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汇报的虚穹人微微欠身,动作僵硬而急促,随后转身匆匆离去。他的脚步慌乱而急切,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又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去执行那残酷而血腥的命令。
与此同时,沈涛与金得姆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法师塔的门最初降落的地方。他们气喘吁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
身上布满了与守卫战斗时留下的伤痕,衣衫褴褛,血迹斑斑,那是他们艰难的见证。两人满怀期待地四下张望,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然而眼前空荡荡的景象却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们心中的希望之火。
“门呢!?它怎么消失了!”金得姆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他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带着一丝哭腔,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那扇曾经承载着他们逃离困境、寻求希望的门,此刻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此停留过。
沈涛毕竟阅历丰富,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强迫自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缓缓蹲下身子,动作沉稳而冷静,仔细地观察着原先门所在的地方。地面上凌乱的脚印和被拖动的痕迹,如同无声的线索,让他心中渐渐有了判断。“那些士兵,肯定把它搬进墓室里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动作坚定而有力,目光望向那座宏伟而神秘的宫殿,宫殿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他抬手招呼道:“快过来!我们必须争分夺秒找到它,晚了就来不及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那是一种对困难的无畏,对目标的执着,仿佛在告诉金得姆,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们都必须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两人小心翼翼地踏入墓室,昏暗的光线如浓稠的墨汁,弥漫着一股陈旧而腐朽的气息,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绝望。他们的脚步轻缓而谨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生怕惊动了墓中的未知。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危险的角落,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呼喊:“作家!作家!作家!”他们的声音在空旷而寂静的墓室中回荡,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四周只有无尽的死寂,仿佛这座墓室是一座被世界遗忘的孤岛,与世隔绝,被时间遗忘。
“作家不在这里。”沈涛缓缓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与焦虑。墓室中除了堆积如山的财宝和那扇神秘的门,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作家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踪迹。沈涛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不知道作家究竟去了哪里,也无法想象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是生的希望,还是死的绝望?一切都是未知数,而这份未知,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冷汗再次从额头冒出。
金得姆置身于堆积如山的财宝之间,那些金银珠宝肆意散发着耀眼光芒,可在她眼中却如过眼云烟,毫无吸引力。此刻,她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焦虑,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不安地四处搜寻着,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突然,她的眼眸中如划过一道闪电,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的光亮,恰似在黑暗中找到了希望的曙光,一眼就精准地捕捉到了那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门的存在。
“找到了!”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兴奋地大喊一声,声音因极度的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在空旷的墓室中回荡,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氛围。话音未落,她便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门的方向冲了过去,脚步急促而慌乱,带起地上的尘土飞扬。她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呼喊:“也许他在里面。”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作家正安然无恙地待在门后的画面,那画面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让她的脚步愈发坚定。
眨眼间,她已跑到门前,双手毫不犹豫地用力拍打起门来。那拍打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墓室中格外响亮,“砰砰砰”,每一下都饱含着她的期待与渴望,仿佛要将这扇门拍碎,直接见到门后的人。“作家,你在里面吗?”她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声音中满是焦急与关切,那关切之情如潺潺流水,溢于言表。然而,门内却如死寂一般,没有传来丝毫回应,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只剩下她的呼喊声在空荡荡的墓室中孤独地回响。
“作家!”沈涛听到金得姆的呼喊,立刻如一阵疾风般快速跑了过来,毫不犹豫地加入到拍打门的行列中。他同样使出全身的力气,每一下拍打都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和希望,仿佛要通过这扇门传递自己的决心。可门依旧纹丝不动,宛如一座沉默的巨山,冷酷地将他们与希望彻底隔绝开来,让他们的努力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
“沈涛!你看!”金得姆这时猛地用力拍了拍还在大声呼唤作家的沈涛,她的声音因为震惊而陡然拔高,如同划破夜空的警报。她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一个箱子,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见那个箱子竟然毫无征兆地自己动了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墓室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随后,箱子缓缓打开,金得姆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沈涛的手臂,指甲几乎都陷入了沈涛的肉里,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