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郊外别墅地下暗牢。
王红双手被绑,狼狈的瘫在地上,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个地方了。
她以为是老头子找人来教训她的。
转念一想,又不可能,老头还指望她给他生儿子呢,不会这么对她。
她对面坐着一个妙龄少女,一张稚嫩的脸和一双不适合她这个年龄该有的眼神,直直盯着她。
“你是谁?你把我绑在这里想干什么?你快放了我,不然有你好看的。”王红大声怒喝着。
面对一个小姑娘,她不是害怕,而是气愤。
昨晚她刚被老头子一顿暴揍,人还没恢复过来呢,又被一个小姑娘给戏弄。
苏凤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抬脚就朝她踢去。
人倒地,她正要飙国粹,只见一只脚狠狠的踩着她的脸,加大的力度正使劲在她脸上磋磨。
她痛得叫出声来。
打人不能打脸,她的脸上个月才做过……
这下她害怕了,小姑娘肯定和她有仇啊!
难道是老头的新欢?
不可能!
就在她心里腹诽时,就听到女子的声音传来。
“王红,好久不见!”
王红心一沉,什么叫好久不见,是不是这姑娘找错了对象?
她急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搞,错了,我,不,认识你!”
苏凤把脚从她脸上移开,一把提起王红就是一顿狂揍,一边揍一边平静的说。
“不认识我?哼,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发泄一通情绪后,地上的王红被揍得鼻青脸肿。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苏凤拿起手中的匕首,手起刀落,一刀扎在对方的大腿上。
“这是你当年打断我腿的位置!”
“啊~~”一声声惨叫响彻整个暗室,这里的隔音特别好,房里不管多大的声音,外面都听不见。
再一刀刺穿她的手掌。
“这是当年你打断我手骨的地方。”
惨叫连连,王红惊恐的望着眼前可怕的少女,她想问。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根本就不认识她,也没有做过这些事。
她什么时候打断她的手和腿了?
王红痛得说不出话来,到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蹦出来。
苏凤把她的情绪看在眼里。
匕首的刀从她的脸划向心脏,不屑的眼神扫向她。
“你要的答案,去地府问吧!”
话落,女子扬起手中的刀狠狠刺向对方心脏。
鲜血顺着匕首一泻而出。
王红惊恐的瞪大双眼,似有千万疑惑,死不瞑目。
苏凤起身,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手中的血迹。
暗室的门被打开,一个保镖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又瞟了一眼淡定自若的女子,不禁一颤。
她都杀人了,居然还这么淡定。
“苏小姐,山姆先生说,后续的事情他会处理,让你不必担心。”保镖传达山姆的话。
苏凤颔首,“多谢。”
这是她重生后手刃的第一个仇人。
只觉得无比痛快。
山姆先生的管家安排了车送她。
他没有回苏家,而是去了商场。
这一身,脏了。
这还是她重生回来第一次逛商场,心情很不错。
上衣是不到100块钱的军绿棉衣,下身穿一条厚的棉裤,这样的穿着出现在海市顶级的商场内,显得格外扎眼。
苏凤却不在意,随便进了一家店挑选衣服。
“欢迎光临。”
导购员看到这样寒酸的穿着,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但仍然是笑脸迎人,态度恭敬。
不得不说,服务这一行业很考人的耐心和秉性。
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清澈犀利的目光,散出冷冷光辉。
导购员惊叹她的颜值时,又惋惜她没有生到一个好家庭。
导购员热情的走上前介绍:“您看的这款不错,现在店里有活动,这些都可以享受折扣。”
“您看这件怎么样?很适合您的肤色,这件也打折,原价9999元,现在只需要6666元。”
苏凤的目光在一排排打折区域掠过,问:“打折的衣服还有哪些?”
导购员一听,就知道对方需要什么,长得美不穿得美美的,太可惜了。
她们店里的衣服即使是打折款,质量也是很好的。
她刚才介绍的是店里最便宜的衣服了,看对方的穿着,应该买不起其他价格的衣服。
她立马将苏凤引到最前排的位置。“除了刚才那几件,这一排的衣服全是打折的,有的是断码。”
导购员停顿了一两秒,看了一眼苏凤的身材又继续微笑道:“不过,依您的身材,都能穿上,大一点的码数更能衬托身段,穿起来也舒服。”
对于导购员热情的介绍,苏凤并没有反感。
或许是太久没有听到这么舒服的声音了吧。
她竟然还有一点享受。
苏凤抬手指了指,“除了打折的,粉红色还有绿色的的不要,其他款式统统帮我包起来。”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s码。”
导购员神色有几秒的呆滞。
她是听错了么?
一秒回神过来,不确定的再次询问:“请问,您是说店里所有的新款,除了粉红和绿色,其他都要吗?”
“是。”
随即一张银行卡递到她面前。
导购员也是一个人精,立马意识自己的态度不对,激动的语气都带着颤音。
“好嘞好嘞,我现在就给您打包,这边是贵宾休息区,请您坐下稍等。”
导购员心里直打鼓,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今天出门踩狗屎了么,这么大的好运落在头上。
哇哇哇!这个月发了!
其他导购员和正在挑选衣服的顾客闻声朝这边看过来。
都被这个不起眼的豪气客户感到震惊。
全身上下不到一百块钱,甚至那扎眼的棉裤都起球了,出手却这么阔绰。
难道这就是富人的另类喜欢?
五个导购员帮忙一起打包,生怕这位贵客等急了。
这样低调的富家千金,不应该低调!
苏凤起身看了一眼店里,还有一些没有打包的衣服依然挂在货架上。
她指了指货架上一件浅色打底和一件萤黄色大衣。
“那件帮我拿下来,我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