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充满羡慕地称赞:“她非常漂亮,气质又好,身段也好!”
何大清说:“要不是因为陈警官的妻子读了大学,她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气质。
你见过这样气质的人有多少?”
何雨柱摇了摇头:“几乎没有,除了冉秋叶外,其他人都差远了。”
何大清点点头:“没错,这就是读书的成效。
只有通过读书才能有那种气质。
我虽然是厨师,但在那些富人或有权势的人家里工作的时候发现,不论男女,他们都重视教育,尽可能让他们学习得更多。
人家的孩子现在衣食无忧,还如此努力上进,为什么我们就不行呢?以前因为我们家做的是宫廷菜、榜眼菜等,在定成分时吃了些亏,但是我们也不能忽视教育的重要啊。”
何雨柱不由得想起刘海中的经历,那真是太可怕了,于是赶紧摆手否认:“不会的,绝不会那样的!”
“那就好,不然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
何大清说:“如果不是易中海那个老顽固。
雨水现在早该毕业当大学毕业生了。”
也是干部了,如果雨水现在是干部的话,你想想,你还用当这个破厨子吗?现在的就业多不容易,除非上面的人退休或走了,下面的才能顶上。
想要有个好工作,必须先考上大学!
你啥都不懂,连人家十九岁的陈警官都比不上。”
何大清对着何雨柱说:“听说人家父母也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但他自己坚持念书,还考上了公安学校,现在已经是个五级民警。
每个月的工资就有九十八块钱,这还不算抓小偷的奖金。
他在外面被称作‘猫警’,每次出手必定有奖。
他走到哪里,小偷都不敢动手。
他现在刚满二十岁呢!”
何雨柱不满地说:“那她没结婚不就行了!”
何大清翻了个白眼:“说你笨还不信,现在已经是六六年了,按年龄来说人家已经二十岁了。
否则怎么可能在这个年纪做到这个位置?大院里的事,他这个警察怎么会不知道?”
何雨柱激动地反问道:“这么大的事儿,大院发生了这种事,身为警察他怎么不管?”
何大清叹了口气:“你不懂。
要是他插手,整个大院的一半男人都得遭殃。
像易中海的事,岂止只是 雨水的生活费?还有他和秦淮茹那种关系、非法给贾家捐款等种种行为。
刘姓管事大爷如刘海中、阎埠贵,还有街道办王主任都脱不了干系。
牵连太多,甚至轧钢厂也难咎其责。
至于你,谁告诉做厨子的就是不能拿东西的?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这句话!但你在工厂里拿的东西也不少了,这事要是摊开来,你也够呛。
再看许大茂呢?不说别的,他从各村拿了东西,跟很多寡妇不清不楚的,还能好过?
聋老太太贾张氏,甚至连那个棍子都能关进去了,最后可能只剩些老人小孩在。
你说如果他是真正的管事儿,他能不管这些乱子?”
何雨柱还是不屈服:“可他是警察啊?”
何大清点头答道:“对,正因为他是警察才不会多管。
他要是严格按规定处理,你们这些行为根本经不起法律推敲。
就算是刘海中的事情,也差一点灭了许大茂全家,幸亏娄青山有点本事不然就要惨了。
如果完全依法行事,咱们大院里头的情况,别说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根本不可能容忍这些事浮出水面,所以大家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柱心有不甘地反驳道:“按照你这么讲,他还是好人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惋惜地说:“哎,傻儿子啊,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人家做事确实毫无差错。
这院子里的那些人如果被管束的话,最少也得关上七八天;如果不严加管控,像你这样的实诚人恐怕还会怨恨不平。”
何大清这么说,让何雨柱忍不住轻笑几声。
一旁的陈国庆并未听到二人之间的对话,要是他知道,可能会疑惑:何大清看似精明的人,怎么当年会做出那样不明智的选择呢?当然,若有机会问及,何大清或许会解释是交友不慎被人算计所致。
然而现在陈国庆既未听见也无从问起。
送完物品后,陈国庆陪着沈秀萍回了家。
看到陈国庆离去,秦淮茹轻声对婆婆贾张氏说道:“妈,咱们还是低调整点,千万不要招惹是非,最近外面实在太乱了。”
贾张氏深表认同地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淮茹,要是我连这个都不懂,在那么动荡的年代里,哪能带大东旭平安走到今天!”
