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些话语背后隐藏的真正意图是什么?难道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康复、继续患病吗?她当时以为易中海这样做是为她的健康着想,可现在再回想起来,似乎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阻止自己变得更加健康。
坐在房间里,一大妈思绪翻腾,思考着易中海多年来的所作所为。
此时不仅仅是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也同样流传着一个关于易中海无法生育的消息。
这让陈国庆始料未及,因为这件事竟然传播得如此之快。
实际上,这么多年以来,许多人在这个大院里被易中海压迫着,心中虽气愤但却不敢公开抱怨或反抗。
尽管有些人比贾家的境况更糟,易中海也置若罔闻;而且他还多次 居民为贾家捐赠钱财,这使得其他人的不满与日俱增。
当贾张氏接收到捐款非但不感恩,反而辱骂大家的时候,大家都十分气愤。
而面对这种事,易中海总是偏向于对贾张氏的支持,并最终不了了之地结束争论。
因此,每次只要易中海在大院里发现有人不愿意继续捐助时,他就会扣上些帽子施加压力。
甚至在工厂里面对这些不满者也要采取打压手段。
此次事情传开之后,那些人也愿意把消息进一步传递出去。
轧钢厂的一个后厨里,刘岚正对着休息的何雨柱喊道:
“傻柱,快来听!”
何雨柱从躺椅上半抬起身子,略带愠色地说:“我说你别这样嚷嚷行不行?”
但是刘岚没在乎对方的态度继续说道:
“我跟你说啊,外面大家都在传你们大院里那个叫易中海的人不能生子!”
听到这话,正躺着玩儿的何雨柱立刻惊坐了起来问:
“什么?怎么了这是?”
刘岚接着说:
“据说现在大家传的是——并不是因为他老婆不能生育。
事实上是他本人存在生育障碍。
据知情人透露,二十年前就有医生给他确诊过这个问题。”
何雨柱疑惑不解:“等等……孩子不是应该是 事情么,怎么会怪到男人头上呢?”
刘岚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没有男性的精子怎么能怀孕生子呢。
唉,我和你说这事儿有什么用呢,反正你也听不明白嘛!”
虽然不明白具体怎么回事,何雨柱还是打着哈哈应承道:“我不懂所以才会这么问啊。
以前不是总说是女方的问题吗?”
显然对于男性也有不孕不育的情况这一点他感到非常震惊和难以理解。
“这跟一大爷有什么关系?”
刘岚盯着何雨柱,随后解释道:
“确实,孩子是由女性生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男性参与。
如果没有男人,女人自己是无法生孩子的。
不然的话,为何要通过结婚来生育?如果女人可以离开男人自行生育,又何必费事去结婚呢?”
虽然傻柱似懂非懂,但他还是追问道:
“这件事是真的吗?”
刘岚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现在大家都在传这件事呢!”
于是,傻柱解下了自己的围裙跑开了,留下后面喊叫着他的刘岚:“傻柱,傻柱,你要去哪里啊?”
他回应的声音逐渐远去:“找一大爷去!”
说完便奔向车间,并在那里高喊着:“一大爷,一大爷!”
这时,易中海还毫不知情,这些传闻都是背着他说的。
看见自己的‘乖儿子’朝这边走过来时,他微笑着问:“傻柱,你过来干什么?是有事情找我么?”
傻柱未加思索,直接开口道:“一大爷,外面都在传言说是您个人的问题,导致至今还没有子嗣,而不是大妈的问题。
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此话一出,易中海顿感震惊不已,完全没想到消息会这样被捅出来。
尽管不明 如何,易中海很快镇定了下来:“你胡说啥呢?这是谁传出来的?”
爱谁谁不以为然地接口说:“现在整个轧钢厂都在流传此事,我就过来看看具体情况。
听说你在二十年前就知道了,有大夫和护士都可以作证。”
听到这儿,车间里一阵哄堂大笑。
而笑声让易中海意识到这是对傻柱无心插柳的一次嘲讽。
然而对于自己暴露出来的秘密却感到异常难堪。
众人欢笑的时候,傻柱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毕竟他在轧钢厂引发的闹剧可不少。
他曾打过副厂长李胜利,更不用提平时的各种滑稽事。
在这里,他成了被人捉弄的对象、笑柄。
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怒斥着旁观者:“你们都站在这儿干嘛?工作做完了吗?”
