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澄前世看电视时,有看见过马场的场景画面,对马场有大致的印象。
但真正看见现实的马场,还是想感叹一句,人不如马啊。
这里的赛马都有自己的独立马棚,棚中环境干净整洁,每个棚中都配有喂食喂水的地方,更是有独立空调。
沈晚澄想到她1500港币租的没有任何电器的房子,默默地羡慕这些马了。
每个马棚门口都挂着牌子,牌子上写着这匹马的马主,称号。
许平涛今天兴致是真的好,一路给沈晚澄和沈瑶说着2号马黑马千里的来历。
到了黑马千里的马棚前,沈瑶在问过许平涛后,试着去和黑马千里亲近。
沈瑶先伸手摸黑马千里的马头,在马用头蹭沈瑶的手心表示亲近后,沈瑶在靠近黑马千里。
许平涛神情惊奇,“它竟然这么容易就和你亲近了,你们是不知道,这马之所以能被我低价买下,主要就是因为它没有实战战绩又脾气差。就是今天骑它上场的骑师,也是和它磨合了一两个月,它才配合。”
“是嘛?”沈瑶笑嘻嘻地开玩笑说,“主要骑它的骑师不是我。”
“嗯?你也会骑马?”
“当然会。”
“年少有为!”
许平涛赞了沈瑶一句,但没有说让沈瑶试骑小黑。
小黑虽然是甲等马赛的新手,却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骑的马。
沈瑶心里自然是想骑骑小黑的,但她心里想的时候,就看了一眼沈晚澄,沈晚澄对她摇了头,她就知道不能提出骑小黑的要求。
看过马后,沈晚澄拒绝了许平涛要派人送她们的好意,只向许平涛保证,下周小黑比赛她们一定还会来看。
沈晚澄每说一句话都很谨慎,势必要给许平涛留下好印象。
从马场出来,已经将近下午五点,马场内所有的马赛都已经结束,马赛的观众也大都离开了。
天阴沉沉的,像似要下雨了。
沈晚澄并没有立刻叫出租车,而是顺着马场外的大道走了一段路。
道路上只有零星的行人,时不时会有汽车飞驰而过。
沈瑶凑近沈晚澄身边,小声说,“姐,有人跟踪我们。”
沈晚澄挑了挑眉,“发现了?”
“嗯?”
沈瑶有点惊讶,她知道沈晚澄不会功夫,按理说不应该这么警觉。
“姐,你也发现了?”
“不是发现的,是猜的。”
“猜的?”沈瑶眼睛一亮,“是下午那个欠揍的男人?”
“应该是,你都说他欠揍了,那一定想揍他吧?确定能打过吗?应该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下午坐他身边的两个同伴,若是打不过我们现在拦一辆出租车立马走。”
沈瑶自信说,“怎么可能打不过,他们一看就是酒囊饭袋。”
“好,那我们在下个路口就转弯去小道。”
马场出来这一片是正在开发的楼盘,沈晚澄她们走的这条大道的左边只有零星的几栋别墅,两边绿化带的树木高耸葱绿,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沈晚澄和沈瑶刚转到僻静的小道上,后面突然冒出来三个男人,冲上前将她们俩拦住。
站在中间的男人正是下午讥讽沈瑶的欠揍男。
“靓妹仔,哥不是说教你赌马吗?怎么不等哥?”
“当我们星哥的马子,少不了你的舒坦日子。”
“是啊,你们大陆妹不就是来港岛讨几个钱嘛。”
欠揍男说一句,他身边的两个男的捧两句,听得人发呕。
沈瑶一口口水就吐了过去。
“傻逼玩意。”
“艹,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逼哥用强,给我将她们两个抓起来。”
欠揍男站着没动,让他旁边两个狗腿冲上来抓沈晚澄和沈瑶。
沈晚澄自觉后退一步,沈瑶抬腿一个飞腿,直接将两人踢翻在地。
再提腿发力,一个猛冲,直接到欠揍男的面前。
在欠揍男还没反应过来时,沈瑶一拳狠狠打在欠揍男腹部。
欠揍男痛得本能弯腰,沈瑶握住男人的手臂,顺势借力,一个过肩摔直接将欠揍男翻倒在地,再迅速跳起,踩在欠揍男背上。
“嗷!”
沈瑶从出手到把欠揍男打趴下,欠揍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
欠揍男被打趴下,另外两个男的刚好站起身,想要扑向沈晚澄。
沈瑶飞跨几步赶到,从后方又是一个飞腿扫过去,两个男人再次被踢中。
不过这次只是被踢了个踉跄,没被踢飞。
他们刚刚稳住身形,眼前突然一花,一个木棍正向他们面部袭来。
沈晚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路边捡了根木棍,使劲砸向两个男人。
“嘶~”
男人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伸手去抓木棍。
“嗷~”
他们哪里知道,正是他们注意力全在木棍上,忽略了下身,沈晚澄抬腿对着男人下身就是一记狠踢。
上辈子作为冲浪达人的沈晚澄,看见过很多次,男人最不能软,却最脆弱的地方,就是第三条腿。
沈晚澄这一脚,使出了吃奶的劲。
被踢中的男人直接痛得蜷缩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刚刚赶至的沈瑶见沈晚澄这一脚如此有用,如法炮制地向旁边的男人也去了一脚。
于是又是一声哀嚎响起。
想对付沈晚澄的两个男人暂时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沈瑶回头,看见欠揍男已经站起身,扶着腰往后退,正准备逃跑。
沈瑶几步就追上了欠揍男,她的飞腿依旧对着欠揍男的第三条腿而去。
“嗷~”
一场闹剧在三个男人的哀嚎声中结束。
沈瑶拍了拍手,极其嚣张地冷哼一声。
“下次再在姑奶奶面前嚣张,直接剁了你们。”
沈瑶笑着走到沈晚澄身边。
沈晚澄连话都不想和这些人说,只留“好自为之”四个字就带着沈瑶走了。
不远处的别墅三楼天台上,有一站一坐两个男人看着这边。
站着的男人看见沈晚澄和沈瑶一次又一次地对准三个男人的下身猛踢,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凉飕飕的。
“行哥,那边路上有好戏看,两女斗三男,你猜谁哪边赢了。”
坐着的男人只淡声说了两个字,“无聊。”
若是沈晚澄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个男人正是她睡过的野男人。
顾瑾行手中端着杯咖啡,眼神空洞地看着天际。
他身边的好友梁牧超对他的反应很无语。
“这也无聊,那也无聊,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顾瑾行不答。
梁牧超又问,“听说你最近在找人,还是个女人?”
顾瑾行,“嗯。”
梁牧超,“嗯是什么意思,你不解释一下?”
顾瑾行,“未婚妻。”
“未婚妻??”
梁牧超的声音猛地提高,“什么未婚妻?你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顾老头给你安排的女人你不是一个都看不上吗?”
顾瑾行,“不久前定的。”
梁牧超一脸不爽,“好好好,你订婚竟然连我都不告诉。”
顾瑾行,“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梁牧超心里委屈,你都订婚一段时间了我才知道,还是唯一好友吗?
梁牧超不知道的是,作为被订婚的另一当事人——沈晚澄根本还不知道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