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过年嘛,就是要图个高兴,让孩子们在欢声笑语中度过这个重要的节日。
在四合院的前院门楼子底下,张速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在那儿摆了一张桌子,手里拿着毛笔,正给院子里各家各户写春联。
这是阎埠贵每年的习惯,也是四合院里的一个传统。
阎埠贵这个人,别看平时精打细算,但在写春联这件事上,他不含糊。
他定的价格是一副对联一毛五分钱,如果没钱或者不想给钱,也可以用鸡蛋、糖果、花生等东西来折价。
不过,他从不赊欠,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
对于这笔钱,阎埠贵有他自己的说法,他称之为“润笔费”。
他说那些大作家、大画家每次创作的时候,都有润笔费,自己虽然比不上他们,但润笔费还是得有的。
毕竟,这院子里没有比阎埠贵更有文化的人了,所以每年他的生意都还不错。
当张速走到阎埠贵的桌子前,他掏出三毛钱,对阎埠贵说:“三大爷,给我留一副好的,晚点我来取。”
阎埠贵点了点头,张速便推着车子出了四合院。
其实,张速自己也会写毛笔字,而且写得还不错。
但他为什么还要花钱找人写呢?
原因很简单,就像他做家具一样,既然花钱能办到的事,何必自己劳心费神呢?
“看他那个样,好像就他有钱似的!”傻柱在一旁看着张速离开的背影,不屑地啐了一口。
他觉得张速给的钱太多了,别人都只给一毛五,张速却给三毛钱,这不是明摆着显摆吗?
“我说傻柱,你这话说得不太对,人家张速乐意给多少是他的事,你别瞎起哄。”
“要不你也来,张速给三毛,你要是乐意给四毛也行,看三大爷我怎么给你写。对联这东西,价格不同,写法自然也就不一样。一毛五有它的简单朴实,三毛有它的精致讲究,四毛更是得有点独到之处。三大爷我做事,向来是童叟无欺,保证让你觉得物有所值,绝不会吃亏。”
傻柱听了阎埠贵的话,眼神不停地游移着。
他觉得所有对联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阎埠贵看他这样,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个没文化的家伙。”
阎埠贵现在看这满院子的年轻人里,就觉得张速还比较合得来。
所以看到傻柱跟张速对着干,他看傻柱都觉得不顺眼。
另外一边的张速,推着车子来到了朝阳菜市场。
此时的市场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旁边的供销社也人满为患。
虽然这是物资匮乏的年代,但春节毕竟是最大、最隆重的节日。
老百姓们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拿出平时舍不得花的钱来置办年货。
张速在菜市场里逛了一圈又一圈,买了一堆素菜和蔬菜。
至于酒和鸡鸭鱼肉嘛,他系统里送的都有,就不用再买了。
而且因为家里没孩子,他也就没买花生糖果这些零食。
带着沉甸甸几网兜的新鲜蔬菜,张速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四合院。
刚踏入四合院的大门,一股浓郁的油香便扑鼻而来,瞬间勾起了他的食欲。
他环顾四周,只见四合院里的人们都忙碌着,锅碗瓢盆碰撞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