有人不客气地回怼到,“你算什么领导?我们就做完了与你有关吗?”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气得险些喘不上气,但心中对何雨柱满是恼怒之意。
毕竟,要是何雨柱不开口提起这事儿,他自己也不会承受这份屈辱。
然而,何雨柱根本看不出眼前的形势,直接对易中海发问:
“一大爷,你给我解释清楚,这个问题到底在你身上吗?”
秦淮茹见易中海下不了台,赶忙出声呵斥何雨柱:
“傻柱,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这里是车间,不是你的厨房,赶紧回去!别再添乱了!”
一看秦淮茹动了气,何雨柱立刻老实下来。
别人的话他或许听不进去,可秦淮茹的话他向来服从。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尽管何雨柱还想继续追问,但他看了看气呼呼的秦淮茹,只好点头答应:
“好啦,我这就走,回去后再问吧!”
说完,不等易中海和秦淮茹开口,他就转身飞奔而去。
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秦淮茹无奈地说:
“一大爷,你也知道傻柱是无心之过,你就别生气了。”
易中海听了这话,也只能无奈地叹气。
现在的他对自己的未来早已依赖上傻柱,大院里其他年轻人都指望不上。
心中虽说陈国庆也是个选择,不过目前还不行。
易中海打算如对付何雨柱那样先破坏陈国庆的名声,然后再出来宽慰,毕竟陈国庆还只有18岁。
可惜,易中海浑然不知陈国庆已经有所动作。
接着,易中海问秦淮茹:
“到底是谁在说我的坏话?”
秦淮茹摇摇头回答:
“这个我不知道,我也刚刚从傻柱那里听说,我在车间整整一天了!”
易中海明白秦淮茹没撒谎,随即生气地放下手头工具:
“我去查查!”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走出去。
临近下班时,易中海返回,秦淮茹询问事情进展。
“打听不出所以然,大家都说不知道。”
易中海沮丧地摇了摇头。
秦淮茹表示质疑:
“怎么可能,连傻柱都知道的事儿,轧钢厂的人都应该传遍了。”
易中海明白她说得有道理,但别人坚称不知,他有什么办法?长期惯于制造谣言的他太清楚造谣容易辟谣难。
问题一旦出现,就难以平息,更别说弄清幕后 。
整个下午,易中海一直在思索这件事。
尽管费了半天劲仍无结果,作为精明的人,他不会将内心的猜疑表露出来:
“没大事,今天心情不太好,我先走了,和主任都说妥了。”
说罢,他收拾东西离开了。
身为八级工的易中海,确实能提早离开一会儿。
秦淮茹却不行,只能等到正式下班时间才能走。
很快到了下班点,她迅速整理好东西后也回去了。
对于今天的传闻,秦淮茹还是想要了解 的。
秦淮茹踏入大院,一种异样的寂静迎接了她。
往日这里总是充满生气,然而此刻一片肃静。
回到屋里,她见婆婆贾张氏正在专心纳鞋底。
秦淮茹问贾张氏:“妈,今天大院怎么这么安静?”
贾张氏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样,不就是易中海的事被传开了嘛!说是他不能生育。”
秦淮茹惊愕不已:“真有这样的传闻,已经传得轧钢厂里尽人皆知了。”
贾张氏瞥了一眼说:“不外乎如此,今天你在厂里上班时,有位妇女认出易中海,询问他不育的问题。
据说是十几年前就查出他不能生孩子。
而且今天的护士还特别认出了他,并说当时易中海曾声称是他妻子无法怀孕。
真不像话,这难怪他们一直没孩子。”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述说,震惊之余,问道:“这么说来,外面流传的事情是真的吗?”
贾张氏摇摇头说:“真假难辨,不过易中海的妻子今天什么都没说。”
秦淮茹继续追问:“那一大妈呢?”
贾张氏又摇了摇头,说她自从得知这事后就足不出户了。
就在她们交谈之际,易中海的声音突然在院子中响起,语气激昂:“你怎么只听那些造谣,我们没有孩子的事实不是早存在了吗?我也没指责你什么,你为什么不出来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大妈也提高了声音:“易中海,这么多年我对你尽心尽力,原本以为对不起你老易家没法生育子嗣。
而你呢?结婚二十多年,让我吃药,却说是我在问题上。”
一大妈的声音愈加激烈,“直到今天那个护士提及,我才知道你的秘密:买通医生,把一切责任推到我身上,为保你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