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掌门,我们发现宋音的失踪可能与某种禁术有关,这种禁术需要大量的活人。请务必了解到底有多少人失踪。”江希悦总结道,给她警示。
坐在高位的季韵,露出担忧,给每一位长老通知——即刻起,检查所有参赛弟子人数。
“阿悦,我得先走了。忙完我就不来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舒胥承收起吊儿郎当,满脸正经。
“你也有一定的责任,去吧!有空一起喝茶,给你介绍个人。”江希悦潇洒地说,没有预料到之后的惨状。
舒胥承点头,空间跳跃,去做他的事情。
“蒲叶,召集所有弟子在院子集合。用发布任务的流光镜。”
此起彼伏的响铃声,一个个相遇的身影,大家纷纷猜测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安静!今天召集你们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看看你们。大家比赛不用有压力,随心而动,随缘就行。”
江希悦的声音让人心里有了信仰——即使表现不佳,也不悔此生。
弟子们听得云里雾里,知道事情经过的人脸上的忧愁却吹不散。
蒲叶朝江希悦点头,她微微颔首,将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说:“实力才是硬骨头。有了绝对的实力,任凭对手如果反抗,也只能是任你宰割的鱼肉。如果我们不慎成为鱼肉,攻其不备,便有一丝生机。好了,希望大家此行有所收获。早些回去吧。”
周围热潮褪去,蒲叶来到我身边,说:“除了宋音,还有很多外门弟子都消失了。他们没有共同点。”
江希悦挠了挠后脑勺,身体显得僵硬,脚尖朝向右外侧,说:“真麻烦。现在只有我们的人少了吗?”
“在会议上,我们会知道。”蒲叶轻叹,心里又多了一件烦心事。
“先休息吧,到时候去就行了。”江希悦满脸不在乎,淡然道。
月亮被云层尽数遮盖,撒下的月芒没有那么洁白,好似身处囚笼的人发出求救信号。
江希悦回到自己房间,睡意全无,开始拿出纸笔梳理线索。
会吃修为的元婴由黑衣人创造,他抓走了宋音等人,需要活人献祭的禁术,这些人有怨气,鬼气吸食怨气,变得强大。
「线索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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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希悦召唤狐狸。奶团子让不解的情绪消失。
“主人,你不开心。我来编织幻境让你开心点。”
看着小孩子耍宝,目光全都集中在她身上,脸上也露出笑容。
短暂的快乐让思绪变得更清楚,时间流速更快。
悠闲是片刻的,慌乱是今晚的主题。
带队长老们毫不在意地清点人数,确切的说是花大部分时间去鼓励晋级的弟子,承诺他们一定的奖励。
那些早早淘汰的弟子早就失去了被人关心的权利,他们在一群天之骄子中成了透明人。
朱砂宗居住的静心居
舒胥承给所有弟子传音,和平常一样洒脱,不在意紧张:“大赛在即,大家出来透透气,我给大家沏茶,放松放松。”
弟子接受的教育没有让他们拒绝这诱人的提议,所有弟子开怀大笑,俨然一副庙会场景。
瞬间,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阿悦,派对,来吗?”舒胥承难掩激动,血液在体内奔驰。
片刻,面前出现一位佳人。
“做得不错嘛!挺有意思的。有没有茶点啊?”江希悦戏称,先前郁闷的她已经消失了。
舒胥承立即明白角色,谄媚地说:“有的。请问小姐你想喝哪个口味啊?”
“来个红茶吧!还是在你这舒服啊!我有一堆烦心事。”
“那就多待会。反正一会还得开会。”舒胥承无所谓地说,仿佛习以为常。
“阿承,你在这里,谁来查人呢?”江希悦好似沙漠中发现绿洲,手指敲桌。
“另一个带队长老啊,我负责把弟子们引出来,他就担起查人的责任。”
江希悦姿态慵懒地向后靠下,传音:“你也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呐!”
“毕竟我们关系非同一般,像点也正常!”舒胥承立即甩锅,把矛盾转给她
“你耍我呢!看招!”江希悦只用身体攻击,就像打兄长的小妹,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爽感。
弟子的注意力被二人的打斗吸引,交头接耳。
“舒师叔在干什么呢?有点欠揍啊!”一个男弟子交头接耳。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舒师叔可是只对江长老这般特殊,像我们自然没这机会。”一位阅历丰富的女弟子“知道了”。
“你们说,舒师叔跟江长老什么关系啊?”一个早就被淘汰的弟子饶有兴趣地说。
“可能是道侣!”一个胆大的弟子说。
在场的人一惊,心里思绪万千。
「这群兔崽子,我之前就澄清了。我和阿悦的关系哪是这么浅显。回去再折磨他们一下,有闲心八卦,看来还是我管教不严。」
「不要啊!宸宸会吃醋的。我们今天才确定关系。我得赶紧说,免得莫残虹告诉宸宸。」
江希悦轻咳,换上清冷的模样,语气冷漠:“修仙者应当以自身为重,切忌八卦他人的隐私。我没有道侣,但是有道侣的人选。那个人不是阿承。”
弟子们大气不敢喘,只能将目光移向舒胥承。
不曾想,他快乐的脸蛋也变得十分严肃,极具压迫感。
“各位,现在还在比赛中。我们暂且不说,希望大家把今天晚上这段插曲彻底遗忘。专心于比赛,虽说我们不看重结果,但你们结果好会有奖励。透露一下,这次的奖励是一个灵兽。”
江希悦传音:“阿承,我不说话了。你让弟子们看别的东西吧!”
“说书在等着你们,专心点!”舒胥承大手一挥,将江希悦带回自己房间。
八卦的心按捺不住。
“阿悦,你心仪哪家的修士?修为和出身都不能太差啊?你把他喊出来,我给你把把关?不对,不要跟他在一起。”舒胥承表情由激动转向坚决,仿佛这件事伤天害理。
江希悦扶额,眉头微蹙:“阿承,我也不是非要和他结为道侣,他对我不好,我也会不要他。”
“但是,现在我很开心,这就够了。未来的事,说不准!”
话音刚落,一只手顺了顺本就不存在的长胡子。
“等你真正想与他结为道侣时,一定要跟我说。”舒胥承眼里满是认真,仿佛结果对他很重要。
“肯定的!”江希悦拍了拍他的肩,像好兄弟一样。
一道传音突如其来——胥承,少人了,筑基弟子全都消失了。
与此同时,熟悉的声音传来:
各位长老移步开会,我们来探讨一下接下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