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大家惊讶不已——何雨柱没有想到,现场其他人如阎阜贵等同样没预料到这一局面。易中海挨了一巴掌后终于反应过来。
“东旭,我是你师傅……”他吼道,但随即被贾东旭堵了回去,“ ** 师傅,我不要这样的师傅……”
积压已久的怒火让贾东旭直接一脚踹开易中海,两师徒开始扭打在一起。
“别打了,别打了……”聋老太本想靠这件事在何雨柱面前改变形象,却未想到易中海失去控制将事情弄得更大。接着看到贾东旭心急救助母亲,和易中海大打出手,一切的发展都超出了预料,连何雨柱开口批评都成了导火线。
“何雨柱,你真是个多事的捣蛋鬼啊。”
她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原本希望通过温柔方式来说服何雨柱接受她的养老计划已经不再可能。而此时贾东旭与易中海已经开始动手打起来了。
师徒二人的关系也因此变得更加僵硬。聋老太举起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向贾东旭。
“该死的老太婆,你这拐杖好疼!”贾东旭一声痛呼响起。
聋老太大叫:“让你这么骂我老太太,我可是五保户,你能奈我何?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警察就立刻把你抓去坐牢!”
依靠五保户的身份撑腰,她毫无顾忌地挥舞着拐杖疯狂地打贾东旭。贾东旭简直哭笑不得,心中的恼火也达到了极点。但在整个四合院里,只有何雨柱有胆量与她对峙,其他人都不敢反抗。无奈之下,贾东旭只得选择逃跑,直接冲回院子里面,连自己妈妈都来不及顾及。
“兔崽子,看你这么猖狂的样子。”聋老太哼了一声,见贾东旭被自己制住了,不由得心里得意。
这时易中海的脸已经被打花了,显得十分狼狈。他看向聋老太,心里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孩。
聋老太冷冷哼道:“中海,我已经跟你说多少次了,贾张氏的性格确实让人难忍,但是你也不能动手打啊,打完了人你又打算怎么继续做师徒关系呢?”
易中海听后,张开嘴巴想要辩解,看向何雨柱说:“太太,实在是贾张氏太过分,我看不下去他欺负你们兄妹俩。何大清临走前拜托过我要照顾你们俩,虽然柱子总不认这个情,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们兄妹被欺负。”
他说话时露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仿佛自己真的是何雨柱的长辈一样。
阎阜贵等人面面相觑,感到易中海这种表现令人不解。
“易老师,父亲离开时从没说过托你照顾我们,现在我自己也会挣钱了,并不需要你的帮助。”何雨柱说完,拉着妹妹何雨水转身走进四合院。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脸色一滞,显然何雨柱并不领情。他叹了口气说:“我只是希望你们兄妹过得更好罢了。”阎阜贵等人听了觉得十分作呕。
这时刘海中笑着说:“易哥,如果你真的关心他们兄妹,为何不每月给他们生活费呢?以你六级钳工76万的月薪,完全可以提供一些支持。”
“是啊,你说天天帮衬何家,结果半个月过去了,也没见你做了什么实际的事情。直到现在柱子开始出息了,你才来提这些,这不是显得有些虚伪了吗?”阎阜贵接话说。
周围人都看出易中海的行为充满虚伪。
以往,为了不与易中海产生冲突,大家都选择隐忍。但这次见到易中海仍然算计何雨柱,实在让人忍不住。这时,聋老太听到后不悦地瞪了大家一眼:“你们都安静点!就知道内讧,难道非要把四合院闹得鸡飞狗跳、丢人现眼才甘心吗?”
“刘海中,你也太过分了。作为二大爷,在刚才易中海打架时,你不制止就算了,居然和三大爷阎阜贵在一旁看戏。你们这就是做长辈的表率?”她义正言辞地责备,“回头我要去军管会举报你们两位,让他们取消你们的大爷福利待遇。”
建国初期,为了加强治安管理,每个院子都有专人负责,并每月领取两万元福利津贴。刘海中与阎阜贵见聋老太搬出军管会威胁,顿时面色发白,心里对老太太暗暗不满。
“都散了吧,别聚在这儿给别人看笑话,还有,你们过去帮忙送贾张氏去医院。”有人不解地质问:“啊?凭什么我们去?”
聋老太一瞪眼,道:“凭什么是你们?就是因为在刚才看到易中海跟贾张氏打架时,你们作为大爷却不加阻止。行了,这个借口还不够充足吗?”
