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不已,心中暗想:这领地可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没想到连困扰我许久的兽阶瓶颈,在这里也开始有了突破的迹象。
看来决定留下来,真的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了!想到此处,墨蝎不禁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红树部落里,白鳞小心翼翼地将墨蝎安置妥当后,转身来到林清月面前,轻声说道:“清月,我得去冬眠啦。”
此时的墨蝎本应像其他动物一样挖掘洞穴来抵御严寒的冬季,但当他发现居住的单身公寓竟然提供温暖的供暖时,不禁惊叹连连,直呼这简直太神奇了!
墨蝎心想,如果能在这个冬天努力工作,赚取更多的兽皮,那将会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情。
于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毅然决然地决定尽可能减少冬眠时间,哪怕只是多坚持一会儿也好,最多他穿上厚厚的兽皮来保暖。
他可是雄性兽人,在不济也比雌性兽人的体质强悍多了。
虽然白鳞在房车里冬眠,但是林清月已经习惯了白鳞在自己身边陪伴着的日子,突然不在自己身边,还是有些不适应。
冬眠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很陌生的词。
但最终,出于对白鳞身体健康的考虑,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痛苦,温柔地点点头,放他前往冷库旁,开启一年一度的漫长冬眠之旅。
白鳞缓缓地化身为威武雄壮的兽型,然后优雅地盘踞起来。
他静静地躺在冷库旁边那个宽敞的仓库里,感受着周围逐渐降低的温度,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渐渐模糊,终于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尽管此刻他的心中依然弥漫着对林清月浓烈的眷恋与不舍之情,但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林清月专属的私密之地,除了他们这些亲近之人外,其他人根本无法涉足此地。
想到这儿,白鳞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安定下来。
自从白鳞离开以后,林清月的生活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某种重要的色彩。
她时常独自一人徘徊在部落的小径上,目光空洞无神,原本活泼开朗的性格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无论是与族人交流还是处理日常事务,她都显得心不在焉,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神情恹恹,郁郁寡欢。
她平日里那活泼灵动的模样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这天,当她和卓凡一起吃午饭时,也是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碗中的食物。
然而,就在她毫无防备之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心头。
只见林清月眉头紧紧一蹙,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冒,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声——“呕!”
林清月心中暗自诧异,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非是多年未犯的胃病又找上门来了不成?
不然怎会吃得好好的,突然间就如此反胃难受呢?
不过自己的菜连重症病人吃了都能康复,这小小的胃病又算的了什么?所以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一旁的卓凡见状,脸上顿时浮现出关切与紧张之色,忙不迭地问道:“清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手搓揉着衣角,眼神中满是忧虑。
若是让白鳞知道林清月在他离开不久后就身体不适,卓凡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和交代才好。
想到这里,卓凡愈发心急如焚,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面对卓凡的询问,林清月强打起精神,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没事啦,只是感觉最近没什么胃口而已。
你别太过担心,也许过些日子自然就会好转的。”
尽管她嘴上说得轻松,但其实连自己也不确定这种状况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卓凡听了却仍旧放心不下,忍不住继续劝道:“清月,你可是咱们部落里医术最高明的大夫,替那么多族人看过病、治过伤。
就在这时,一个小巧玲珑的身影从他身旁轻快地掠过——原来是可爱的元宝正打算去开启房车的门,并向外走去。
卓凡见状,不禁心生好奇,连忙出声问道:“元宝呀,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雪呢,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呀?”
只见元宝眨巴着那双犹如一汪清泉般水汪汪的大眼睛,脆生生地回答道:“我想去外头找我的小伙伴们一起玩耍!
整天待在这房车里头,可真是快把我给闷坏了!”
听到这话,卓凡稍稍皱起眉头,手指向车窗外那纷纷扬扬洒落的雪花,接着说道:“我之前有听说过,你们猫族兽人普遍都是比较怕冷。
现在外面风雪交加、寒气逼人,难道你不会感觉到寒冷吗?”
元宝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歪着小脑袋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哎呀,你要是不提这个事儿,我还真没有察觉到呢!
想当年在家乡的时候,只要天气稍微变冷一些,姥姥都会赶忙给我穿上好多件又厚又重的衣裳来保暖。
但是自从我来到这里以后呢,慢慢地我就发现自己好像不再像从前那么惧怕寒冷啦!”
说完之后,元宝伸手轻轻推开了车门。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将一只脚伸出去试探了一下,结果刚迈出一步,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拽住了一样,迅速地把脚收了回来,并重新关上了车门。
坐在一旁的卓凡见状,满脸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刚刚不还兴致勃勃地说要出去玩儿吗?”
元宝皱起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这雪也太深啦!都已经快到我的大腿根儿了,走起来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说着,她还低头看了看车外厚厚的积雪,脸上露出些许沮丧的神色。
卓凡听后,耸了耸肩安慰道:“既然这样,那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吧。
要是觉得无聊,不行你就回房间去睡个觉呗。”边说着,卓凡还顺手拍了拍身旁的抱枕。
然而,元宝却连连摇头,嘟囔着嘴说道:“睡觉有啥意思呀?
要不……我来教你打牌怎么样?”
话音未落,只见元宝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打牌?”卓凡一脸茫然地看着元宝,脑袋里满是问号,自言自语道:“我啥都打过,可这打牌到底是个啥玩意儿?还有那所谓的‘牌’又是个啥东西呢?”
见卓凡如此迷惑,元宝二话不说,兴奋地转身朝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