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护卫玩儿的正爽呢,突然闻音,都吓了一跳!这忽然出现在屋里的美女,是人是鬼?一时看的三人都有些错愕恍惚,这不是老爷的新宠吗?
破坏了好事,都本能的惊异和警觉起来,停止了一切动作,躺在那儿的男子也甩开女人坐了起来,但没有行动,只是有些不知所措,呆愣住了……
床上的风景,虽然辣眼,南潇婷却还是不禁虚目瞅了几下,同时假装做着宽衣解带的动作,向他们靠近过去,故意让他们看到自己内衣……
“……你!你咋进来的?”
“……老爷?不对啊?老爷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赏给我们?”
“……你们俩傻啊!你没听她说嘛,是老爷派她来加入我们的,不是赏……?”
三人各说一句,大脸男说完别人傻,对啊,咋进来的?自己也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我一个弱女子都没怕,你们大男人怕什么?你看看……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们三位爷,都为图个乐儿嘛!死了人……不就扫兴了?”
三个男人呆呆的相互对视了几眼,大脸男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胆投去狂妄惊喜的目光。
“……好!嘿嘿……算你识趣!快过来吧……”
有了细白的精米,谁还愿惦记粗瘪的糟糠?
等美女刚走到床边,轻松自然的伸出玉指,凡是和她有肢体接触的,都惊颤了一下身,皮糙肉厚,声儿都没出一个,就瞪眼僵在那儿了。
窗外的一只眼也没看清寨主,到底使的啥妖术?
而赤身虚脱般的‘坐骑’女子,恍惚间感觉不对,三个男人都定在了原地不动了?她蜷缩起身子,一脸垂死之相,却是正好看清了这姑娘两指间的秘密,是针?她是来救自己的?
她完全呆滞中,无法抑制的热泪,随即流淌而出……
“……快穿上衣服,跟我出来吧!”
她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念头,离开?那只能饿死,哪儿也去不了。
南潇婷整理好衣服,看她整个人都麻木了,跟没听到一样,便淡笑着说道:
“……被男人欺负惯了,不想活啊?”
活命?当然要活啊!
这女子看着三个护卫还干瞪眼的,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怯怯的躲开三人,下了床,可是,她哪儿还有衣服?来的时候被剥了皮,就再也没穿过了……
南潇婷发现她无衣可穿,就从男人的褂子里挑了一件好一些的给她穿上,然后先走出了屋子。
正当女子穿好衣服也跟出来的时候,就听身后的三人,发出了低沉的声响……
……呃!……呃!
她不禁回头一看,三个赤身男人身体发抖,下身好像卯足了力气,很快就喷涌飞溅出三道血流,像尿尿一样,却是全力的直线交错,血染满床,场面十分血腥恐怖……
窗外的江婵儿也看的猛然吓了一大跳,这死法……真是见鬼了!
四人回到之前安排的客房,屋里有灯,南潇婷有些困倦了。
“……寨主,您渴吗?我去找点水喝。”
江婵儿问道,那女子却抢先说道:
“只有老爷家伙房后面的井水是干净的!所有奴仆下人喝的,都是被陈师爷下过药的水!”
南潇婷一听到这儿,一下都不困了,陈师爷?早知道就先不杀了……这个该死的畜生,真是恶毒到家了呀!那还得知道下了什么药?才好化解!
救了她,这回报可真是物超所值啊!不然,后果可就难以预料了……
“刘婧,你和江婵儿一起去,多找两个水袋……”
“……是,寨主!”
她们走了之后,南潇婷和这个女‘坐骑’简单聊了聊。
她叫陈慧珍,除了她个人的悲惨经历之外,还了解到陈县周围,东面紧邻长江,其他三面全都是乡镇。
但由于灾年不断,各州郡大闹粮荒,百姓没吃的,从草叶到树皮,从卖身做‘菜人’,到易子而食(互换子女,煮食充饥),天灾加人祸,百姓苦不堪言,弱肉强食,是演绎的淋漓尽致,可谓是最惨不忍睹的人生悲剧!
南潇婷尽管有心理准备,却还是不敢想象……
等两个侍卫取回干净水,喝足之后,四人挤在一起,侍卫抱着刀守在两侧,才算好好睡了一觉。
天一亮,江婵儿用精米煮了粥,因为饥饿,勉强吃饭的三人,见陈慧珍却是狼吞虎咽,吃的倍儿香……
“陈慧珍,你吃慢点……吃完饭后,限时两个时辰,我们分三路走:陈慧珍先去牢里挑几个帮手,你俩协助一下,只负责给她们做饭吃,尤其是孩子要照顾好。记住,一定要限量!江婵儿和刘婧,你俩主要负责控制好这里看家护院的所有家丁和兵卒,要让他们全听咱们指挥;我去搞定东面军营!”
“……嗯好,知道了寨主,您就放心吧!”
陈慧珍连忙点头,江婵儿和刘婧一边吃一边回应,南潇婷还有些不放心。
“……还是啰嗦两句给你们,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一定要随时随地的注意自身安全,要谨防一些人,趁机突然反水!”
江婵儿和刘婧这么一听,一下惊住了,她们还真是想简单了。
中午,景王罗彪带着一个护卫,与和罗辉三人,骑马进了陈县,这护卫,是个身体健朗、精神矍铄的老头,他,便是刘尹。
进了县衙大院,发现这里都换作了穿军服的守兵?有点井然有序的意思?这一路的两边,两三米一个卫兵,景王罗彪感觉奇怪……
弟弟罗武可不擅长管理兵卒,那个五百兵的护卫长,朱路,还是自己特意安排给弟弟的。
“……贤侄啊,你爹不是要大排筵宴吗?为何不见人迎啊?难道是鸿门宴?”
罗彪边走边疑惑的向罗辉问道,刘尹跟在他左侧,三人都东张西望,好像都察觉到了一丝古怪。
“……大伯,小侄也不知道!昨晚师爷陈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罗辉说完,罗彪鄙视的斜看他一眼,废物终究是废物!浪费口舌!
可陈熹既然知道自己午时要来,就算弟弟没迎,陈熹也该代替相迎才对啊?
景王的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如今是牛气不起来了;可自己好歹是荆州之王啊?不禁一阵唏嘘感叹,时过境迁?内心烦乱不已,啥时候这么掉价跌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