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易中海见刘海中被何雨柱怼得下不来台,心中焦急,无奈地摇头后,赶忙向阎埠贵使眼色,指望他能帮忙打个圆场。可阎埠贵心里跟明镜似的,假装没看见,暗自思忖:“我才不趟这浑水,要是掺和进去,指不定日后怎么被报复,那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何雨柱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大声说道:“事儿说完了没?说完了我就回家了。”贾东旭一听,不乐意了,往前一站,理直气壮地说:“傻柱,你打了我妈,就这么算了?没点表示?虽说我妈一时口快骂了你,但你打人就是不对。”
何雨柱冷笑一声,回应道:“难道你妈就没错?骂人难道对?我承认打人不对,可她骂我的时候,我一时冲动就动手了。这事儿两边都有错,都得负责。”贾东旭哪肯罢休,固执地说:“不行,打人就是不对,你必须把房子租给我们。”
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房子不租,说什么都不同意。这事儿从头至尾都是你们挑起来的,要是不找我借房,你妈也不会骂人,我更不会打人。所以说到底,都是你们的错。”
周围的邻居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易中海眼见局势没有朝自己设计方向走,何雨柱油盐不进,心里焦急万分,赶忙向自家媳妇使了个眼色。媳妇心领神会,匆匆往后院跑去,不一会儿便搀着聋老太太来了。
聋老太太被搀到院子中间,略带愠色地说道:“中海,大晚上的吵吵,让不让人好好睡觉?”易中海赶紧凑上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聋老太太听后,转头看向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就帮帮忙吧,把房子租给贾家,你搬到何冰那房子住。他反正家里也没人,你就当帮他看着房子。”
何雨柱听了,冷哼一声,说道:“中院正房是我自己家的不租,东跨院是我堂哥的,他的房子也是自家产业。主人家没在,我住进去不合适。”何雨柱态度坚决,妥妥地拒绝了。
易中海见状,心里暗忖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得想个法子。略一思索,他决定用投票来解决此事。于是,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大声说道:“大家听我说,何家房子多,可何家人却不愿意把房子租出来,你们说这样对吗?”
这话一出,瞬间点燃了部分居民心中的不平衡心理。有人附和道:“对,反正他们何家房子多,租出来给别人住怎么了?说不定还该免费给大家住呢!”易中海见众人情绪被自己调动起来,趁热打铁道:“那咱们举手表决,同意傻柱把房子租给贾家的,请举手。”
大院里一些人想着何家房子多,若这次开了先例,说不定自家以后也有机会占老何家房子的便宜,便纷纷举起了手。何雨柱看着众人的表现,心中确实高兴:“终于机会来了”
阎埠贵看着众人纷纷举手,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嘀咕:“我还是不掺和为妙。”他心里清楚,这老何家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自己可不能轻易掉进这个火坑。
易中海见大院里众人基本都表决同意何雨柱把房子租给贾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转头对何雨柱说道:“你瞧瞧,大院里基本上的人都同意了,你难道不该听听人民群众的心声吗?”
何雨柱却坚定地摇摇头,一脸决然:“我不听,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就算你们所有人都同意,我还是不同意。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王志国在一旁看着众人这般逼迫何雨柱,心中不忍,赶忙偷偷给何雨柱使眼色,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何雨柱也赶紧回了个眼色,示意他:“不用,看我的。”
易中海见何雨柱在众人的压力下依旧坚决不同意,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你这是死活不同意,铁了心要跟大院里所有人作对是吧?”
此时的四合院,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边是大多数被易中海煽动起来要求何雨柱妥协的居民,另一边是毫不退让的何雨柱,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迈出一步。而周围的人,有的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有的面露犹豫,不知这场纷争究竟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
易中海见何雨柱如此强硬,竟起了恶念,决定趁人多势众,武力逼迫何雨柱就范。他偷偷给刘海中使了个眼色,刘海中心领神会,如同得到指令的小人,立刻站出来,对着何雨柱大声喝道:“傻柱,你到底让不让?”
