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温之余忙得像个陀螺,即使有南隅在旁协助,但自从涅盘之后教主大人就开始逐渐转手神冥教的各种事宜。
现在华夏,英国两边的事情堆积起来,温之余忙得都没太多时间去地窖刷好感。
好不容易等到火焰杯选人的这一天,温之余终于可以在计划之内见到人了。
霍格沃兹礼堂。
黑发金眼的男人安安静静的坐在教授席上等待来人。
他来的不算早,但是魔药大师只可能踩点,所以即使礼堂里的人已经满了大半,温之余依旧托着腮,目光在门口不断巡视。
“那个……教授,你有女朋友吗?”
思绪被一道羞涩的声音打断,温之余收回目光落在面前的人身上。
温之余就职黑魔法防御教授的消息,在前两天就被邓布利多告知了学生们,所以对方叫一声教授也很符合规矩。
女孩羞红着脸,看身高应该是六七年级的学生,身上的衣服昭示着她格兰芬多的身份。
不只是她,自从温之余来到礼堂,俊美的长相很快就吸引了周围无数人的目光,不少小巫师盯着他的目光堪称得上是灼热。
早在前段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新的教授,以前是斯莱特林的那个最温和有礼的男孩。
一时间,当初有好感却遗憾着年纪太小的人都有了莫名的冲动。
这个格兰芬多上前的时候吸引了更多的目光,原本有些嘈杂的礼堂都安静了些,几乎都在等待一个回答。
温之余垂了垂眸,朝这位女孩礼貌的勾了抹微笑:“没有。”
女孩被温和的笑容勾得更加羞涩,特别还是在听到对方的回答后,抓着袍子的手又拽紧了些,努力给自己打气,想继续说出下面的话。
“那……教授觉得……”我怎么样。
女孩低着头磕磕绊绊,后面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脸色羞红得仿佛要滴血。
就当她好不容易突破心理防线,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一道阴冷的声音就先从前面传了过来。
“妮可拉小姐,你挤在教授席前,是打算给众人来一场光彩靓丽的表演吗?”
熟悉的声音让女孩猛的抬头,在看到斯内普阴冷至极的表情时,脸上的羞红退了大半,隐隐还有些恐惧。
“斯……斯内普教授,我……”
女孩的支支吾吾成功让斯内普面色更加阴沉:“是斯内普教授,不是斯斯内普教授。”
“格兰芬多扣十分,”斯内普拉开椅子坐下,“因为念不对教授的名字。”
看着还在发愣的女孩,斯内普再次出言:“怎么,还是说妮可拉小姐确实是想给我们来一个表演?”
“不……不是。”
在斯内普的眼神压制中,表白受阻,还给学院扣了十分的妮可拉脚步虚浮的回到了格兰芬多长桌。
礼堂又开始嘈杂起来。
魔药教授和黑魔法防御教授的位置紧临,斯内普坐下时微微挪远了些,温之余没介意,自己又往教授身边靠了靠。
终于等到教授,虽然没看见教授是从哪里进来的,但是见到人了,心情总是不错的。
教授身上的魔药味不太重,头发也干净蓬松只是尾端微微有些湿润,应该是刚洗完澡之后来的。
温之余愉悦得又往那边挪了挪。
“温先生是觉得我刚才打扰了您的好事,所以准备挤死你的同事吗?”
好大的火药味,温之余停下动作,冲着斯内普扬起一个比刚才更加灿烂的笑容。
“我只是想离教授近一些,好说话。”
伸手不打笑脸人。
“温先生已经不是霍格沃兹的学生了,我想你不需要称呼我为教授。”
很可惜,华夏的俗语对魔药大师不起作用。
摸摸鼻子,被阴阳的男人很快抓住了另一个重点,撑着桌面更贴近了些,凑到人面前问。
“不是学生,但我们是同事,既然如此……”
单手托腮,温之余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对上那双黑色的眸子。
“我可以叫你的教名吗?”
阴沉着脸,斯内普狠狠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温之余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他们都可以这样叫你。”
斯内普面无表情:“没有为什么。”
深知教授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一个阿瓦达,温之余抿抿唇,悠哉悠哉的继续探索底线:“那么我该怎么叫你,斯内普……先生?”
一个陌生的名词从温之余口中吐出来,听到的两个人都不太习惯。
所以一时间,斯内普沉默的没有接这句话,温之余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坐正身子,温之余表示自己明白了,斯内普平静的看着他动作,没想到对方下一句就是:“还是叫西弗勒斯吧,显得我们比较亲近。”
斯内普咬牙切齿:“谁和你亲近了?!”
温之余充耳不闻,接着回味,并提出见解:“或者叫西弗?这样感觉也不错。”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什么时候……”
斯内普当即准备给面前这个假装听不到他说话的人来一发魔咒,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邓布利多这边倒是先开口了。
“静一静,都静一静!”
礼堂内灯火通明,邓布利多的声音很大,期待已久的小巫师们很快也随着他的话渐渐安静了下来。
目光集中在邓布利多身上。
邓布利多挂着笑容,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站起身走近火焰杯。
火焰杯即将选出最后的勇士,这让斯内普不得不暂时放过温之余,也将目光移了过去。
走向火焰杯时,邓布利多再次说明了三强争霸赛的规则,并告知一旦选中就必须参赛的规则,最后才站定。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火焰杯蓝色的火焰跳动着,不一会终于从中吐出一张漆黑的羊皮纸。
接过打开,邓布利多将羊皮纸展示给所有人。
“第一位,代表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威克多尔.克鲁姆!”
在声音落下的一瞬间,礼堂顿时爆发出热烈祝贺的掌声。
坐在德姆斯特朗长桌的克鲁姆在掌声中站起来,鞠躬之后单独去往了邓布利多刚才说的隔间。