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多,回到四合院后院的房子,放好了野鸡和萝卜干那些后。
秦淮如立即就在那问起棒梗他们,对于去乡下是什么感觉来了;“棒梗,小当你们这次去你们外婆家是什么感觉啊,你们喜不喜欢乡下啊??”
“没啥感觉,就是觉得还是城里好玩,乡下人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棒梗因为白白胖胖的原因,再乡下没少被人当稀奇看,所以他很不喜欢那种感觉。
小当和小鱼跟棒梗相反,她们还蛮喜欢乡下那种慢生活;“我们感觉还好,不过让我偶尔下去还可以,但让我们经常下去的话,我们肯定得受不了,单单外婆他们做的窝窝头我就吃不习惯!!”
“别说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丫头吃不习惯了,就妈妈这再城里生活习惯了现在回去也是吃不习惯你们外婆做的窝窝头的。”
点头赞同了自己老妈的窝窝头的确很难吃后,秦淮如就将小当他们给带回一大妈那边去睡觉了;“走了,过去你们一大妈那边睡觉了。”
“好,回去睡觉了,不知道一大妈有没有给我们留晚饭,嘿嘿嘿。”笑着对秦淮如说好后,小当和小鱼就跟棒梗一起回了中院那边的房子。
一直在那等着他们的一大妈,再看到他们回来后,立即就在那对他们问道;“吃完饭了没有,还有那边好不好玩啊??”
“玩是挺好玩的,就是有点吃不习惯那边的窝窝头,卡嗓子。”
笑着回了一大妈几句之后,小当和棒梗他们就直奔厨房里的大锅了,再然后他们就都开心的喊起来了;“一大妈你真好,知道我们还没吃晚饭,特意给我们留了这么多好吃的。”
“赶紧吃你们的吧,对了你们爸爸妈妈吃了没有啊,他们怎么没有过来啊??”满意的看了一眼在吃窝窝头的三个小家伙后,一大妈就在那问起秦淮如和一大爷怎么没有过来了。
一大妈的话音刚落下,秦淮如就抱着一坛子的萝卜干过来了;“一大妈我过来了,一大爷在后面给槐花和枫叶洗澡,等会就过来了。”
“棒梗你们要不要洗澡啊,大锅里面有热水,你们要洗的话,吃饭了一大妈给你们打洗澡水。”听到两个小的在洗澡,一大妈立即就问起棒梗他们三个要不要洗澡来了。
正在吃窝窝头和吃菜的棒梗,直接就在那摇了摇头说道;“一大妈我不洗了,我明天再洗,你给小当和小鱼洗吧。”
“嗯,我们洗澡,我们等会吃饱饭了再洗。”跟棒梗不一样,小当和小鱼很爱干净,要是你愿意天天烧洗澡水的话,她们一点都不反对天天洗澡。
“行,等下吃饱了再洗澡。”
对小当和小鱼点头说好后,一大妈就看向棒梗说道;“棒梗,你不洗澡也得洗一下脚,你们在乡下肯定走了很多的路,不洗脚的话会弄脏被子的。”
“好。”挨了五顿揍的棒梗现在很乖巧,一大妈她们让他干什么他就去干什么,已经不会再跟之前一样无法无天了,已经被打怕了。
说完了棒梗后,一大妈就在那问起秦淮如她乡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来了;“淮如,你爸妈那边现在过得怎么样,他们二老还健康不??”
“能吃能喝,能下地赚工分也能上山赶野猪,加上我弟弟都结婚分出去自己过了,妹妹也都出嫁了,他们现在就做点自己吃的,所以过得比以前好很多了,至少能吃饱饭了。”
笑着回了一大妈几句之后,秦淮如就在那一边拿着窝窝头在吃,一边继续说道;“对了一大妈,我们这次回来带回来了两只野鸡,一大爷说在中院这边吃肉容易闹得满大院的人都知道,所以明天中午在后院那边做饭吃。”
“嗯,那就在后面吃吧,对了家里的柴火不多了,你回头让你一大爷去买点柴火回来烧。”
一大爷没回来的时候就经常在后院做肉吃,所以现在还在那边做肉吃一大妈并不反对,习以为常了,并没有觉得秦淮如在争夺女主人的权利什么。
在一大妈和秦淮如的闲聊中,一大爷带着洗好澡的槐花和枫叶过来了,然后一大爷就也在那吃起了晚饭和加入了闲聊。
闲聊中,一大爷答应了一大妈明天就去木料场买废弃的木料回来烧火,同时也表示了明天中午的午饭会由他来亲自下厨,一大妈他们明天中午只需要带嘴过去吃饭就可以了。
闲聊完之后,一大爷就跟秦淮如回后院那边去休息了,而槐花和枫叶又被留在了这边跟棒梗和小当他们睡,用一大妈的话说就是孩子大了不能一直跟着父母睡了。
在一大爷和秦淮如回家去休息的时候,傻柱正在钢铁厂的食堂那拿着一个茶缸在慢悠悠的喝茶,他在等许大茂。
不要误会,他并没有跟许大茂约好要见面什么,他是算计好许大茂跟李副厂长他们喝酒等会肯定会喝醉,然后在这里等机会收拾他。
说实话,傻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收拾许大茂,许大茂自从被他打了那一顿后现在都已经躲着他好几年了,他们现在已经是进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了。
但由于最近回四合院怕被一大爷揍,喜欢秦淮如秦淮如却嫁给了一大爷的原因,让傻柱心中憋着一团怒火,他现在需要发泄他心中的那一团怒火,再然后他就下意识的把目标放到许大茂的身上来了。
外加虽然许大茂跟娄小娥离婚的愿意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跟张小丫离婚的事情引起的,但傻柱却一点都不觉得是自己害了许大茂,他觉得就许大茂那坏到流脓的家伙有这样的下场完全就是他自己活该。
没有让傻柱久等,十点钟的样子,许大茂就醉醺醺的从李副厂长他们吃饭的房间里出来了,再然后他就过去一个手刀给他敲晕,并像拉死猪一样的将许大茂给拉到了厨房,完了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许大茂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