在老太太这番话的指责下,无论愿不愿意,他们最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去协助把昏厥的贾张氏送往医院。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心中有数,只是他现在根本无心关心这些。
回到房间后,他迅速整理好空间。
“哥哥,这题我不会,你教教我呗?”弟弟拿着笔记本走过来向他请教数学题。
刚刚发生的事情似乎已经烟消云散,何雨水满不在乎地向哥哥寻求帮助,“这题很简单……”何雨柱瞥了一眼题目,“一个长16米宽的菜园,面积为320平方米,周长是多少米?”
他开始讲解,“这个问题并不复杂。因为已知宽度和总面积是16米与320平米,可以计算出长度……首先用总面积除以宽度得出答案。”在何雨柱启发之下,妹妹很快理解并解题。“长乘以宽等于面积,那我们就通过面积除以宽度得到长度: 320÷16=3d20米,由此我们知道长是20米。接下来按照公式(长+宽)x2=3d72米就能算出总周长。”
边说边示范给妹妹,何雨水也开始在本子上解答题目。“不错,就这样做。看来你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嘛。”
“哥也希望你能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好的大学,不用要求太高……这学期若能进入班上前五名,我会给你一个小惊喜哦。”
说完,轻轻摸了下妹妹的小脑袋表示亲昵。妹妹一听,两眼发亮,“哥你说的是真的,万一我真的考第一名了呢?”
“我的乖丫头…”
他笑道,“真要是考到了榜首,那惊喜当然更不一样。”他温柔地看着她。
“放心吧哥哥,我会听你的话,努力读书。”
看到她的乖巧懂事,这让何雨柱内心充满了安慰。
此时,院子另一侧,秦淮茹正和贾东旭起了激烈的争吵。
“秦淮茹,这么晚了,你准备去哪儿?”
秦淮茹答道,“贾东旭,你之前的承诺和描述与现实差距太大。你说清楚我们会相亲,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你母亲不是那种易于相处的人,而你在过去的两年中一直没有升职,一个月工资只有36万。要是我们结婚了,要供养三口人,每个月的基本生活费用就5万元,你能维持家计吗?另外,如果以后有了孩子呢,该怎么办?” 贾东旭听后,一时呆住了。
“秦淮茹,是谁告诉你的这些话?”他在心里暗暗抱怨,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捅了他一刀,把家里的情况泄露出去。
秦淮茹当然不会透露消息来自后院的刘婶。此时,她也没有心情理会贾东旭的情绪变化。身为农村来的大婶,自从这两天到城里以来,秦淮茹就坚定了离开秦家村那个偏远地方的决心,那里简直不适合人居住。但她持有农村户口,如果想长住在城里必须找到合适的归宿,起初贾东旭是唯一可能。现在却发现对方不仅自己不行,家庭条件也十分困难,她当即就不想再继续下去。
“没人特意告诉我,我只是从邻居们的议论中知道了情况。原来以为你把我当傻子,不过算了,我不想多说什么,咱们俩不合适,缘分已尽。”
听到秦淮茹这番话语后,贾东旭脸色骤然变了:“我给了介绍人的见面礼10万元,还带你去吃饭、买衣服,你现在就说不相亲了,难道认为我没花这些成本,把我当成了傻子?”
虽然心存怨愤,但他却小看了秦淮茹无赖的态度。秦淮茹马上回应,“请你吃饭、买衣服是出于你的意愿,并没有 ** 过我。何况相亲本就是一个相互考察的过程,如果不适合,也只能就此作罢。”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一脸愕然的贾东旭,转头直奔何雨柱家去敲门。这时何雨柱正在辅导妹妹数学,听到门外的响动皱起眉打开房门,发现正提着行李箱的秦淮茹站在面前。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回想起他平日里的风度潇洒,立刻挤出一丝谄媚微笑,“何大哥,我是刘婶的亲戚…”
“你是秦淮茹,我记得今天院子的人都谈论起过你。你不跟贾东旭约会为何来找我们?”何雨柱直接打断她的自我介绍并提出疑问。
“实际上我不了解他家里具体的情况,也没料到他的品行不佳,所以不愿继续进行婚事;我想向您请求暂时收留一夜,毕竟我现在回去乡下不便…”
秦淮茹此时尚年轻貌美,眼神流露出一种娇柔且带点楚楚可怜的表情,一般男士可能会被其打动,但眼前的何雨柱对这景象却是感到反感至极——前一世正是这个女人害惨了自己的一生。哪怕此刻面对的是未婚版本的秦淮茹,那些过往记忆仍令他不能轻易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