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场馆内,剑光闪烁,三三两两的击剑爱好者在剑道上激烈交锋,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令人热血沸腾。
楠歌看着这样的场景,满是好奇与不解,她转头看向苏见忠,“忠哥,你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啊?”
“因为我想和你比剑啊!”苏见忠说了一句看似玩笑又不是玩笑的玩笑话,但很快察觉到不妥,又一本正经道,“本来想约你周末一起去散散心,结果有人横插一杠,约我在这里见面,所以就只能带你来这了。”
楠歌翻了个白眼,心想,我就说约女孩子哪有来这种地方的,原来还有别人。
她假装生气地嘟囔,“你真是的,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苏见忠僵硬的赔笑,“都是我的错。不过,你也不用非得见他,咱俩玩自己的,等他来了,你就先干点别的。时间还早,我先带你体验一下击剑的感觉,怎么样?”
楠歌心想,来都来了,我还能怎么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无奈的点点头,“好吧,那我就试试看,可是我不会啊?”
“没关系,你去换上击剑服,我来教你。”见她同意,苏见忠来了热情。
在他的指示下,一位专业教练带着楠歌去了换装室。
当她再次出现时,苏见忠已经穿着洁白整齐的击剑服,站在那里静静等待,英姿勃发,宛如从漫画中走出的剑客。
楠歌的心,不禁猛地跳动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向他。
苏见忠接过楠歌手中的面罩,细心的为她戴上,动作温柔且娴熟。
“花剑是最基础的,你先从花剑学起。”他说。
“除了花剑,还有别的种类吗?”楠歌好奇的问。
“当然,还有重剑和佩剑。”苏见忠帮她调整了一下面罩的位置。
“你学的是什么?”
“重剑。”
“那我也要学重剑。”
苏见忠从一旁的教练手中接过自己的面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啊,不过得先从花剑学起,如果你能坚持下来,我就带你学重剑。”
说话间,他已经迅速系好了自己的面罩,接过教练递来的剑,同时示意楠歌的教练也将剑交给她。
楠歌接过自己的剑,剑身细长而优雅,她轻轻掂了掂,还好,不是特别重。
一切准备就绪后,苏见忠开始耐心地教楠歌一些基本的步法、站姿以及握剑的姿势,楠歌学习能力还是挺强的,没一会儿便基本掌握了击剑的动作要领。
随后,楠歌就试着向苏见忠刺去,尽管她全力以赴,但每次都败在了苏见忠的剑下。
一晃,半个小时过去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会儿。”楠歌双手叉腰,大口喘着气,香汗顺着脸颊滑落。
苏见忠的要求极为严格,每一个动作都必须做到标准,这让她的手又酸又痛,几乎快要举不起手中的剑了。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学得挺快。”苏见忠收起手中的剑,走上前来,温柔的帮楠歌取下面罩,“那边有休息室,你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那你呢?不休息一下吗?”楠歌边擦着脸上的汗边问。
“我不累,一会儿还有人要跟我过过招。”苏见忠气定神闲的说。
楠歌看着他轻松的样子,不禁莞尔,“好,刚才你光顾着教我了,一定还没过瘾吧。你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再来挑战你。”
说着,她还举起自己的小拳头,信誓旦旦地说,“我今天一定要赢你一招半式!”
苏见忠嘴角一翘,“想赢我可不容易啊,你至少还得再学上十年。”
“十年?”楠歌惊呼出声,脸上满是惊讶。
“而且还得有天赋。”苏见忠扬了扬眉,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
“你就不能稍微让着我一点吗?”楠歌幽怨的撅起了小嘴。
“让着你?那你怎么进步?十年后更不可能赢我了。”苏见忠摇了摇头。
他这话仿佛有一种十年之约的感觉,让楠歌心中一阵暗喜。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十年,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她想起那句歌词: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
楠歌低眉, “你说得对,我先去休息一会儿。”说完,她便转身向休息室走去。
苏见忠目送楠歌离开后,便走到一旁正在穿戴装备的男人身边,“来了,上去热热身吧。”
楠歌在休息室静静的休憩了片刻,脑海中却忍不住浮现出苏见忠击剑时的飒爽英姿。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悄然又回到了训练场边。
此时,苏见忠正和对手激战正酣,剑光闪烁,令人目不暇接。
楠歌悄悄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苏见忠。
他的身姿挺拔而矫健,即便面对身高与力量都占据优势的对手,他的每一个动作也显得从容不迫。
而且,对手的每一次猛烈攻势,都被他精巧的剑术一一化解,看起来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职业运动员。
突然,苏见忠迈出了一步,这一步看似随意,实则暗含玄机。他手中的长剑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划出一道亮丽的银光,瞬间逼得对手后退了一步。
紧接着,他又向前踏出一步,这一步更加坚定有力,剑尖所指,锋芒毕露。
楠歌已经对剑术有了初步的了解,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苏见忠手臂动作之间,蕴藏的那股锐不可挡的气势,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阻碍。
终于,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呐喊,苏见忠的剑如闪电般直抵对手的咽喉。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楠歌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片刻停滞后,苏见忠的剑慢慢收了回来,楠歌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她好像观看了一场精彩的武打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她正要为苏见忠的胜利高声欢呼,但当对方缓缓摘下面罩的那一刻,她那呼之欲出的欢呼声却戛然而止,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惊愕。
那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