乱了,也不管避嫌了,伸手将她捂住额角的手拿开,换上了自己的手。
微凉的指尖落在上面,宫谣徵一阵颤栗,她低着头坏笑,“好疼啊,二哥,都怪你,你的背太硬了!”
“好,都是我的错,怪我突然停下来了。”宫尚角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她的额头。
“喂!我说你们两个得了吧?这还有个人呢?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一对儿!”
宫谣徵刚想说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从他身后传来。
宫谣徵只好止住了,看过去,竟是宫子羽,他大半夜的来这儿干什么?宫谣徵这么想的也这么问出来了。
宫子羽身边还跟着金繁,他迈着大步走到房檐下来,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宫尚角。
“阿谣,我是......想让你去劝一劝宫......咳,远徵,让他对那些新娘们别那么狠毒,你知道他的毒药的,那些新娘身子骨那么弱,怎么撑得过去啊?”
宫子羽皱着眉,满脸写着担心。
宫谣徵还没说话,一边的宫尚角就反对了,“宫子羽,你清醒一点,那些新娘里面有无锋的人,若是活着,保不齐明天你就亡命了。”
“宫尚角,你!”宫子羽显然是知道这一点的,因此也没办法回怼过去。
“三哥!二哥说的其实没错,但......远徵也不会伤害她们的性命的,我一会儿就去看着他,你就放心吧,这几天就在屋内老实呆着,不要再往外跑了。”
宫谣徵的话在两兄弟之间还是比较管用的,至少宫子羽听进去了,他自以为凶狠的看了一眼宫尚角,然后带着金繁走了。
“二哥,我们走吧。”
“你额头不疼了?”宫尚角看了一眼她拉着他的手。
“不疼了,快走吧。”
“我要去找执刃。”
“我也去啊!”宫谣徵点了点头。
宫尚角一愣,她不是说要去看着远徵吗?言而无信,就这么几天没管她,她就学坏了吗?
宫谣徵丝毫不知道宫尚角已经在心里面思考如何纠正她的坏习惯了,也不管他在想什么,先一步走了。
至于答应宫子羽的事情,她又不是没做到。
宫子羽只是不想那些新娘出事,本来远徵就不会为难她们,要她们的性命啊。
之前去宫远徵的药房,在里面研究了好几天,她才把那个东西研究出来,不用就可惜了,远徵弟弟那么聪明,想必现在也得到答案了。
一场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