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娘子看着握着自己腰的手,先是微微一愣,旋即是反应过来。她的双手搭在李锋的肩膀上,默默了咬了咬下唇,而后屁股再度抬出水面。
此刻,仿佛整个世间只剩下着他们两个人。
李锋听到十分清晰的水花声,发现已经送到枪口。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一股电流弥漫全身,只待春暖花开的一刻。
“王爷,你刚刚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铁娘子咬着自己的下唇,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般询问道。
李锋感受到香气扑鼻,只是十分茫然地反问道:“误会?你不是让本王满足你吗?”
“你做梦呢?我让你让满足本娘子的好奇心!”铁娘子发现果真是对方误会了,于是恨得咬牙切齿地责怪道。
只是此时十分尴尬,明明已经是一触即得。
李锋的火气简直直冲云霄,同样生起一份幽怨:“那你还配合我?”
“怪我咯!你还说,差点就让你这个混蛋占了大便宜!”铁娘子很想不计条件地坐下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李锋心里有些惘然若失,但自己并不是那种喜欢白嫖的男人:“本王若是一下子耗费元气太子,眼睛确实会短暂失眼。那次他们都以为本王成了瞎子,连问都不问一句,便直接下旨要求本王代替养子前往周国为质,亦是那个时候立了李贤为太子,现在已经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
“还有你的良心喂了狗又是怎么回事?”女人有八卦的天性,铁娘子此刻亦是冲淡了刚刚的不理智。
李锋不明白铁娘子为何对自己的事情如此好奇,但还是满足对方的好奇心:“本王遵循祖训,一直隐瞒着传奇望气师的身份,于是默默帮着几个姐姐消除他们的邪疾。由于她们都是穿衣服的缘故,加上她们一直排斥本王,导致每次治疗的距离有点远,所以每次治疗结果的副作用都很大,暂时失眠是最轻的!”
记忆再度被打开,想到以前自己掏心掏肺的付出,结果换来的是自己躲在阴暗角落默默承受痛苦的时刻,心里还是感到一阵绞痛。
他相信自己如同那个时空的三字经所说的那般“人之初,性本善”,以前的自己应该算是一个好人,但而今确确实实是被改变了。
面对身负隐疾的铁娘子,若不是她肯脱掉衣服,若不是她肯离自己这般近,那么自己绝对不会出手医治。
“刚刚你若是帮我只医治五成,那你的眼睛是不是就可以不会暂时失眠了?”铁娘子是一个感性的人,却是同情起眼前男人的经历。
李锋正想解释自己的眼睛并不瞎,结果铁娘子再度认真地说道:“下次不必这么干,你对人越好,只会是良心喂了狗!”
“那你是狗吗?”李锋发现这个女人有趣,于是进行反问道。
“我是狼!”铁娘子捏住李锋的下巴,展露着女王般的风范道。
李锋的手不老实地搭在她细腻的小蛮腰上,发现大腿上这个异族女人真的有味道:“即便你是狼,那亦是母狼,对吧?”
“别不正经,你现在真跟皇室决裂了?”铁娘子能够感受到李锋此刻同样像是一头狼,但还是继续八卦地道。
李锋并不想落下话柄,还是想打着正义的旗号杀去:“你如此肯帮本王杀回都城,本王可以给你明确的答案!”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你当真以为我不懂你们华夏文化吗?”铁娘子不肯继续待在李锋的大腿上,发现眼前的异族男人太有魅力了。
李锋感觉到女人离开大腿,心里亦是生起一种失落,但旋即豪气万丈:“那你可知,本王对匈奴亦有一句诗!”
“什么诗?”铁娘子挨着坐在李锋的旁边,顿时好奇地道。
李锋深知匈奴若是再不收敛的话,那么两族的矛盾只会越积越深:“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你……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铁娘子想到那种场面,亦是有些害怕地道。
李锋轻叹一声,于是一本正经地道:“诗终归是诗,但本王若是为帝,自当是爱民如子。若是你们匈奴屡犯边地,屠我子民,那么本王定会亲自出征!”
“若到了草原,你们即便出动大军,亦未必奈何得了我们!”铁娘子想到她们是草原上的霸主,于是得意地道。
李锋轻轻地点了点头,亦是深以为然地道:“你们终究是居无定所,所以想要一次解决,自然是很难。本王的目标是: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
“漠北苦寒,你当真如此狠心?”铁娘子咽了咽唾沫,发现真是一种十分糟糕的结果。
李锋的嘴角微微上扬,于是趁热打铁地道:“如何?若是你如今跟本王结盟,咱们今后会一直和睦相处!”
“你少来忽悠我,现在我不知道搭上我的军队,只是你可以提条件了!”铁娘子虽然感受到李锋并非池中物,但还是保持着绝对的理性。
李锋正想要说话,结果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手……”
“废话,这里就咱们两个人,自然是我的手。只要不是我的军队,任何条件我都可以满足你!”铁娘子的俏脸微红,但手上的动作不减。
李锋忍住了暴起的冲动,于是认真地开口道:“本王有一个方案,并不需要你动用你的兵马,便可以让你在战后带着单于安全离开!”
“好,我答应你!”铁娘子看到不需要冲突自己的底线,于是十分痛快地答应道。
李锋顿时感到颇为意外,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你都没有问具体的方案,你就这么直接答应了?”
“既然不触碰我的底线,那还有什么好问的?看在你给我治旧伤的份上,本娘子也给你一点好处吧!”铁娘子重新跨坐在李锋的大腿上,此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还不等李锋反应过来,随着铁娘子抓住搭在李锋脖子上毛巾的两头,他的身子缓缓地倒向了水池中,扑向了刚刚一直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