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他们就更加小心了,这些东西既然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它们是这方世界的产物,要是被咬上一口,那对元神的伤害是极大的!
五人在迷雾森林中继续小心翼翼的前行,周围的迷雾就仿佛是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变幻着形状。
时而凝聚成巨大的阴影,时而又化作丝丝缕缕的雾气缠绕在众人身边,仿佛在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土地神沐风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说道:“这迷雾有些古怪,似乎在刻意引导我们的方向,大家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要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任何异常。”
众人听闻此言,皆是面色凝重,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就在此时,云阳突然开口问道:“沐老头,这虚神界是否与地府存在某种关联呢?”
沐风闻言,转头看向云阳,稍作思索后回答道:“所谓的虚神界,其实就是冥界的一部分,更确切的说,这里只是冥界的一个区域而已。
而所谓的虚神界九重天,其真正的名称应该叫做幽冥域九重牢,这里是专门用来关押上古时期九大至恶至凶的真灵元神之地!”
众人听到沐风的这番话,不禁全都愣住了。
刘梦连忙追问:“九大至凶的真灵?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请您详细讲讲。”
沐风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唉,这其中的缘由,说来话长啊,这九大至凶真灵,分别是奇穷、真犼、血翼蝠,也就是你们之前见到的那个血翼妖,还有神犷、狻猊等等。
这些真灵在上古元皇时期的那场浩劫中,犯下了滔天的罪恶,其恶劣程度简直令人发指,以至于遭到了天道的唾弃和厌恶,后来,它们被一些大能所擒获,最终被镇压在这幽冥域之中。”
说到这,他把目光投向了林羽,然后又说道:“据我所知,林家的祖上就是负责看守被镇压在这第二重天的血翼蝠的镇守。”
林羽一怔,“啊?我家是这里的镇守?前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沐风呵呵笑道:“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不知道这很正常,在数百年前,你家的第六十九代老祖还在履行镇守的职责呢,那个时候,你们家在这里可是一言九鼎,只不过随着神道的没落,你们家族这才衰败下来,这才让千山鬼王府崛起!”
云阳满脸惊愕地追问道:“竟然如此!那么如今地府究竟是怎样一番状况呢?冥界大帝是否还在呢?”
土地神听闻云阳的问题,不禁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这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甚明了啊,依我之见,恐怕冥界大帝已经不在地府了吧。
早在数百年前,那被囚禁于九重天的真犼突然挣脱了束缚,逃之夭夭,当时,陛下闻此消息,当即下令封锁了整个冥界的通道,并倾尽全力追捕真犼。
然而,最终却只听闻真犼的元神成功逃离了冥界,陛下得知此情形后,便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冥界,据说是追捕真犼前往了仙界,自那以后,地府便发生了一连串的动荡,至于后来的具体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
云阳一听,顿时如遭雷击,他瞪大双眼,失声叫道:“我勒个去!你的意思难道是说,神道的衰落竟然与那真犼有莫大的关系不成?”
沐风缓缓的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问题也感到有些困惑,“嗯……这个嘛,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根据目前的情况来推测,应该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不过呢,这也仅仅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毕竟在仙界之中,实力比真犼还要强大的大能可是不在少数啊!光靠真犼这么一个家伙,想要把整个天下都搅得天翻地覆,让神道就此没落,恐怕还是有点不太现实,所以呢,我觉得这其中肯定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刘梦这时插话道:“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她的目光落在云阳身上,接着说道:“先不说仙界的大能究竟有多少,单就冥界的大能而言,那也是相当多的,真犼就算再怎么厉害,那也不过就是一道元神罢了,而且它还被镇压了数万年之久,就算它侥幸逃脱了束缚,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张浦在一旁听着,也频频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也觉得刘道友说得有道理,传言,真犼的肉身早就已经被磨灭成了一堆齑粉,如今只剩下一道元神。
就算它的实力再强,那也是有限的!所以,这里面肯定还有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
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条狭窄的小路,小路两旁的树木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迷雾中显得格外诡异。
“这路看起来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倒像是有人刻意为之。”刘梦轻声说道,手中的长剑紧握,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云阳走上前,仔细观察着那些符文,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然而,这些符文他从未见过,根本无法解读其中的含义。
沐风老头看了看说道:“这是鬼文,应该是千山鬼王府留下来的,咱们开始小心些,别被发现了。”
“不管怎样,我们沿着这条路走走看,但一定要保持警惕。”云阳说完,便带头踏上了这条神秘的小路。
而在白羊城中,一座巨大的府邸宛如一座小型城堡般坐落在西城的墙根之下。
这座府邸气势恢宏、规模宏大,其建筑风格独具匠心,雕梁画栋,美轮美奂,让人一眼望去便知其主人定然非比寻常,身份显赫。
在府邸的中院大厅之中,一位留着长须、面带儒雅气质的中年人端坐在大厅的主位之上,他身着一袭青衫,衣袂飘飘,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在他下方的左右两侧,还坐着十几个衣着华丽的人,他们或正襟危坐,或交头接耳,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就在这时,坐在左侧首位的那个白袍男子突然站起身来,他面色凝重地朝着主位上的那个中年男子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