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容墨宸第一次拒绝,他再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吃醋了。
“悦悦,我只要一句话(??? - ???)”
“你喜欢我吗?”
「我给他的安全感不够吗?」
江希悦的目光和他对上,极其认真而且清晰重复道:“喜欢。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她结印,立下的誓言得到了天道的认可——我真心喜欢容墨宸,如若造假,气运为负,更甚者神魂消散。
他的眼角明显一颤,内心止不住地欢乐——她终于是我的了,这样拴住她真的对吗?
“现在让抱吗?”江希悦探头望着他矛盾的眼眸,维持着面部的期待。
他别扭地张开双臂。
瞬间,怀里满满的。
房间的寂静让他们听到彼此的心跳。
在一天的劳累之后,回家与爱人充电,怕是最幸福的事了。
“宸宸,是我不对。你的惩罚就抵消吧!”
「我总归要试探他的实力,幸好结果很满意。」
“嗯。夫人,我们的婚期别忘了。”
江希悦朝着饭菜瞥了一眼,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可辜负美食。”
话音刚落,便坐到饭桌前开启美食之旅。
半夜,月光和树叶合作,描摹出清冷的影子。
屋内,朦胧的月光洒向墙角,一只蝴蝶成了中心。
江希悦不安分地抱着他,喃喃道:“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我是,你也是。”
“我害怕你抛弃我,你也一样。”
“宸宸。”
紧闭的眼眶生出一滴泪,顺着外眦流向耳鬓。她周身的冰晶闪着冰蓝的光,给人一种神女的错觉。
容墨宸在她说梦话的时候已经醒了,手指拂去她冰凉的眼泪。
我是个胆小鬼,又是个自私鬼。
清晨明媚的阳光,给天空晕染柔色,安逸又舒适。
“师妹,有事,速来。”熟悉的声音带着冷漠与愤怒,言简意赅。
半刻钟不到,江希悦到了,大家都到了。
“阿悦,他说你没把资源给他?”苍惊蛰目光沉沉,像是一把把利剑刺进他心里。
温旌满脸无辜,眼眸深处的怨恨如同毒蛇一般,幽幽地看着她。
“我给了。不过比往日的晚一些。”江希悦挺直腰板,冷冷地扫过温旌。
“温师侄,谨言慎行。”
“师尊,我确实没有收到。不知,她把资源给了谁?”他的目光如炬,一字一句道。
「我能给谁?亲传就一个,还是打算修鬼道。」
「给他害死他!」
江希悦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疏离地问:“不知你昨天都见了谁?”
“阿清。”
“只有她吗?”她略带审视的目光如同凌迟的刀,扎得他心痛。
温旌点点头,不解为什么她这么失望地看着自己。
「不是他的错。是天道。」
「死天道,篡改记忆上瘾了是吧!」
“e=(′o`*)))唉”
“本来想给你点薄面的。你把你的储物袋拿出来,好好清点一下里面的东西。”
江希悦眉目间情绪藏淡,淡定地说。
苍惊蛰见状,发话:“你就查吧!我得给这件事做个了解。”
他的储物袋里东西不多,昨天给的还没来得及使用。
大约一个时辰,他便清点好了,回复:“回师尊。弟子确实多出了一些东西。但那些都是弟子做任务的奖励。”
“阿悦,你怎么说?”
苍惊蛰更相信陪了自己长时间的师妹,偏心地看着她。
“温旌,说的奖励可是昨天才有的?”江希悦淡然一笑,简单地问了句。
他点头。
“师兄,咱们的奖励是固定发放的。我记得昨天不是发奖励的日子。当然,还是得找到负责的弟子问清楚才是。”她郑重其事。
苍惊蛰神识一放,将负责的弟子传送至此。
“昨天可有弟子去领任务奖励?”
那名弟子垂眸,恭敬地说:“没有。这个月还没到日子。那么上个月的东西你还能对准吗?”
“可以的。我随身携带的有账簿。”
江希悦和颜悦色,挂着疏离的笑容:“麻烦你了。”
“温旌,把你所谓的奖励拿出来,让这位弟子好好对对。”
她的语气如冬日坠窟,冷漠密不透风。
一个人和整个宗门比起来,还是小case。
一刻钟后,结果就出来了。
“回掌门,这个不对。”
苍惊蛰满意地点头,说:“我送你回去。”
无关人等全都退下。
“温旌,还有什么话想说?要不要把你的阿清喊过来?”
他的脸红了,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
“你确实没给我。”温旌仍然保持自信,风度翩翩。
「他咋这么倔呢(?????)?」
江希悦传音——师兄,他的记忆被篡改了,用我的。
「真没想到我竟然用这种方法自证清白。以后还是准备点留影石吧!」
记忆呈现为电影的模样,真相水落石出。
她得到了清白。
苍惊蛰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愤怒,身上的威压倾泻,压得温旌喘不过来气。
江希悦轻松地坐到了椅子上,悠闲地喝茶。
“师兄,他是你弟子。有你的心血,不要浪费了。”
有她的提醒,温旌得救了。
“阿悦,他诬蔑你。我气不过。”苍惊蛰此刻像打小报告的孩子,只想着出气。
“师兄,它对我又没有实质性的伤害,算了吧。”
苍惊蛰内心的怒火暂时压了下去,说:“阿悦。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嗯。师兄。伤害他对你没有好处,不要伤他。”江希悦再三叮嘱。
“温旌。不如好好想想你的阿清有什么不对劲。”
这是对他的提示,也是对天才的惋惜。
眨眼间,屋里的气氛发生大幅度转变。
“阿悦说不要伤你。那就禁止你使用修为三个月。”苍惊蛰拂袖而去,留下他一个人凌乱。
……
绣球又在嚷嚷着喝水,江希悦拿起水壶浇水。
“以后没事都不要帮忙管事了,跑腿还可以。”她嘟囔道。
……
容墨宸拦住了他的去路,漆黑的眸子已经变成暗红色,面无表情道:“你冤枉了悦悦,还让她伤害自己。”
“我没有。那是江师叔自找的。”
“是吗?她那么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怎么会呢?既然这样,你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