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小屋。
谢彧一到家就将小花和小雪从背包里放了出来。
两只宠物感受到谢彧的低气压，聪明地跑去了院子撒欢，远离战场。
谢彧把黑雾团子往沙发上一扔。
“能说话吗？我记得你这个样子也能跟我说话来着。”
凌霄沉默。
他在回到游戏小镇以后就可以变回人类的样子了，但是他暂时不想变。
谢彧看黑雾团子沉默，转身就上了楼。
“不说话可以，有种你就一辈子都保持这个样子。”
凌霄赶紧飘着跟上去。
谢彧看了他一眼，用手抓过来，直接踢出了门。
凌霄：t^t
等谢彧进了浴室，凌霄才慢慢从窗户飘进卧室。
怎么办？
要不要变回来承受谢彧的怒火？
谢彧应该不会提分手吧？
啊啊啊啊啊——
一想到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谢彧会提分手，凌霄整个团子都不好了。
等谢彧洗完出来，就发现窗台上坐了个黑雾团子，头顶还有一小撮黑云。
这是……emo了的意思？
谢彧当做没有看到他，擦了头发回到楼下，开始给自己做饭。
S级世界和游戏小镇的时间流速是一样的。
所以回来的时候刚好是饭点。
凌霄见人去做饭了，偷偷飘下去在厨房的窗户边看了一眼。
他宝宝分明只做了自己一个人的饭。
这下凌霄不淡定了。
赶紧挤进厨房变回了人类的样子。
“宝宝。”
凌霄可怜兮兮地喊。
谢彧斜睨了他一眼：“哟，您可以变回来了。”
说完继续做自己的饭。
凌霄委屈巴巴地从背后抱住他：“宝宝，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之前有保密协议。”
谢彧一手把他推开：“保密协议我也签了。”
“不是的，是比那个保密协议更高一级的协议。”
凌霄赶紧解释。
谢彧把煎熟了的牛排装盘，烫好的蔬菜摆上，撒上黑花椒和海盐。
自己端去了餐桌，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啤酒。
咕噜——
凌霄的肚子响了一下。
谢彧嘴角一抽：“您刚才吃了那么大一个邪神，这会儿就又饿了？”
凌霄尴尬地坐到谢彧对面：“没吃，就是吞了点祂的能量。”
“你和他什么关系？”谢彧边吃边问。
凌霄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祂算是我的兄长。”
牛肉掉落到桌子上。
“你说什么？！祂是你哥？？？”
凌霄手快地捡起那块掉落的肉，满足地嚼了嚼，老婆做的饭就是美味！
吃完了他才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谢彧有些码不准了：“所以你到底是系统还是……邪神？”
凌霄坦白道：“其实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我不是系统。
是你非要……”
谢彧瞪了他一眼。
他马上改口：“后来我也一直想跟你说实话的，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再后来我就签了那个保密协议，没有办法跟你说了。”
谢彧又瞪他一眼。
“我自己也害怕跟你说了，你会生我的气。”
“所以这么多年，你一直听我煞笔地叫你系统？？
我就说，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垃圾的系统，一个金手指都不带。”
谢彧骂道。
凌霄：……
“我那时候在养伤……不是我不想帮你……”
凌霄有些委屈地说。
谢彧闻言立马抓住重点：“养什么伤？”
他想起那个邪神和凌霄的对话：“你还有其他哥哥，他们一起打伤了你？”
凌霄“嗯”了一声，眼睛一直盯着谢彧餐盘里的肉。
谢彧这会儿也没胃口吃了。将整个盘子推到他面前。
“谢谢老婆。”
凌霄说完就快速吃起来。
谢彧知道这点儿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但是他现在只想知道凌霄以前发生了什么。
“你边吃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霄蹙眉：“不是什么好事，反正都过去了。”
“我想听。”谢彧坚持。
凌霄只好放下刀叉：“宝宝，你确定你要听吗？”
谢彧：“赶紧的。你要是不说，就给我滚回黎明星！”
凌霄怂了，三两口把东西吃完，然后喝了一口谢彧的啤酒。
“我想抱着你说。”
凌霄提要求。
谢彧站起来冷声道：“你以后能不能抱到我，取决于你一会儿说的坦不坦诚。”
“坦诚！绝对坦诚！”
凌霄要坦白之前，还不忘把碗碟都放进洗碗机。
谢彧这会儿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看样子暂时是不会让他抱了。
“宝宝。”
谢彧用下巴指了指沙发旁边的位置：“你坐那儿讲。”
凌霄默默走过去坐下，有一丝黑雾忍不住缠上谢彧的脚踝，轻轻抚摸。
谢彧看见了轻轻拍散：“别闹，快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在我有记忆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上面十一位兄长住在圣殿里了。”
谢彧问：“圣殿是在那个异世界吗？”
凌霄点头：“嗯，我和祂们算是那个世界的十二主神。
那个世界充满了邪恶，在你们看来，可能叫十二邪神比较合适。
我靠吞噬黑暗的欲望变强，那个世界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很快，我的力量就超过了任何一位兄长。
祂们感到了威胁，而我那时候也太自负，没有把祂们放在眼里。
然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祂们联手将我打成重伤，驱逐出了那个世界。”
谢彧补充：“然后你就到了我的世界，并且在我的身体里疗伤。”
“嗯，所以说我们是天作之合！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相遇！”凌霄高兴道。
但是谢彧看起来却并没有很高兴：“那我想知道，你后来为什么不辞而别？是因为伤好了，不需要我了是吗？”
凌霄连忙否认：“不是的！是因为……”
【警告，您即将违反保密条例！】
【警告，您即将违反保密条例！】
【警告，您即将违反保密条例！】
凌霄的脑海里响起冰冷的机械音。
“宝宝，我不能说。会被禁言。”
凌霄指了指天上。
谢彧了然：“那你什么时候能说了，什么时候回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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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不要啊！那协议签的有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