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雨柱的话,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和齐百石聊了一会儿后,齐百石答应改天再送来更多的画,并且表示何雨柱对他的蝉画很有兴趣。齐百石当即点头应承。之后便回去研究画艺去了。老舍也留下来与何雨柱多聊了一会儿,询问何雨柱是否有兴趣从事文学创作。
何雨柱笑道:“庆春兄,我不行,哪像骆驼祥子那么大的篇幅,还是别指望我了。”
这个年代有不少文人,但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决定专注农业研究,以后写写这方面的专着,那不是更有意义?老舍略感遗憾。他其实想跟何雨柱请教关于强身健体的学问,只是今天没带什么东西来馈赠。
老舍得回家拿一些珍藏品下次过来送给何雨柱。送走老舍和其他几位客人后,何雨柱下午忙完了,陈雪茹来找他。
她邀请何雨柱今晚去家里吃饭,并表示感谢他给母亲治好了病。
“雪茹,你的妈妈就是我的未来岳母,给她治病是我的责任,况且我是你男朋友,不帮你,还帮谁?”何雨柱笑着说。
在羊肉馆二楼的茶室里,陈雪茹坐到了何雨柱腿上。他笑着说道:
“小茹,这几天好想你。”
听到这话,陈雪茹满脸通红,“要是让人看到会羞死人的。”看着如此娇羞的陈雪茹,原本就非常想念她的何雨柱不由自主地上前关上了房门,将陈雪茹揽在怀里。两人亲密片刻,最终实现了人生的初次亲密接触。
这一次的不同凡响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动和责任。依偎在何雨柱肩头,陈雪茹柔声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对我负责啊。”听着这些话,何雨柱内心涌起一阵温暖。
何雨柱顿时笑了起来,“雪茹,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不对你负责还能对谁负责呢?下午让你去接一下我的妹妹吧,你把这些药水喝了,这是我配制的,对身体有益。”
“等晚上的时候,我去你们家吃饭。”陈雪茹刚刚经历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刚开始觉得有些疲倦。在喝了何雨柱递过来的古井水之后,她的脸色很快变得红润起来,精神也焕然一新。她对何雨柱的医术更加钦佩。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后,陈雪茹才离开羊肉馆。田枣刚从楼下忙完,这会儿看到何雨柱从楼上下来,便显得有些异样,“柱子哥,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何雨柱见田枣一脸奇怪的表情,不禁笑了笑。田枣直接道,“你身上有雪茹姐身上的香水味,而且非常香,还有另外一种味道……” 田枣立刻想起了两人在楼上说要谈事,结果谈了两个小时,顿时心生怀疑。但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何雨柱没好气地瞪了田枣一眼,“行了,你这丫头在想什么?赶紧去干活。”田枣吐了吐舌头,被何雨柱打发走了。
蔡全无这时上来,看到何雨柱神采奕奕,笑着问:“先生,再过两个月就是过年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娶媳妇啊?”
他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一下子看出了其中的问题。他笑着说道,语气亲切。蔡全无与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长得很像,每次与他相处,何雨柱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甚至心里曾有过一些猜测,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亲戚或者血缘关系?或许有机会得去保定问问父亲。
“等过年来吧,到时我会让刘伯母也来。对了,从明天开始,你的工资将涨到一个月六十万元。”
“六十万?太多了。”
蔡全无听说工资翻倍至六十万时惊得合不拢嘴。他心中感激何雨柱治好了母亲多年的瘫痪问题,现在怎能再提出升工资的事。在别人眼里,这个羊肉馆或许是他管理的,但蔡全无始终认为这店是何雨柱的,因为在他心目中,唯有何雨柱这样的人物能经营出这么有京味、四九城知名的羊肉馆。
何雨柱摆手说,“别多想,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就这样定了。”
……
何雨柱并未多作解释,蔡全无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内心无比感动,但也没有多余言语表达这份感激。下班时分来临。
何雨柱没有等到陈雪茹带着妹妹何雨水回来。他感到十分困惑,因为何雨水通常四点半左右放学,而现在已经五点了,按理说应该回来了。越想越觉得怪异。
何雨柱安排好蔡全无等人的任务后,便跨上自行车,离开了羊肉馆,前往红星小学。
刚好看到阎阜贵手里拿着几本书从学校门口走出来。他注意到何雨柱时笑了笑,问道:“柱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我妹妹雨水。”何雨柱回应。
阎阜贵笑道,“不过刚才你女朋友陈雪茹已经把她接走了啊。这她应该跟你说了吧?”
