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席后,邻居等人走了,不过亲戚和虞北橙等人都还在家待着。
因为八点晚饭过后,虞爸还弄了晚宴。
下午虞北橙一直在睡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
虞盛拉着虞南音在打麻将,还拉上了两个老大姨。
兰濯池则坐在虞南音身旁,看着她怎么打。
打得不大,娱乐一下。
傅释绝下午去找了周奉嘉,并不在虞家,说是晚点处理事情再过来。
虞南音看到她下楼,立马叫她:“小橙,你过来打。”
虞南音不怎么会打,是被虞盛给强拉着打的。
虞北橙摇头:“我不打。”
“小音,你不打就让濯池打呀。”虞盛建议道。
“我不打。”兰濯池之所以站在麻将桌前,就是因为虞南音打。
如果让他来打,虞南音岂不是会跑到别的地方去?
“小音,你不想打了,那就散场吧。”兰濯池说。
两大姨输了,想赢回来,“哎呀,时间还早,在打一会儿嘛。”
虞南音是那种讨好人的性格,又打了一个小时。
虞北橙则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水果,小八和虞东泽在打桌球,每次虞东泽被小八虐得体无完肤,会找虞北橙哭诉。
“姐,你让小八哥收我为徒吧!什么游戏他都好会,就没有他不会的!”虞东泽非常崇拜小八,一心想找小八当师傅。
可惜,却每次惨遭小八拒绝。
虞北橙午睡的时候没怎么睡好,脑袋昏昏沉沉的:“你这脑子,就算小八收你为徒也学不会。”
虞东泽无语:“我是你弟,你觉得我脑子不好使,不就是说你自己脑子也不好使?”
“比你强。”
“不信,除非你找小八哥比比。”
恐怕游戏方面,只有傅释绝才能胜任小八。
还好虞东泽先发现了小八的“厉害”,并没有太亲近傅释绝,不然他非得天天缠着傅释绝不可。
【我打不赢橙橙。】小八告诉虞东泽。
“你谦虚什么?”虞东泽怒瞪他:“小八哥,在我心中,谁也比不过你!”
【橙橙和小主人比我厉害多了!】
“你姐夫厉害我倒是相信,但我姐她还是算了吧。”
虞北橙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起身走去了外面透透风。
午睡的时候她又做了一个梦。
怎么回事?
她都好些天没有做梦了,怎么今天又做梦了?
甚至那个梦非常恐怖……
这时兰濯池忽然走到她身旁,冷森森地开口:“猷白找过你吗?”
虞北橙斜了眼他。
“他姐姐出殡那天,就是你和傅释绝结婚领证那天。”兰濯池开口说。
“你和我说他的事干什么?”
兰濯池伸出手,那根空缺的小拇指已经安了根仿真手指:“傅释绝砍掉了我一根手指,我想要报仇。”
“你想报仇找他,跑我面前说江猷白什么事?”
兰濯池没忍住倒吸了一根口气:“你真的好狠的心啊,出殡那天后,他就在他姐姐墓碑前跪了好久,后面听说还病倒了,高烧了三四天。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在乎一个女人。我真的是奇了怪,为什么他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
虞北橙:“我哪种女人?怎么,喜欢我不行吗?”
“哼!你有什么好的?没有我家小音一半好。”
她说:“江猷白要是喜欢上虞南音,就有你哭的。毕竟,是个女人在你和江猷白之中,都会选择江猷白。”
兰濯池瞬间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胡说!”
“不信你去问问虞南音?”
兰濯池不敢,因为他真的怕听到虞南音说会选择江猷白。
他就那么差吗?兰濯池说:“猷白那么好的男人,你选择傅释绝,你瞎了狗眼。”
虞北橙拿起女仆打扫完放在一旁的扫帚暴打他:“滚!别在我面前碍眼。”
兰濯池跑走,去找虞南音了。
虞北橙则仰着脑袋,望着西沉的夕阳,她眉头紧蹙着。
不远处虞盛看到兰濯池主动找虞北橙聊天,俩人一副很熟认识很久的样子,没忍住拿出手机录了下来。
之前虞南音有什么东西虞北橙就会抢。
来时她就非常疑惑虞北橙从哪儿遇到傅释绝这样优秀的男人,为此她还专门找人去打听。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从兰濯池的口中打听出原因。
没想到她这个好堂姐还真是有手段啊!
一般男人都厌恶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而傅释绝之所以能和虞北橙领证,恐怕是虞北橙未婚先孕了吧?
虞盛来参加这个晚宴是有目的的。
那就是找一个有钱又优秀的男朋友!不择手段!
她看中了傅释绝。
觉得只有傅释绝,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
一旦她成功怀上孩子,她就会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世界上没有不偷吃的男人,除非那女人不够骚。
只要她能和傅释绝在一块,她愿意当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晚上,八点。
傅释绝来了,此时的虞北橙换了一身礼服同虞南音站在一块聊天。
这时,有侍应生端着香槟过去。
虞爸看到傅释绝来了,立马上台一顿发自肺腑的发言。
唠唠叨叨一大堆,最后所有的人举杯给他庆生。
因为在场有女性,所以特意开的香槟。
傅释绝和兰濯池象征性地抿了抿,而虞南音和虞北橙尝了一口,味道甜甜,就没忍住全干完了。
结果喝下没多久,虞南音就觉得头昏,回房了。
虞北橙的脑袋从睡一觉醒来后就被那些噩梦缠着,喝了好几杯香槟。
傅释绝将她手中的香槟抢走:“你这是在借酒消愁吗?”
“什么?”
傅释绝抿唇,没忍住提醒她:“得知江猷白的情况后,你心疼了。”
虞北橙一头雾水:“什么啊?”
“今天下午,兰濯池没和你提江猷白的事?”
虽然傅释绝不在虞家,可虞家每个人都是他的眼线。
自然,如果不是傅释绝主动过问,是不会有人和他说的。显然,是有人要故意离间他俩的感情,才告诉傅释绝。
虞北橙拧了拧眉:“我不是因为江猷白的事。”
“那是因为什么?”
她没作声,脸上出现了堪色。
而这副模样落在傅释绝眼里,就是做贼心虚,他又不敢对她做什么,只能拿起一旁的香槟一个劲的灌。
他酒量非常好,香槟压根就不会让他醉。
虞北橙见他一杯接着一杯,没忍住抢过他手中的香槟:“别喝了!”
“我心里苦还不准让我喝点香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