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吴用宴请了各处商贾,梁山泊重商的消息便在大江南北传开。梁山泊便开始商贸繁荣,往来商贾络绎不绝。吴用又令陶宗旺在山寨东山坡广建仓库、市肆。
钱粮困难的问题得到解决。吴用又暗暗命燕青、段景住北上辽国采购马匹,镔铁。又令凌振广造火炮,以备不时之需。
这日燕青买了一匹骏马凯旋归来,好汉们又欢聚一堂在聚义厅中开怀畅饮。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突然一个人跌跌撞撞满身血污向聚义厅而来。众好汉见了,顿时停下了喧闹。燕顺、王英跑下去将人扶了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去采买马匹的段景柱。
段景柱进了聚义厅顾不得停顿,跑到前排扑通跪下哭道:“哥哥,我把差事办砸了,损了很多兄弟。”
卢俊义急忙问怎么回事。段景柱才哭哭泣泣道:“哥哥,自我离开山寨带着百十兄弟,昼伏夜行,一股向北到辽国买了会两百匹战马,一路都有惊无险。
眼看就要回到山寨,路过阳谷县,准备带大伙放松放松,吃些好的。不料被人盯上。不仅抢了战马,还把兄弟们都杀了。兄弟们死的好惨,那伙人手段极其毒辣,每个兄弟都被千刀万剐。最后还故意把我放回来,让我传话。”
“传什么话?”林冲听了,怒得青筋暴起,牙咬得咯咯响。
“他们说,让兄弟们洗干净等着,哪日杀上梁山,男的充军,女的为娼。还说要拿哥哥们的心肝泡酒。”段景柱一边哭一边说道。
“什么人竟然如此猖獗?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刘唐气得将酒碗拍得粉碎。
戴宗听了,便起身道:“这伙人我知道,号称是热结十兄弟,为首的叫花子虚是大太监花公公的义子。第二叫应伯爵,祖上也是封侯拜将的官宦。下面还有云理守,是云守备之子,陈敬济是八十万禁军教头陈洪的儿子。
这伙人有个大哥就是号称河北最大药商的西门庆。他们都是风月场中之人,每日里以烟花柳巷为家,又颇好拳脚。参悟出了一套阴鸷功夫,拳脚颇为了得。
其中这西门庆更是玩乐花样繁多,让众人视若神明。自从他们大哥西门庆被武松兄弟打死,他们就像丢了魂一般。发誓要杀上梁山,为他们大哥报仇。”
戴宗说吧,蒋敬又道:“这伙人都有钱有势,还传出话来,谁跟我们梁山做生意,就找谁的不痛快。有很多人都迫于权势,不敢跟我们往来。
应伯爵还组了一个团练,专在运河上打劫我们的商船,让我们损失惨重。”
吴用听了不禁拍案而起,厉声道:“梁山泊周围不允许有这么狂妄的人存在!”
那武二郎早就听得青劲爆起,兀然起身道:“军师,此事就交给武松,定把这群泼皮无赖抽筋剥皮。”
吴用听了点了点头道:“武松、史进、石秀、杨再兴你四人各带五百精兵,扮作客商百姓,定要将他们巢穴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