“那估计她应该是先回四合院了,我去看看。”何雨柱想了想说。越想觉得越不对劲儿。
与阎阜贵随便聊了两句之后,何雨柱就赶紧往四合院骑车赶去。一路上,他仔细地感知着方圆150米范围内的动向,却没有发现陈雪茹和妹妹何雨水的影子。
当来到四合院外时,尚未进去他就察觉到屋内似乎有人闯入过,并发现了放在桌上的妹妹何雨水带着血迹的书包和一张写满了威胁文字的纸条。
内心顿时一紧,他忙把车子推着进了四合院。因为前一天晚上易中海跟贾东旭还有聋老太太都被带去了派出所,此时的中庭只有秦淮茹、一位大妈以及两个小孩子棒梗和小当,还有一个没出生的小孩叫槐花。
刚踏入中院门,秦淮茹正好坐在那儿做鞋底活。见着他的那一刻,眼神充满了厌恶。“这种畜牲还活着真奇怪……”她低声咒骂。
有着极佳听力的何雨柱听到了她的怨语,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那一眼中透着冷冷的目光,让秦淮茹心底一慌。
知道目前家院管理权握在他手中并且他是大爷,而家人还在警局接受教育的她更加不安。
但此刻的他也没心情理会秦淮茹的言语,转身径直走进屋里,迅速确认了一个最不希望出现的事实:妹妹何雨水和女友陈雪茹果然出了事。桌上字条表明这一切都来自一个叫郑文奎的人。此人曾被公安局多次通缉,自称“夜郎”,这次他抓了自己的亲人要胁要求将之前吞掉的货物交还,并且要求自己加入他们的组织,才可能放人,同时字条里隐约表示这是一个他们面临危难时刻的招募。对于这一局面和接下来的行动选择显得极其复杂和紧急。
在确认情况之后,何雨柱深知,必须要快速决定该如何行动。时间就是一切,在这紧要关头,每个决策都可能关系到妹妹和女友的安危。
何雨柱已经无法继续读下去,眼中射出冰冷的目光,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他凝视着手中的白纸,上面仍有陈雪茹的血迹,还有书包上残留的头发,那是来自妹妹何雨水和陈雪茹的。
何雨柱从未曾有过杀戮的念头,但这次不同了——这些可恶的特务分子竟胆敢威胁到他的家人。心中积攒已久的愤怒爆发出来。“郑文奎,你们要是动我的女人和妹妹,我要叫你们碎尸万段。”他怒吼一声,重重一拳砸在桌上,桌腿顿时断裂四散。
未作任何解释,何雨柱按照字条上的地址迅速骑车出发。“柱子,你这是怎么了?”见他神情匆匆、面色铁青,阎阜贵与三大妈也是一脸困惑不解,不过此时此刻他哪还有心思向他们详述情况?
为确保自己周围无敌人尾随,他用神识查探了一遍四周后径直前往特勤科。请那里的人立即联系方雄乙,安排在京郊这边进行汇合。
接下来不到半小时里何雨柱风驰电掣赶往京郊。这偏远地带少有人烟。当达到指定位置时,凭借强大感知力他在方圆一百五十米内展开侦测——前方隐蔽着数间旧村平房,但并无人员明显可见。
然而,经细察之后发现不少阴影里隐藏着身形;有些则潜伏于草地之间;而室内的情况更让他内心沸腾起来:陈雪茹满脸凌乱不堪地被绑在椅子里,身上满是瘀伤和血痕;同样状况也发生在妹妹何雨水身上。
突然间一名男子(王副官)出现在屋中。“啧啧”,那人轻挑地点评起陈雪茹,“没想到,何雨柱的女朋友真是美若天仙呐。”
陈雪茹听闻此言立刻反应强烈,猛地向对方唾了一口以示 ** 。“呸!你们这些躲藏着不敢面对光明的畜生。快放开我们,不然雨柱哥是不会饶恕你们的!”
那名副官原本性格残暴冷酷无比,在遭遇这般羞辱后愈发恼羞成怒,不由分说就是一记响亮耳光扇在陈雪茹面门。陈雪茹被打得嘴角渗出血丝。
即便如此,这位坚韧女孩依旧坚定地看着眼前施虐之人:“你们这样的渣滓终有一天会受到惩罚的!”她愤怒地咒骂着,对 ** 的敌人们的愤慨之情显露无疑。
“别让任何人欺负雪茹姐。”何雨水目睹陈雪茹受到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