想到之前陈国庆如何只用一句话就把那嚣张不可一世的刘海中整治得灰头土脸,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记忆犹新,因此大家对陈国庆心存畏惧。
秦淮茹深知这一点,所以更担心婆婆万一因小利冲动而触怒陈国庆。
于是特意叮嘱婆婆,确保她不会轻举妄动。
陈国庆对这些事浑然不知,他只领着沈秀萍看家中的景致,然后精心做了一顿晚餐,饭后他们便各自休息了。
经历一夜劳累,第二天清晨起来陈国庆感到神清气爽,开始进行他的日常修炼。
这一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陈国庆体内的灵气更加充沛。
每日坚持不懈地修行,让他感觉距离突破到第三层已不再遥远。
毕竟自己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再加上阴阳调和之功,心境提升明显,之前的那种视万物如蝼蚁的感觉已有所改变,但对于生死的态度仍显淡漠。
陈国庆并未意识到的是,随着修炼的加深,这种心态只会越发明显。
除非真正踏入红尘,磨练出一颗平常心,否则难以改观。
然而在这个时期要真正做到这点几乎不可能——人们无论去哪儿都得通过国家的统一安排,即便是私出行也离不开介绍信。
若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住行更是问题。
陈国庆并不愿在这个阶段就步入红尘,他认为这个时代处处如旧,并无意去尝试“游戏人间”
。
早晨,他买回新鲜食材为沈秀萍做了餐饭。
香气四溢之时,何大清不禁感叹:“这陈警官的厨艺可一点不比我差啊!”
“爸,怎么可能?无非是选材好吧?”
何雨柱不相信地嘀咕。
“再好的料子也抵不上精湛技艺的掌握”
,何大清看着儿子说,“而且这香味听着就很养胃舒心,看来陈警官在药膳一道颇有造诣啊!”
想起父亲的厨艺远胜自己,何雨柱暗自想着:“还好他不是轧钢厂的炊事员,不然我就没什么出头之日了!”
这时沈秀萍也被饭菜的香气吸引了醒了过来,简单用过早饭,陈国庆则又开始规划新一天的生活……
“来,我带你去见个朋友吧。”
沈秀萍说。
“你这个宅男还能有朋友?”
陈国庆打趣道。
“那可不,我认识的人多了。”
陈国庆说完便领着沈秀萍去了关震山的家。
一到那里,他们遇见了韩春明。
韩春明对陈国庆说道:
“陈大哥,师父出门了,现在在正阳门的小酒馆里打酒。”
听到这话,陈国庆指着身边的沈秀萍说:“春明啊,这位是你的嫂子沈秀萍。”
韩春明礼貌地打招呼:“嫂子好!”
沈秀萍从兜里掏了一包奶糖出来,“你好啊,听说你叫韩春明?这点喜糖给你。”
韩春明高兴坏了,他知道家里经济不太宽裕,而他又很爱这口零食,更何况这能让他的心上人苏萌开心,这样他还可以去找她玩。
沈秀萍又问陈国庆说:
“咱们在这里等着吗,还是另作安排?”
陈国庆说:“我们不如也去小酒馆找他吧,我知道那儿的位置。”
听了陈国庆的话后,沈秀萍觉得没问题,毕竟这个地方她还没怎么逛过,正好可以四处看看。
临走前,陈国庆对韩春明说:
“那你先在家乖乖等会儿,我们会很快回来的。”
虽然有点被当作孩子,不过韩春明明白陈国庆只是玩笑,并未在意。
大约骑了二十几分钟自行车后,他们在酒馆发现了正在与另一名相像男子饮酒的关震山。
走近前去,陈国庆开口问好:“关大爷果然在此呢。
哎呀,何大清你也来了吗?”
关震山一边吃花生一边喝酒答道:“不要提这夯货。
这位是蔡全无。
原本提到过我的表兄弟中有一位名叫蔡全无吧?成分这事让不少人烦恼呢。
我几个亲戚情况都不咋样,但他却动了不少手脚来改换成分,最终进了劳改队。”
陈国庆拉着沈秀萍坐在了旁边,“这就是上次您提及另一位姑姑的孩子,蔡叔叔是吧?”
关震山应了一声:“没错。”
接着补充道:
“其他人都还不错往来着,就是那位不太理我们,剩下的几个人都还彼此联系密切。
生活条件也就那样吧。
不说他这种人了。
咦,这是谁啊?”
陈国庆笑着说:“关大爷,这是我妻子,刚结完婚没多久,特意带着来看看帝都风景,她叫沈秀萍。
关大爷,您和蔡叔叔,看起来真不显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