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想上台与这位小友切磋一下?”西门雄风抬了抬眼皮子,目光在张七鄞俊美的脸上扫过,隐晦地舔舐了一下自己干涩的嘴唇。
察觉到西门雄风的动作,张慧的心中察觉不妙。
“我来!”一道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广场上空,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高傲。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身影已经如闪电般掠过,眨眼间便稳稳地落在了擂台上。
只见一名身着鲜艳红衣的男子,面带几分轻佻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盯着张七鄞:“小弟弟,在下乃是菱花宗的段常乐,今日特来领教阁下的高招,请多多指教啊。”
张七鄞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那好。”他手臂微微一动,那杆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煜燃枪瞬间出现在手中,并横在了胸前,仿佛与他融为一体。
段常乐见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兴奋所取代。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根通体漆黑、散发着阵阵寒意的长鞭。他轻轻一抖手,长鞭如同灵蛇一般在空中舞动,带起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
这一刻,擂台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双方都散发出强大的气势,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展开。
段常乐率先发动攻击,他挥舞着长鞭,如疾风骤雨般向张七鄞袭去。张七鄞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攻击,同时挥动煜燃枪,刺向段常乐的要害。
段常乐侧身躲开,手中长鞭顺势一卷,试图缠上张七鄞的腰身。张七鄞手腕一抖,煜燃枪宛如游龙般斩断束缚,再次朝着段常乐攻去。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台下观众们看得目不暇接,纷纷叫好。
就在这时,张七鄞抓住了段常乐的一个破绽,猛地发力,一枪刺中了段常乐的肩膀。段常乐闷哼一声,倒退几步。
张七鄞乘胜追击,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段常乐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但察觉形势不利于己,不得不认输。
张七鄞收起煜燃枪,抱拳施礼。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人们都对他的实力赞不绝口。
“阁下的枪法着实精湛,在下佩服不已,”段常乐转身朝着台下走去,临下台前,他回头看向张七鄞,神色莫名,眼神朝着张七鄞的身上直勾勾地看去,“期待下次与阁下的较量,我很期待你的枪法。”
“......”张七鄞对着他的这番说辞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得冲他点了点头。
台下的霍星月听完他的话,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下一个上台的,是谁呢?”肖峰域出声道。
“我来会会他!”粗犷的声音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划破天际,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弟子挥舞着手中的双锤猛地跳上了擂台。他的肌肉紧绷,力量四溢,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感。那两个沉重的铁锤仿佛与他融为一体,被他抡得虎虎生风,如同旋风一般凶猛。
“小子,让我威奇宗的杜雷来领教一下你的厉害!”他的声音如雷贯耳,带着无比的自信和霸气。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紧接着,只听“当——”一声巨响,双锤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这声音如同雷鸣般响亮,瞬间传遍整个场地,掀起一阵强烈的气流。周围的空气似乎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激荡,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涟漪。
见这阵仗,张七鄞握紧了手里的长枪,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得罪了,杜兄,接招吧!”
他先发制人,抬手一道凌厉的真气飞出,直奔杜磊面门。
而杜雷则是面色沉重地举起双锤格挡,真气撞在双锤之上爆发出强烈的气流,瞬间将两人掀飞出去。
张七鄞借着反作用力向后空翻站稳脚跟,眼神紧盯着杜雷。杜雷的虎口被震得发麻,但他咬紧牙关,再次挥舞双锤冲向张七鄞。
张七鄞侧身一闪,避开攻击,随后枪出如龙,直刺杜雷咽喉。杜雷急忙回防,用双锤护住要害。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观战的人们纷纷喝彩,助威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张七鄞找到了杜雷的破绽,他迅速出招,枪尖如毒蛇吐信般刺向杜雷的胸口。杜雷避无可避,眼看就要中招。
然而,关键时刻,杜雷竟然使出了一招铁板桥,身子向后仰去,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击。但张七鄞并未给他喘息的机会,顺势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
杜雷闷哼一声,连连后退几步,最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七鄞乘胜追击,准备给杜雷最后一击。
此时,裁判及时出手制止了比赛。“张七鄞获胜!”裁判高声宣布道。
张七鄞喘着粗气,看着倒地的杜雷,心中暗叹侥幸。这场比赛真是惊险万分,若不是对方露出破绽,胜负还难以预料。
“我服了。”杜雷坐在地上面色难看,他抬手挥了挥,表示自己服气,随后缓慢地从地上爬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小兄弟,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承让了,杜兄。”张七鄞抱拳轻声道。
“那么,第三......”一旁的肖峰域再次出声。
“等一下!”张七鄞突然抬手叫停。
“怎么了?”肖峰域问道,“不继续了吗?方才的战斗着实精彩。”
“不了,我累了,要下去了。”张七鄞摆了摆手,随后转身跳下了擂台,朝着自己宗门的席位走去。
“那好吧,既然选择终止,那么请清风宗的张七鄞休整一番,等候进入复赛吧。”肖峰域有些惋惜地说道。
“那么有请下一位弟子上台吧。”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