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贾张氏心里舒服了一点,念秧儿道:“你要跟我学,做女人要贞洁,哪怕男人死了也要继续贞洁,你看我给你公公守了多少年了?国家应该给我发个贞节牌坊啊!”
“不过我看你够呛,骚了吧唧的!怕是东旭还活着,你就会给他戴绿帽子!”
“妈,能消停会儿吗?”
秦淮茹心里冷笑,说的真准,就是给她儿子戴绿帽子了,惊不惊喜?
“我他妈在跟你好好说话呢,你还敢嫌我吵?你算个什么东西?”
“妈,您真忠贞,当年大清叔要是看好你了,你现在怕是给傻柱当后妈了吧!”
秦淮茹忍无可忍的说道。
“秦淮茹!”
贾张氏被踩了尾巴,站起来一脚把秦淮茹踹到水里。
“妈!妈!”
秦淮茹呛了口水,脑袋露出水面惊恐的喊道。
岸边一米外河水就深达一米七左右,看似平静的水面实际上流动力很大,她马上就要滑到深水里了。
“怎么不淹死你?”
贾张氏也害怕了,赶紧伸出手。
就在即将碰到秦淮茹头发的时候,秦淮茹仿佛被什么怪力吸住,只是一个瞬间就消失在水里。
贾张氏依然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惊愕的看着平静的河面。
“坏了!”
“坏了啊!”
“救命啊!”
贾张氏哭喊起来,但此时河边只有她一个人......
她拼命往回跑,跑了几步却慢慢停下脚步。
开始在河畔来回走着。
秦淮茹不会游泳,掉进水里凶多吉少。
要是儿子知道媳妇死在她手里,怕是不会认她这个老娘了,将来大孙子也会恨她。
那不如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而水中。
秦淮茹被一个黑影捂住口鼻,朝着下游芦苇荡极速游去。
秦淮茹的手乱抓着,在快要憋死时脑袋终于被放出水面。
“嗬嗬!嗬嗬!”
她仰着头大口喘粗气,视线里的芦苇好像扭曲在一起跳舞......
足足过了一分钟,她才好不容易缓过来,一根根芦苇笔直的冲着天,把这里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小空间。
回头一看,抱着自己的人竟然是李有为。
她生气道:“有为,你疯了吗!你差点把我淹我天!别别别!”
“嘶!”
......
天色晚。
“妈,淮茹呢?”
贾家,贾东旭回来好一会儿了,肚子饿的不行。
贾张氏若无其事的说:“洗衣服去了。”
“洗衣服?以前从来没洗到这个时候啊。”
贾东旭脸色阴沉,媳妇虽然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可腰身还像姑娘时那么细,胸脯倒是比以前还大,竟然生出成熟妩媚的气质。
总是吸引着男人的眼睛。
贾张氏说:“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聊天呢,回来你审一审。”
“嗯。”
贾东旭站起来去做饭,心里有点埋怨老娘,媳妇不在家就不能做顿饭?
做好后,他们正吃着。
秦淮茹脚步虚浮,浑身湿漉漉的回来了。
“啪!”
贾东旭把筷子一摔,骂道:“死哪去了?”
秦淮茹把盆放下,错愕的看着他。
她被贾张氏推进水里,他难道不知道?
刚才和李有为在水里快乐,还担心被来救人的发现。
现在看,贾张氏根本就没说啊,让她自生自灭?
人呐,其实最珍贵的就是那条命。
别人都不拿她的命当回事了,她也就彻底死心了。
秦淮茹乐呵呵的看着贾张氏,“妈,你没告诉东旭你把我推水里了?”
“我!”
贾张氏刚说出一个字,就见秦淮茹忽然哭着跑向贾东旭。
“东旭,妈要杀了我,我害怕,咱把她送回农村吧。”
“妈?”贾东旭见媳妇不像说假话,诧异的看向老娘,说:
“淮茹怎么得罪您了?她虽然农村来的,但这些年家里家外照顾的明明白白,您怎么想把她弄死?”
“东旭,她问我何大清怎么没看好我,我就给了她一脚,把她踹水里了。”
“啪!”
贾东旭推开秦淮茹,抬手一巴掌。
秦淮茹脸上出现五个指印,火辣辣的疼。
贾东旭说:“妈,不管怎么说您也不能弄死她,她死了谁照顾咱们?您是愿意洗衣服还是做饭?”
“我也没想弄死她,那不是个意外么?再说死就死了,你今年才三十,照样还能去农村找个十八的!”
贾张氏见儿子向着她,也彻底放松下来,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贾东旭干笑一声,继续吃饭。
也就这一刻。
秦淮茹才明白一件事。
原来自己在母子两人眼里,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工具,根本不是一个人。
不过她也没有多伤心。
老贾家对她不好,她还给老贾家戴绿帽子了呢。
大家彼此彼此!
不过不伤心不等于不死心,她对老贾家人彻底死心了。
以后戴绿帽子时,心里彻底没负担了。
次日。
贾张氏觉得自己睡得很香。
忽然被外面上班的人们吵醒。
睁开眼睛大骂:“秦淮茹你要懒死?你不知道做早饭?东旭快上班去!”
贾东旭从床上坐起来,眯着眼睛往外看,许大茂和刘光天他们已经往外走了。
低头一看,媳妇脸色惨白,双眸紧闭。
摸摸额头,烫得很。
烦躁的说:“妈,淮茹发烧了,你给她弄点水喝。”
说完赶紧穿上衣裤去上班了。
至于贾张氏,才懒得伺候秦淮茹。
爱死不死。
死了找个年轻听话的,说不定比她伺候的还好咧。
下午两点。
轧钢厂。
废弃仓库。
李有为从早上忙活到现在,刚回到前面,就见一个人卡在大门缝隙里。
“有为,来帮忙啊!”
秦淮茹虚弱的喊道,没办法,低估了自己胸前的规模,卡住了。
再一个还在发烧,没劲儿。
李有为歪着头,她死不死跟他有什么关系?慢慢卡着吧。
秦淮茹见求助无望,使出吃奶的劲终于硬是进来了,但左边胸前很快渗透出血丝,并染红了浅黄色的衣服。
走进值班室,她红着眼圈问:“有为,你怎么一点不心疼姐。”
李有为心说你死了我都不心疼,当年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原身呢?
截胡这种事别只怨男的。
女的不配合男的有什么办法?
“有为,姐来和你说说心事。”
秦淮茹拿了张手纸垫在衣服里面,饱满上顿时一阵刺痛,倒吸一口冷气后,才慢慢坐到床边。
“噗!”
李有为一脚把她踹下床。
妈的!
还来说说心事?
当老子妇女之友呢?
要么来玩!
要么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