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濡口。
大秦锐士与黄盖韩当率领的江东军交战时。
刘羽立于一处隐秘的高地之上,目光如炬,穿透薄雾,直视着下方战场的每一寸土地。
他的身旁,魏延与吕蒙并肩而立,皆是神色凝重,却又难掩眼中的兴奋与期待。
他们三人星夜兼程,从江夏出发,不到一日的时间总算赶到了这里。
此时,孙策也正拖着他的溃军,朝着这边前来与韩当黄盖会合,不过若算一算路程和时间,至少也要两日后才能到此。
“主公,这大秦锐士果真是精锐非凡,看那冲锋之势,犹如猛虎下山,无可阻挡。”魏延低声赞叹,言语间满是敬畏。
刘羽微微一笑,淡淡笑道:“此乃吾等之幸,亦是天命所归,有了这股力量,何愁黄巾大业不成?”
对于这支军队的来历,刘羽并未过多向魏延和吕蒙等人解释,而麾下的众将也不敢多问,毕竟他们也见识过刘羽创造的太多奇迹。
吕蒙忍不住开口分析道:“主公,黄盖与韩当亦非泛泛之辈,他们定会迅速调整战术,不可大意。”
正说话间,远处尘土飞扬,黄盖与韩当率领的军队已是蠢蠢欲动,显然是要试图发起反冲锋。
战场上,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决定战争的胜负,气势很关键,两军对垒如果在气势上被对方击溃,那仗基本就不用打了。
刘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下令:“反冲锋?那就让大秦锐士的‘锋矢阵’,教他们做人!”
话音刚落,只见大秦锐士的军阵迅速变换,瞬息之间,两千人如同一体,迅速变换阵型,前端尖锐如锥,后端厚重如山,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生出。
韩当见状,眉头紧锁,对身旁的黄盖道:“此等军阵,闻所未闻,看来今日之战,非同小可。”
黄盖冷哼一声,但眼中的凝重,却令他也说不出大话。
江东军在黄盖与韩当的指挥下,如潮水般涌向大秦锐士。
然而,当两军相接的那一刻,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大秦锐士的每一击都精准而致命,他们的步伐协调一致,仿佛每一人都是战场上的舞者,将杀戮演绎成了一场艺术。
“杀!”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大秦锐士的“锋矢阵”如同锋利的刀刃,轻易撕开了江东的防线,所过之处,血肉横飞,哀鸿遍野。
黄盖见状,心中大惊,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战斗力,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而韩当则怒吼连连,亲自率军冲锋,试图挽回败局。
然而,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大秦锐士在刘羽的指挥下,如同绞肉机一般,不断收割着联军的性命。
刘羽立于高地,目光冷冽,他自言自语道:“这便是实力的差距,不是人数可以弥补的。”
随着战斗的深入,江东军渐渐崩溃,黄盖与韩当已经控制不了局势,就连他们二人都被溃兵冲散。
刘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随即下令:“魏延、吕蒙,你二人亲自去追击!务必全歼敌军!”
“诺!”
“定不辱使命!”
魏延、吕蒙二人得令,立刻加入战局,率领两千大秦锐士展开追击,一时间,须濡口内外,尽是喊杀之声,血染长空,一片狼藉。
……
血染的战场逐渐沉寂,硝烟散去,只余下满地疮痍与横七竖八的尸体。
魏延满身血污,却难掩其眼中的兴奋之色,大步流星地朝着刘羽奔来。
“主公,大胜!大胜啊!”魏延的声音因激动而略显颤抖,双手抱拳,躬身行礼。
刘羽微微颔首,目光依旧冷冽,却难掩其内心的喜悦。
他淡淡问道:“战果如何?”
魏延挺直了腰杆,声音洪亮地汇报道:
“黄盖战死,韩当被俘!此战,我军歼敌两千,俘虏三千,大秦锐士只伤亡了一百多人!”
“不错!”刘羽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乃天佑吾等,曾经横扫天下,一统六国的大秦锐士,果真是非同凡响!”
魏延亦是满脸笑意,拱手道:“全赖主公指挥若定,大秦锐士才能发挥出如此战力!”
刘羽摆了摆手,示意魏延不必拍马屁,随即下令道:“魏延,你即刻整顿军务,让士兵们扮作江东军,不打黄巾的旗帜,吾等要以此诱骗孙策和周瑜,让他们以为须濡口并未失守。”
“诺!”
魏延心下一凛,没想到刘羽还有这等谋划,当即领命而去,迅速着手安排起来。
一旁的吕蒙只觉无比快意,看来自己很快就能找孙策报仇了。
刘羽立于高地之上,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刘羽接着又道:“吕子明!”
吕蒙急忙拱手道:“主公,有何吩咐?”
刘羽目光如炬地看向吕蒙,沉声道:“子明,我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吕蒙闻言,神色一凛,躬身道:“请主公示下。”
刘羽凑近吕蒙,低声耳语了几句。
吕蒙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拱手道:“主公放心,蒙定不负所托!”
刘羽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吕蒙的肩膀道:“这件事办好了,你的大仇也就得报了。”
“诺!”吕蒙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远方。
刘羽眼神深邃,他相信这般周密的部署,必然能让孙策和周瑜输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