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杂志发行的再不好，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情。就因为这几期的杂志，发行的不好，一时间就没有钱了？
“这对于一家发行量有几十万的刊物，那叫人家鬼才相信你呢。
“那退一万步，我们再说吧，就是你们手上，真的没有钱了。人家陈本虚，跟你们早就签下了那个协议。
“现在人家去北京大学考试，与你们的什么钱，并没有一点关系了。你们这样子，又研究又决议。不是在没有名堂的说笑话，给别个听吗？
“是给我们这些业余作者们看的吗？人家说，君子一言，都驷马难追。可是你们一个领导集体研究决定，都这么一时晴来一时雨，时明时暗小人心。
“要是基层的作者问起来，我们应该怎么回答人家？我要是说真话，那你们几个人以后下去，还要不要做人？
“那众人的唾沫子，都淹得死你们两个。我要是说假话，我连怎么编排，一时间都不会？再说，我们也不能够去，昧着自己的良心，做一个欺骗业余作者们的骗子吧。
”我们已经欺骗了人家读者，又还要欺骗我们的作者？
“你们弄下来了这么一个协议书，人家这么长工龄的一个国家干部，就只是为了自己能够，有一个去深造的机会，有一个能够让自己，有进步的机会。
“人家二话不说，做出来了这么大的牺牲，换了你们，或者是你们在工作的子女，你们自己干，还是不干？
“人家不管不顾的，就是为了自己，一个心中的北京大学，二话不说，就跟你们签了这个霸王协议。
“你们也帮到他，盖上了大红印章。现在还是你们自己，先倒了过来，一句话都没有说，自己说要反悔，就要反悔了？
“同船共渡，都要修五百年。大家都同在一个单位，都将心比一下心，好不好？
“我们的这么一个处级单位，说起话来，做起事情来，对于一个一般干部，这么地反复无常。
“那我们以后，走出这个大门去，还有没有脸，去见别的干部？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杨老师，就拿话来压我说：
“‘我们文联领导班子的成员，一定要注意，自己内部的安定团结。每一个同志，每一个领导，一定要顾全陈本虚的大局。
“不要自己先内斗，乱支持我们下面的工作人员。一般干部。’就这样子，又让我说不出话来。
“他呢，就强行把这个很没有道理的事情，又说成是，什么经过了文联领导集体，反复研究，就又定了下来。”
“谭老师，你看这个事，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陈本虚，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敢去，日他的娘吗？”
陈本虚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这一句话，就冲口而出了。陈本虚听了，人心里头就是一震。谭老师虽然是一个军人出身，可平时说什么话，是从来也没有这么粗鲁的。
陈本虚抬起头一看，只见这时候谭老师的脸上，已经是涨得彤红彤红的了。一时间，陈本虚明白了他的意思。
“陈本虚，你要是真的，还想去北京大学参加考试，就要到这个单位里，完全地豁了自己出去。因为他们，已经是沆瀣一气了，更加是狼狈为奸了。
“面对这个错踪复杂的情况，你唯有拼死一搏，才能够致胜于敌，向死而生。看眼下的这个样子，你要闹到人人在道义上，来肯定你，支持你同情你，才能够为你去打抱不平。
“只要搞成了这个样子，你才能够，去北京大学参加考试。你要是不敢这样子，大起胆子，横下心来去做，那就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了。”
说完之后，谭老师就把眼睛闭上了。陈本虚抬眼一看，心里头又是一颤，因为陈本虚看到了，他那眼睛里的泪水。
考虑了再三，感觉这可是，一个相当大胆地举措。
邀了覃作家过来，仔细商量了一下子。覃作家听了红起脸：
“你说的这事，我是不敢干的。不过呢，我看这个事，你是只能够这样子干了。”
再躲进了小屋子里，仔细地整理了一下思路，从陈本虚与石老师老师见面，之后的所有事情，三思而行了一下。
要去日娘骂老子，对于沱江城人的陈本虚，这野小子来说，那早就是轻车熟路的了。
于是陈本虚想了一时间，重操旧业，做出了一个方案，立即就去实施了。
陈本虚就先是一捶子，开了一瓶酒鬼酒，一咕噜下去，就干掉了个小半斤。
来到了办公室，大声地朝着杨老师的办公室，先把他先人里面的一些人物，全部抬了出来，狠狠地来了一通，又好好地安慰了一下。
在现场的，有陈本虚的各位助理编辑。大家听到陈本虚这么一番义正辞严，且肮脏无比的诉说，各种各样的神情，一时间都出来了。
陈本虚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就表演了一个淋漓尽致。
这场戏完了之后，陈本虚一马就进到了何主席的办公室：
“何主席，你说，《雪花》编辑部是怎么搞的。”
“什么事情。”
“这些钱，哪一个人，一时间说没有，就没有了吗？”
“哪个说的。”
“有狗杂种在说。一个发行数量，有几十万杂志的刊物。这钱，怎么就说没有钱，就没有钱了呢。”
“有人说吗？”
“日他娘的，大家的工作，搞了几十年，这编辑部办自己的的发行，也发了十多年，你们文联，不是年年都在总结上，都说什么什么，好的发行量啦，又发行都上去什么的？”
“有时候是很不错的。”
“说什么时候的收入好，钱，又赚了很多很多。可是你们从来就没有，让我们一个编辑，送任何一般的个人，去外面去学习。”
“是从来也没有吗？”
“哪怕就是外出开一个会，都没有这个事情。最多就是让我们去一下张家界，那都还是要我们陪人家，你们自己不愿意去陪的人。我们才有资格陪的。”
“这点我们做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