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哥此时摸着嘴角之上的胡须,在微微沉吟了之下之后,说道:“这样啊!”
“你说我的会赢……”
“要是我赢了,我就回来杀了你!”
郑屠感动的说道:“我谢谢你啊。”
“我能不能带上这狗东西一起死啊?”
察哥道:“可!”
“但我要是赢不了的话。”
郑屠说道:“回来之后十大酷刑给我轮番来一遍吧。”
赫连铁树此时在瞪着郑屠,这个时候他就有那么一点儿尴尬了啊。
他这个时候是希望自己人输,还是希望自己人能赢呢?
“咳咳。”赫连铁树此时不由的咳嗽了起来,说道;“大帅,你不会真要听他吧?”
察哥在看着赫连铁树,说道:“是啊!”
“只不过……”
“我希望你能够亲自去带领军队。”
“啊?”赫连铁树也是愣住了,一时间他完全懵逼了啊。
毕竟,这个时候就完全是让他陷入了一个两难的抉择了之中了。
察哥此时在回头看了一眼郑屠,问道:“我让这赫连铁树带兵可行否?”
郑屠在使劲儿的点了点头,说道:“可行啊!”
“这可太行了啊!”
这要是让赫连铁树去带兵的话,那么,无论最后到底是是输是赢,理论之上来说,郑屠也都不会亏。
他倒是非常乐意的让赫连铁树去带兵。
察哥此时在微微招了招手,叫道:“来啊!”
“把郑先生的手脚都给打断。”
“诶诶诶。”郑屠不由的叫了起来,说:“为何要将我的手脚都给打断啊?”
“我是在什么地方得罪王爷了?”
察哥说道:“接下来,你也用不着这手脚了, 我让给你喂饭,你想要去那儿我就让人送你去那儿。”
“因此。”
“你也就用不着这手脚了啊。”
“你在我大夏国里只负责吃喝就好了。”
郑屠说道:“能别打断吗?”
察哥道:“你不是不怕死吗?”
“为何还要怕断手断脚啊?”
郑屠的喉咙在微微的蠕动了起来,说道:“我是不怕死……但我怕疼啊!”
“这手脚打断,得多疼啊!”
、察哥说道:“死也很疼的。”
郑屠说道:“死就很简单了,只需要疼那么一下就好了。”
察哥问:“你怎知道就疼一下就好了。”
郑屠道:“我死过啊!”
察哥:“……”
……
等到郑屠被带下去了之后。
赫连铁树也是在忍不住问道:“大帅,你不会真要杀我的吧?”
察哥说道:“既然……”
“这郑屠能够算得到这战场是胜负。”
“为何就算不到你的生死呢?”
赫连铁树说:“大帅,那人信不得啊!”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师弟子,只不过就是装神弄鬼的而已。”
察哥问:“你怎么知道?”
“难不成你也是天师弟子吗?”
“……”赫连铁树的额头之上顿时就起了一条黑线来。
察哥道:“出兵!!!”
“去和那刘法打一仗!”
他在说着时,眼神朝着身后看去。
此时,后面传来了几声惨叫。
“啊。”
“啊……”
“啊……”
那是郑屠的惨叫声。
他最后还是答应了郑屠,不将郑屠的手脚给打断了,只不过,他是把郑屠的琵琶骨给穿了。
再将郑屠的琵琶骨给穿了之后,以后这郑屠就算是有手脚也根本就活动不了。
这察哥看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随和的模样,实际上这心里可黑着呢。
一下就将郑屠给往死里弄。
……
郑屠被穿了琵琶骨之后。
整个的身后背着一对巨大的铁钩子。
他在水中看着自己的这个形象的时候,脑子是一下想起了一个人来。
“我这不是就是任我行吗?”
不过,他现在是被好吃好喝的侍候着。
察哥给他找了几个的清秀漂亮的汉人女子,就在一旁的侍候着,给他穿衣,给他洗澡,喂饭,把屎把尿的。
但他在被穿了这琵琶骨之后,他整个人也好像是萎了一样,在被这漂亮姑娘把尿的时候,他也是没有任何一点儿性欲了。
他被关在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昏暗的房间之中,在这房间之中他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情况。
甚至都不知道外面到底是过去了多少的时日了。
他的眼神之中,几乎都已经完全无光了,这日子简直就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在看着一旁的那姑娘,问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时日了啊?”
“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了啊?”
等到那姑娘张开嘴时,郑屠这才看见,侍候 的那些姑娘舌头都已经被割掉了。
郑屠道:“对不起啊。”
“应该是我连累你们了。”
“你们要是不来侍候我的话,这舌头应该是不会被割的。”
郑屠的额头之上有点儿发痒,但他也是完全挠不到,这手脚好像是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一直等到了那察哥来见他。
察哥在看着郑屠时,说道:“输了,我们输了。”
“那赫连铁树不战而逃了。”
“只是在看了那么一眼刘法之后,他就已经完全是被吓破胆了。”
郑屠的眼睛里是微微眯了起来,说道:“那我该恭喜你啊!”
“你成功将一个的毫无建树的蠢货的将领给看透了。”
“这种蠢货,就应该早日除掉,要是不除掉的话,放在军中也是一个祸害。”
察哥在想了想之后,说道:“你……说得好像该死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郑屠一下看着那察哥,道:“不会你害怕了吧?”
察哥不由的一愣。
这一愣是让郑屠给捕捉到了,他在笑了起来,说道:“因为,你怕了……所以,你败了。”
“你要是不怕的话,堂堂正正的上去一战,你为何会输的啊?”
“怕!!”
“你就会输一辈子!”
郑屠的这句话像是在对察哥说道。
又好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怕,就会输一辈子啊!
郑屠的眼神之中在波动着,他眼中似乎也一下变得坚定了起来。
他也有那么一些害怕了。
一直在输。
察哥的嘴里在微微呢喃着,说道:“对对对,你说得很对啊!”
“我可以答应你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