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啻阳有些疑惑她的目的,他那天亲眼看到手帕确实是她掉的,今天苏莯好像很特别……
上官南初看到她慌乱的表情,脸上笑容更甚“怎样,无话可说了吧!你可是答应要嫁与我的……”
苏莯静静地听着他的控诉,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
但瞬间又恢复平静,然后面露委屈之色,拿着手帕,递到他面前,轻声说道:“这不是我的手帕呀,二皇子您可要仔细看清楚哦,这块手帕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印着‘婉儿’两个字呢!
婉儿是谁呢?您为什么要拿着她的手帕来污蔑我呢?”
上官啻阳将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嘴角掀起一股玩味,如今的苏莯似乎变得越发有趣了。
而上官南初则迫不及待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手帕,急切地翻看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明明就是从你身上掉落的啊!怎么可能是其他人的呢?”当他看清手帕里的字时,整个人突然僵住了。
“二皇子,苏莯不知何时得罪你,你为何,要选择今日报复我?”苏莯见状,眼中的委屈更甚,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地落下,带着哭腔,跪着向皇帝诉说道:“陛下,二皇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诬陷我的清白,我一个清白女子,就这样呜呜呜……”
说着,苏莯佯装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殿内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她开始哭泣着抱怨道:“我以后可怎么活啊,这样一来,我还有什么颜面嫁给太子殿下呢……”
忽地,苏莯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太子所在的方向冲去,目标正是那根粗壮的柱子。她的动作决绝而坚定,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以死明志。
实际上,苏莯心里清楚得很,她只是想借此试探一下太子的态度。如果太子出手阻拦,那么她自然不会受伤;就算太子无动于衷,她也有把握控制好力度,不至于真的撞死自己。
无论如何,只要她做出这个举动,使者肯定会心生不满,而上官南初必然会因此受到责罚。
随着距离柱子越来越近,苏莯紧紧咬着牙关,心中一横,奋力往柱子上撞去。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袭来,反而有一种奇怪的触感……
苏莯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拦住了她,但她还是装作一副很是虚弱的样子,微微靠在上官啻阳怀里,眼里流露出欣喜万分的神色。
轻声说道:“殿下……”说着,她欲言又止地低下头去,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上官啻阳脸色阴沉得可怕,看着怀中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感。
但他还是强忍着想要将她一脚踹开的冲动,只是紧紧握住拳头,关节泛白。
这一幕落在众人和使者眼中,他们不禁感叹,这位公主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竟然如此决绝,甚至不惜以死来表示自己的清白。
而太子殿下及时出现救下了她,可见其对公主的关心和爱护。
然而,此刻太子殿下的表情却异常严肃,让人不禁猜测,殿下应该是心疼起三公主来了。
使者越想越气愤,他挺直身子,大声说道:“陛下,贵国二皇子无故冤枉我国公主,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希望陛下,能给我们公主一个公正的交代!”
皇帝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他用力拍打着龙椅,愤怒地喊道:“逆子!来人啊,把二皇子带下去,打30大板,禁足三个月,这三个月内不得踏出皇子府半步!”他的声音回荡在宫殿内,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上官南初回神过来,这事好像不正常,但是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连忙磕着头叫冤:“父皇,儿臣冤枉,儿臣被设计了!”最终,他叫着被拖了出去。
皇帝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说道:“朕决定,朕为太子和北尼公主赐婚,以后就是太子妃,而且礼部已经挑选好了日子,三天后即可大婚。”
上官啻阳和苏莯对视一眼,然后齐声说道:“儿臣,谢父皇赐婚。”
苏莯也跟着跪地行礼:“苏莯,谢陛下赐婚。”
“好了,都退下吧”皇上站起身说着,转身离开。
“退朝”太监高喊着,然后跟着皇帝下去了。
使者因为要派人,把赐婚的消息送回北尼,就先苏莯一步离开了。
苏莯是跟着上官人啻阳一起出来的,众人从她们身后出来纷纷向上官啻阳和苏莯道着喜:“恭喜殿下,恭喜太子妃。”
“谢谢”上官啻阳冷冷的说着,然后继续大步往前走,苏莯只能小跑跟上。
一个男子拍了拍上官啻阳肩膀“皇兄,恭喜你啊!”
上官啻阳听到声音后,转头看向他,声音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男子又笑着看着苏莯,礼貌的说“皇嫂你好!我是七皇子上官凌宇”
“你好,七弟”苏莯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他是这众多人中对她最没有恶意的人。
上一世,上官南初觉得他在太子旁边是一个助力,当时她看到上官南初愁眉苦展的,她就出了一个小主意,但是只能导致他被流放,但是最后他被上宫南初害得惨死,也间接的是她害死了他,他当时才17岁。
上官啻阳同样也想到了上一世,上官凌宇凄惨的遭遇,这个应该女人有着很大的手笔,这一世他绝对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皇嫂……哎”上官凌宇还想说什么,上官啻阳二话不说的就把他拉走了,还回头冷冷的看了苏莯一眼。
苏莯刚想说话,就看到上官啻阳冷若冰霜的脸,浑身散发着冷气,看她的眼神,恨不得立马刀了她,让她忍不住一颤。
苏莯心一乱:“上官啻阳好像仇恨她?难道他知道些什么了?”
苏莯想着有些疲惫的走出城门,楚芸见状连忙上前:“公主,你终于出来了!”
“回去吧!”苏莯淡淡的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她一边上马车,一边陷入了沉思。
刚才上官啻阳的眼神让她感到不安,似乎他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