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做?”
白音觑了季铖一眼有些羞耻,“就是……就是……”
吞吞吐吐的话让陈灵瞬间了然,“我的好妹妹,我不是说了么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可是我不想跟穆祁祤在那……”
“你就是想太多了,做人开心最重要,怎么开心怎么来。”
“男人不过是我们消遣的渠道而已,怕什么?”
“女人过了三十欲望就大,刚好身边有一个合适的男人你不上还在那傻痴痴的望着?”
“性也好爱也罢,只要自身满足不就行了?”
白音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季铖一见人还不明白,看了看墙上的时间,不由得出声,“就让让你把穆祁祤当狗玩,像她对我这样。”
白音惊愕的身子往后仰,下意识的看向陈灵。
陈灵不语只是默默的勾起红唇。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走,不打扰你们的好事。”白音也看出来了,这是迫切希望她走。
白音慢慢走出陈灵的别墅,把人当狗玩,可是她不想玩啊。
男人高兴的时候宠着她,不高兴就又关起来,很伤脑筋的。
看着不远处的好几辆黑车,这跟踪的不要太明显。
她走过去手指弯曲敲了敲车门。
“怎么了这位小姐?”司机佯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白音脸一垮面无表情的开口,“穆祁祤知道你们对我这么冷漠吗?”
司机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连忙换了副嘴脸。
“少夫人您误会了,少爷只是怕您遇到危险所以让我们来保护少夫人安危的。”
白音翻了个白眼,刚打算离开。
身后一道声音叫住了她。
“少夫人。”
白音转身,是叶炳。
“叶助理下班了?”
叶炳微微颔首,“我有些话想跟少夫人谈谈。”
正好没事,白音答应了。
两人找了一家咖啡厅,在包厢里私密性很好。
白音刚坐下,面前的男人噗通跪在面前,吓的她的屁股瞬间弹起来。
“叶大哥,你疯了!”
叶炳执意跪在地上,将手上的东西往前递了递。
白音疑惑的接过,打开一看,是股份转让书,她更是摸不着头脑,没明白其意思。
“求少夫人多在少爷身边待一阵,别那么快离开。”
听见这话白音又一屁股坐下去,随手翻了翻文件,“这股份应该很值钱吧。”
叶:“是,这是夫人的股份,如果少夫人愿意留下,夫人便将在穆氏集团的股份转到您的名下。”
“穆祁祤他母亲不是一向不喜欢我吗?”这让白音有些意外。
“我何曾说过不喜欢你的?”
穆母推开包厢的门走进去。
白音下意识的起身,“阿姨。”
这个称呼让穆母不满却也没去过多纠结,看了一眼旁边的叶炳,“你先下去吧。”
一时间,包厢里只剩下她们二人。
白音看着面前保养得宜的贵妇,不似几年前她看见的那副貌美的样子,岁月终究留下了痕迹,再怎么也遮不住。
穆母坐下,拿起咖啡匙搅动着咖啡,眼神却不经意的扫向白音,“第一次见面时,你才十八,转眼间你都二十八了,时间过的真快。”
白音默不作声的微微弯唇。
“是啊,在医院,那时候我刚怀上孩子,自己却还不知道,如果不是阿姨你。”
穆母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杯刚好遮挡住她眼眸里的神色。
“还在怨祁祤绑架你的事?”
白音挑眉慢悠悠开口,“岂止,怨的事情可多了,根本数不清。”
“知道男人最好的黄金阶段是什么时候吗?”穆母开口。
白音笑着回应,“那阿姨知道女人最美的阶段是什么时候吗?”
“我知道,所以你不觉得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话,让白音很没出息的被口水呛了一下。
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穆母。
见人反应如此大,穆母笑了笑,“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激动。”
白音拍了拍小心脏,吓死她了。
穆母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白小姐,你跟祁祤纠缠了这么久,你对他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白音很实诚的摇摇头,“不知道。”
“或许有或许没有,可都依然改变不了穆祁祤对我做的那些事情。”
“所以你就要一直缠着祁祤不放是吗?”
白音疑惑的看过去。
见人不解穆母开口,“你该知道,顾璟川结婚祁祤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合作伙伴都会去的,你仅仅是给顾家送孩子去的?”
白音的视线落在那份股权转让书上,“所以这股份,不是让我留下,是让我滚的?”
“穆阿姨,你这可是大手笔啊。”她忍不住鼓掌。
穆母见白音已经生气慵懒的靠着椅背,“我儿子是天之骄子,在你身上浪费了多少时间,用钱换不亏。”
白音扯了扯嘴角。
“你忘记了我跟你儿子结婚了,不离婚我怎么走?”
“你拿了股份有了这么多钱,离不离重要吗?”穆母一脸淡然。
“我儿子英明一世,唯一一次眼瞎就是看上你,白小姐牵了字就快离开吧。”
白音气的心肌梗塞,什么叫看上她就是眼瞎?
穆母将合同打开,推过去示意白音签字。
白音拿起钢笔,在签名处一顿。
见人犹豫,穆母催促着,“快签,我已经给祁祤物色好了,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模样漂亮可人。”
白音冷哼,二十岁,吃的还真好!
见人不信,穆母拍了拍手。
随即有人推门走进来,乖巧的唤了一声,“阿姨。”
白音的目光落在面前嫩的能掐出水的女孩身上。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
穆祁祤就能找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她就不能找一个二十岁的男大,根本不公平!
穆母将白音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若是一点都不在意的话,那表现出来的只有冷漠。
“白小姐,你还在犹豫什么?”
白音拿起钢笔,钢笔笔尖对着纸张,用力往下一划,留下一条又长又难看的痕迹,连带着纸张都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