何雨柱毫不畏惧,挺起胸膛,斩钉截铁地回应:“不让,就是不让,你能把我怎样?”刘海中见此,一不做二不休,转头对着大院里的男人们煽动道:“你们瞧瞧,傻柱太嚣张了,咱们一起上!”说罢,带头朝着何雨柱冲了过去。
何雨柱心中暗喜,作为化境宗师初期的高手,一直没机会施展身手,如今这群人竟主动送上门来,这不是求之不得的机会吗?他神色镇定,看着包围上来的众人,看准时机,对着冲在最前面的刘海中肚子上就是一拳。这一拳蕴含着一丝劲力,他怕不小心打死他,只能一点点劲力 刘海中肥胖的身子却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向后面冲上来的几个人,将他们压在身下。
紧接着,何雨柱身形如电,在人群中穿梭,“乒乒乓乓”几下,又有不少人被他打倒在地,痛苦呻吟。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反应,何雨柱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踢去,易中海直接倒飞出去,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最后还上去打了两个巴掌,脸肿的媳妇都认不出来。
大院里的其他人见状,都惊得目瞪口呆。那些原本想跟着一起动手的人,暗自庆幸自己没冲上去,不然这顿揍可就挨得不明不白了。阎埠贵一家更是没想到,几年变化这么大,何雨柱的武力值竟然如此之强。许大茂看到这一切,心有余悸地想着:“看来以后要是再跟傻柱作对,肯定得被揍得很惨。”
王志国看着众人的狼狈样,无奈地摇摇头,心想:“柱子本来就想教训教训易中海,可惜你们非要自己当这个送上门的沙包,柱子哪有不接的道理。” 经过这场风波,四合院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众人看着何雨柱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畏惧。
聋老太太看着大院里众人横七竖八地摔倒在地,又惊又怒,大声斥责道:“柱子,你简直无法无天了,看看你把大家打成什么样!”易中海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赶忙附和聋老太太,急切地说道:“咱们快去请王主任来评评理!”
刘海中听到要请王主任,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也跟着大喊:“对,对,快去请王主任!”接着便安排大院里的人火急火燎地去请王主任。
何雨柱却一脸淡然,天不怕地不怕地坐在板凳上,等着王主任到来。雨水在屋子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无奈地摇摇头,暗自思忖:“你们以为王主任来了就能拿我们家怎么样?”她又看到王志国在一旁悠哉悠哉地看着,心中不禁感叹:“治国哥还是那么沉稳。”
阎埠贵也小声嘀咕着:“王主任来了又能怎样呢,说不定王主任还会吃亏呢。”而许大茂则幸灾乐祸地说:“王主任来可有好戏看了。”
然而,大院里其他人的想法却截然不同。他们满心期待着王主任到来,想着一定能好好整治整治何雨柱。
不多时,大院的人就把王主任带到了四合院。王主任一到,便赶忙向各位管事和聋老太太询问情况。易中海添油加醋,把事情描述得对自己这边极为有利,他说道:“王主任,您是不知道啊,这傻柱太不像话了,贾家秦淮茹都怀孕了,就想跟他租个房,他非但不答应,还动手打人,您可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聋老太太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一切都是傻柱的错,他要是痛痛快快把房租出去,这不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嘛。”
王主任看着易中海脸肿都认出来,选择性相信他们,然后偏听偏信,转头就质问何雨柱大声喊道:“何雨柱,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吗?”何雨柱连忙反驳:“他们说的都是只对他们自己有利的话,那些对他们不利的事儿,他们只字未提!”
王主任却不愿听何雨柱的解释,继续追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他们说的到底对不对?”何雨柱理直气壮地回答:“不对。”
王主任却不以为然,说道:“看来你确实得好好改改你这无法无天的性子。”何雨柱自然不同意王主任的说法,赶忙辩解道:“我哪里不对了?别人找我租房,我就必须得同意吗?别人要求我让出房子,我就得照做?我为了保护自己的房子不被侵占,奋力反抗难道有错吗?他们一群人上来对我动手,我难道就该站着挨打?王主任,您对这事到底怎么看?”
王主任依旧固执己见,丝毫不听从何雨柱的见解,说道:“你把房子租给人家不就完了嘛,反正你们老何家房子多,租出去一间又能怎样?”何雨柱听了,反问道:“房子多就该租给别人?那要是你家钱多了,是不是就得随便借给别人,万一他们不还您又怎么办?”
王主任依旧不依不饶:“像你这种思想有问题的人,我今天就代表你们军工厂好好管管你”
一直冷眼旁观的王志国听着王主任这些不讲理的言语,忍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道:“王主任,何雨柱同志是我们军工厂食堂班长,这事儿还轮不到你们街道办来随意处置。” 王志国的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了几分,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王主任,不知她又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